如果硬要說牧染是綠茶婊的話，那段位的確是還差那么一點火候，就比如說剛才，牧沐幫她想怎么樣把林淵約出來的時候，牧染的表現就十分不盡如人意，以至于當牧染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都還在反思自己剛才到底是怎么了。

　　“哎——”嘆了一口氣，牧染躺在床上，手機屏幕上一直停留在剛才和林淵聊天的界面上，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怎么說，最后，還是沒有將剛才牧沐傳授的東西用上。

　　第二天一大早，牧沐還在睡夢中流哈喇子呢，就聽見一陣砸門的聲音，緊緊地皺著眉頭，如果推開門站著的是林淵，她肯定毫不猶豫地就將枕頭砸過去了。

　　“咋了？”頂著一頭亂發，牧沐打開門就看到牧染垂頭喪氣地站在自己面前。

　　“我還沒想好要怎么把林淵約出來。”

　　“哦，是么——”回到床上，牧沐還是原分不動地躺下，而后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但是他昨晚還給我發消息說周五晚上想一起出去吃頓飯，這是我們曾經的慣例。”

　　“……”有了上一次和林淵吃飯的精力，其實現在牧染還是挺害怕和林淵單獨出去的，畢竟這個男人說話是真的一點兒情面都不留！

　　清了清嗓子，牧染裝作不在意地說：“那你去唄，又沒邀請我。”

　　“……”不屑地笑笑，牧沐擺著手說，“我還真不想和他一起去，已經分了，我就想分得干干凈凈，你要是想去的話，我倒是不介意把餐廳和包廂的名字告訴你。”

　　這不，現在牧染就站在餐廳樓下，真香了。

　　來回跺著腳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進去，她想了很久，但是越是猶豫就越不敢進去，直到大廳的服務員都看不下去了，走上輕聲說道：“這位小姐，我們大廳有免費的自助餐，您可以先墊點兒。”

　　“你把我當什么人了！”除了林淵，其他人一碰，牧染就能直接爆炸，“我……我是在等人！”

　　“您可以先在里面坐著，”服務員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把牧染的尾巴給踩了，沒想到她直接炸毛，縮著脖子，服務員好心提醒，“里面有空調，不會那么熱。”

　　就在這個時候，牧染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那個案子看得怎么樣了，林大律師？”

　　“都看完了，”聳了聳肩，林淵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只是不愿意打這種官司，并不代表我打不了，現在還有一些證據需要搜集，剛好，我還能給你一個跟蘇鈺茹聯系的機會。”

　　聽了林淵這番話，江一言真是要激動地搓手手，連忙，他貼了上去問道：“什么機會！需要我怎么說！”

　　“你可以去問問她，關于那件事情，有沒有什么能夠正面直接證明的物證，如果只有言辭類證據的話，這場官司可能會打得很辛苦。”

　　“蘇鈺茹？”念叨著這個稍微有點耳熟的名字，一時間牧染還真是沒想起來這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