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事!剛才吼的最大聲的是你!現(xiàn)在吭吭嗚嗚不說話的也是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嬸嬸有些不耐煩的看著面前扭扭捏捏的女兒,她還是不能釋懷剛才林薇薇的話語,雙眼一翻直接插入正題。
但是剛才可以直面剛母的林薇薇面對這句話卻沒有反駁,甚至反抗的表情都沒有。
林吟看著面前的林薇薇,于是只好開口說道:“妹妹手上拿的是什么東西?”
叔叔嬸嬸一早就注意到女兒手上的東西,但是剛才看到女孩的作態(tài),于是兩個人極有默契才故意不問。
“是表哥的信。”林薇薇小聲的說了這么一句話,她一想到自己剛才一邊狂叫一邊邁進(jìn)家門的作態(tài)就感覺自己臉像是被火燒了一般。
唔!好燙!
“那你把信給你表哥就是咯!干嘛笑得那么開心?”嬸嬸撇了一下嘴開口補刀道。
林薇薇頓時把頭一昂:“媽,你不知道不要亂說,你知道這封信件是什么嗎?”
“什么東西?”
“嘿嘿!”
嬸嬸一臉這傻閨女沒救了的表情,把林薇薇看的一怒,然后正色說道:“這是表哥交換生的信件。”
“交換生?什么交換生?”叔叔聽到這個詞語頓時眼前一亮連忙問道。
“嘿嘿,我就不多說了,你們自己看吧!這信封還沒有拆封。”說完林薇薇就把手上的大信件遞了過來,嬸嬸連忙伸手去接,但是林薇薇壞笑著收回了信件。
然后一臉揶揄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嬸嬸頓時有些氣急敗壞,對自家女兒挑釁的目光予以回瞪,然而手上卻悻悻然收回了。
看林吟并沒有伸出手接這封信件,林薇薇頓時有些好奇,表哥不想知道這里面是什么?
她哪里知道就在她進(jìn)門后林吟就已經(jīng)看到了封面,而且還能猜出里面大概是什么內(nèi)容。
叔叔伸出手接過這封信件,頓時林薇薇和嬸嬸就連忙湊了過去。
看著依然對付蘑菇的林吟,嬸嬸連忙說道:“小吟,你快過來啊!”
你們拆你們的,為什么要我過去……當(dāng)然這句話只能是心里想想,林吟乖乖的靠近了叔叔的位置,只不過手里依舊端著餐盤。
“爸!拆開。”這是林薇薇說話。
“提馬亞斯學(xué)院與水林區(qū)中學(xué)交換生交流項目”叔叔沒有聽自己女兒說話,而是仔仔細(xì)細(xì)看了一下信件封面的開頭。
嬸嬸聽到叔叔的輕語,也用疑問的語氣說道:“提馬亞斯?這不就是上次鬼鬼祟祟來的那幾個人嗎?”
“媽!人家哪里鬼鬼祟祟啦!你不要亂用詞語啊!”
“閉嘴,就你話多,你哥都沒說話呢!”
“略略~”林薇薇伸出舌頭。
叔叔看著這個開頭,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的三張臉,有點納悶的喃喃說道:“怎么又是這提馬亞斯學(xué)院?”
“爸!拆開不就知道了!”林薇薇慫恿地說道。
但是叔叔林海富沒有這么做,而是看向林吟和自己妻子方向說道:“我記得提馬亞斯學(xué)院那幾個老師說是要招你入學(xué),后來還送有一封通知書,然后現(xiàn)在又搞出這個交換生項目,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聽到這句話,嬸嬸連忙開口附和道:“我也一直覺得他們很不靠譜,根本不像是一個正規(guī)學(xué)校,又是提前招生,又是交換生,鬼名頭花的很,這個事情還是要小心,說不定……”
似乎是最近打斷母親的話上了癮,林薇薇直接開口喊道:“說不定什么啊!你們真墨跡,到底還開不開信封了啊!”
“薇薇,你不知道我們要知道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們不開我來開!”林薇薇沒有聽解釋而是直接回了這么一句,然后就伸手去抓信封。
剛才她在外面究竟把信封外面看的明明白白,所以她只想知道里面有什么,可是父母一直在那里猜來猜去卻不打開信封,這讓她覺得不耐煩。
“啪嘰!”
嬸嬸一只手打斷了女兒的“魔爪”。
“你哥都不急,你急個什么?”
“你們都不開嘛!”林薇薇有點委屈的抱怨道。
聽到這句話林吟笑了一下。
叔叔把臉看向自己,問詢道:“小吟,我拆開了啊?”
林吟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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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站在門外的迪瑪嘆了一口氣。
自從二少爺萬基第二次醒來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小時,但是這一個小時他都沒有出過冥想室,并且冥想室里總是傳來怒吼聲和撞擊聲。
以及源源不斷的辱罵,簡直不堪入耳。
動靜完全沒有消停過,似乎是被鎮(zhèn)定藥劑壓抑的情緒徹底爆發(fā)出來有關(guān),站在門外的迪瑪深深覺得里面的冥想室肯定發(fā)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這個猜測也杜絕了他想要進(jìn)去看看情況的想法。
辱罵和撞擊聲,以及粗重的喘氣聲,迪瑪大概知道里面的二少爺和一個叫黑k的家伙結(jié)上了梁子,至于黑k是誰?
他只知道那是一個在萬基口中的惡心變態(tài)的家伙。
總之,祝福那家伙在惹到這位少爺后的好運吧!
不一會兒,老管家就又回來了,然后看著還緊閉的大門,皺著眉問道:“他還沒發(fā)泄好嗎?”
迪瑪苦笑了一下:“管家先生,完全沒有,這個狀況一直持續(xù)了一個小時了。”
迪瑪內(nèi)心也是覺得這二少爺萬基也真是極力旺盛,連續(xù)一個小時的折騰還這么龍精虎猛的,煉金師都這么變態(tài)嗎!他不禁如此感嘆道。
“算了,也沒什么好辦法,只有等他氣消了,你在這里守著吧!二少爺出來你就來通知我。”
“是的,管家先生。”迪瑪尊敬的回道。
望著老管家離去的背影,耳旁依舊是惡毒的咒罵,迪瑪突然覺得煉金師似乎也沒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神圣。
甚至如果有機會他都想再給那房間里面的青年一針,讓他消停會。
在感受到自己心境的變化后,他用手拍了拍自己額頭,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怕是瘋了。
現(xiàn)在進(jìn)去自己怕是要被那二少爺撕成碎片!
想到這里他頓時身上泛起了一陣寒意,連忙挺直腰板,不再瞎想,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用手摸了摸懷里的針筒和已經(jīng)剛剛補充完畢的三根鎮(zhèn)定試劑。
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