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臨陣磨槍
天界——天府
天凌匆匆忙忙的趕來,就見自己被攔在了門外,后一秒從屋子里面傳出了白逸的聲音,只聽到他說:“校慶的東西我都幫你準備好了,讓冬田悅和你一起去,還有...你愿意的話擇日與她大婚。”
話音剛落見一個女子從里面走了出來,齊腰的黑發散披,衣著繡著白鶴的長袍,發冠上別著一支純玉發簪。
天凌見這少女一身裝束猶如仙女一般,不禁看得呆了,只見那女子也有十八九歲的年紀。一聽瞬間不知如何是好,這難不成就是給的獎勵嗎?沒有說什么就只好同冬田悅離開了天界。
白級學院——高A班
秋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其他人都在忙著換衣服,只有自己在一邊閑來無事,給人感覺十分有信心的樣子。突然腰部一癢,玉佩嘩啦一聲掉落在地上,低頭就見別離已經閑的在扯自己的衣帶。
看著落在地上的東西,玉佩幸虧沒有碎趕忙將其收入戒指當中。再次撿起衣帶抬頭就見天凌從后門進來了,并叫了自己的名字。
眾人看著和白逸基本上沒有任何區別的男子進來,沒有詢問各忙各的。
天凌剛剛來到秋炫的身邊,冬田悅從自己戒指內取出了兩包衣服遞到他們的面前,再取出化妝品放好才開口說:“你們衣服換好了我幫你們處理妝容,我去外面等著,好了叫我。”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同時帶上了后門。
秋炫去過另一套衣服,同他變換邊了解剛剛天界發生的事情。
半個多小時后,校廣播響了,只聽到女校長發話:“喂喂,我說一下,請各位表演人員在十點前務必來到禮堂,過時取消參賽資格。”就一句話讓眾人慌了神,畢竟也只有不到一小時的時間了啊。
黎桐已經換好了衣服,本想準備先去禮堂,可惜自己還缺了妝容,有些垂頭喪氣的走到秋炫的身邊詢問他:“我能不能麻煩你們的化妝師幫我也弄一下。”
天凌聽到他這么說也是默認同意,看著只有他們二人沒有化妝,為了趕時間只好結隊去了禮堂。
校大禮堂
眾人陸陸續續的入席,隨著動聽的音樂響起,只見舞臺上五顏六色的燈光閃爍,令人眼花繚亂。
一男一女身著西服來到舞臺上主持這場校慶,男主持率先開口:“尊敬的各位老師同學們,大家中午好。”
女:“讓我們懷著激情,滿懷火熱的來到這里。”
“......”(廢話不多說了哈,直接步入正題。)
合:“再此我們宣布本次校慶正式開始。”伴著樂聲男主持走下了臺。
女:“琴,古人熟知,樂,古人常知,接下來請大家欣賞高A班黎桐帶來的個人琴曲‘慶賀’。”
臺下掌聲十分熱烈,唯獨冬田悅剛剛幫黎桐處理好妝容,就見他說了聲謝謝離開了。秋炫看著他的背影,又看著正在幫自己處理妝容的天凌,不由自主的笑了。
臉上只有專注,見他又不配合自己,看著他只打了底妝,覺得也差不多了,取過一張紅紙對折遞到他的嘴邊示意他:“張嘴。”
這倒是挺聽話的嘛,后一秒放在他嘴上讓他抿一下,同樣照做了。
“呵呵。”冬田悅看著毫不知情的秋炫不由得笑出了聲。
秋炫剛從舞蹈的思路里回過神,不知曉他們在笑什么,就準備詢問,嘴唇剛碰到就感覺有些粘粘的,用手一摸才發現了,也是看著天凌把自己手上的顏色擦去了。
天凌未來得及同他閑聊,就被現場的一位男負責人打斷了對話,男子正式先前的男主持,只見他說:“打擾一下,為了表演需要,請你們去后臺做準備,隨后上場,謝謝配合。”
幾人無話
待第一個節目過后,男主持已是宣布了下面的節目由高A班秋炫、白逸帶來的舞蹈‘雙飛’。
這讓臺下議論紛紛“白逸,他不是在前段時間的大祭欲神了嗎?”
“高A班不會沒有節目了吧,拿這個糊弄人。”
“要搞別搞這么假的嘛,讓人沒勁...”
“......”
后臺
天凌在他準備上臺前,拉住了他的手說了句:“為了節目的真實性,可能過程中會不太一樣。”才讓他先上臺。
此時音樂在臺上不起任何作用,只見秋炫穿著十分正式的黑色禮服,抱著一大束紅玫瑰,在眾人的注目下走上臺。遠遠地就見他左膝下跪,懷里依舊抱著那束鮮花,可眼神卻沒有離開過花束。
一首歌足足過半,節目才正式開始。
“秋。”天凌同白逸一樣只叫了他名字的一個字,才走上臺,和他相擁。接過花束,按照原先的流程走完了全場,快要結尾是還不忘撒狗糧,哈哈~
天凌從手上的戒指里面去過一張新的紅紙,在最后一次半空相擁時將抿著,整個人飛在半空,摟著他的腰,在意料之外把紅紙遞到他的口中。
這一吻可謂是得到了升華,瞬間全場尖叫不已。
又是不少節目,表演臨近尾聲,兩位主持人再次上臺主持,女生開口:“我們在此宣布本次校慶圓滿成功。”
男:“于此同時,在評委的決定下公布本次獲獎名單:
一等獎:舞蹈‘雙飛’獲得獎金1000元、代表我校參加‘校聯賽’;
二等獎:武術‘入關’獲得獎金500元、每人在校學服升一級、袖章一枚;
三等獎:琴曲‘慶賀’獲得獎金100元、本次期末加分5%;
優秀獎十名:...獲得獎狀一張,以資鼓勵。
以上就是本次獲獎名單,恭賀以上人員獲獎,謝謝。”話畢這次校慶才圓滿結束。
此時此刻待到節目結束秋炫才扶著天凌從后臺走了出來,一眼望去就能夠看出他身體狀況不佳,黎桐也是等人走的差不多才看到了這一情況,趕忙上前攙扶,不知情的幾人臉上盡是擔憂。
天凌靠在他們身上,渾身無力,一場表演已是讓自己靈力透支,依舊硬撐到現在。為怕他們繼續擔心說出了實情,讓他們不知道的靈力低微,眾人笑了許久,這讓自己有些沒臉,畢竟算地位和實力應是比他們高才對。
一次校慶把整個學校的人搞的非常的累,直接就此放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