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風子翼一怔,笑著“沒有吧。”
李凰飛點點頭,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后少進去吧。”
風子翼聽后似乎很開心:”你是在擔心我嗎?“
李凰飛一陣雞皮疙瘩,直接跳到一邊:”你一邊去,我對男人沒興趣。“
風子翼看著李凰飛的舉動,眼中閃過失落,而后雙眸笑成彎月:”我答應你便是了,以后少去。“
李凰飛怪異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白衣少年,這風子翼相貌堂堂,溫潤如玉,五官更是生得比女子好看。
他莫不是...受?
不管怎么說,他也算幫自己取了劍法,李凰飛當下一聳肩:”今天的事,謝了。“
風子翼擺手:“我們是朋友嘛。”
他笑著,落在李凰飛眼中,卻有些不自在,這家伙總是一臉的謙和,但自己卻覺得他十分不簡單。
”那沒什么事,告辭了。“李凰飛抱拳,有了撤退之意。
”不送。“風子翼笑著揮揮手。
李凰飛點頭后便是出了門。
他蹬著樓梯下樓,不禁有些詫異,仿佛整個藏劍閣都是人去樓空,難道都修練完了?李凰飛這般想著,轉眼來了藏劍閣門口。
待他踏出藏劍閣,忽然看到烏壓壓的人群,聚在藏劍閣門前。
“這么熱鬧?“李凰飛一愣。
藏劍閣下面,巨大的練武場。場上有著數十名執法堂的弟子,手持一面銅鏡,對著武學院和太學院的學生身上探照著,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不會是偷劍法被發現了吧?
李凰飛心中咯噔一下,眼中卻從容淡定,腳尖輕靈一點地,躍到練武場之中。
”李凰飛來了!“一名太學院的男子,見到李凰飛躍下,說道。
唐昊劍師朝這邊一看,走過去,面色不是很好看:”怎么在里面耽擱這么久,沒聽到出閣的的哨聲嗎?“
李凰飛拱手行禮道:“修煉入了迷。”
“跟我過來一下。”唐昊劍師打量了李凰飛一眼,劍侯的實力,一下便看出李凰飛的二星劍者境界。
李凰飛跟著唐昊,走到太學院的區域。
一名背負重劍的執法堂弟子,手持銅鏡,對著李凰飛一招手。
李凰飛一挑眉,走了過去。
只聽嗡一聲,那銅鏡散發出一道光芒,照在李凰飛的身上。將他身上攜帶的書卷和一道《拔刀斬》的竹簡映照在鏡子上。
”這么高科技?“李凰飛心想,這有點類似于過安檢時的掃描儀,也不知是何手段鍛造。
他心中有些忐忑,雖說將古書放在刻印空間之中,但萬一這銅鏡能照出來呢?
歸心劍聽到里凰飛的心跳,不屑道:“這東西雖然神奇,但想發現刻印空間,級別還遠遠不夠。”
“信你一次。”李凰飛只好這樣,自己若是遮遮掩掩,反而更令人懷疑。
一盞茶時間過后,執法堂弟子收起了銅鏡,對著身旁的唐昊劍師,低頭拱手道:“唐師,沒有那東西。”
唐昊點點頭,對著執法堂弟子一揮手:“去吧。”
那弟子應聲后,便去了別處。
李凰飛見此,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氣。
呼。就是這輕微的呼吸聲,讓得唐昊的耳垂一動!
唐昊一皺眉,轉頭看向李凰飛:“你,在擔心什么?”
李凰飛一怔:“學生不知唐師的意思。”
李凰飛從容的回應,但內心卻暗道不好!沒想到這唐昊的感知力,竟然這么敏銳。
唐昊雙眼微瞇,帶著懷疑,打量著李凰飛,神情中似信似疑。他收到消息,七層的鎮魔殿古書被人取走,奉命來徹查。
可那二本古書,皆非凡品,就連小劍天的強者,都不一定撼動分毫,更何況面前這個二星劍者的太學院學生。若真是他取走,莫非真有神通不成?
“唐師若是沒別的事,學生還要回家吃飯。”李凰飛問道。
唐昊微微慍色,武學院的學生見了自己,都是恭恭敬敬,這個太學院的學生,不對自己行禮就算了,還說回家吃飯?
你就這么餓嗎!
就在唐昊準備張口時,一個身影跳了出來。
“唐師,我親眼所見,李凰飛去了四樓以上!”李承源喝道。他本來在遠處,準備看戲,可見李凰飛好像沒事的樣子,有些不甘。
李凰飛心中一沉:”你又欠揍了?“
聽聞此話,李承源趕緊身子一縮,朝著唐昊堅實的后背靠了靠。
唐昊看向李凰飛,心中的懷疑愈加堅定:”你去了上面?“
李凰飛只得點頭:“去了。”
“放肆!你一個太學院學生,哪來的銀牌?!”唐昊聽后怒喝,他最無法容忍的就是越權,即便面前這人,擁有皇室血親。
“就是啊。”李承源添油加醋道,“唐師,他是打了武學院孫子豪,拿了他的銀牌。”
“哦?”唐昊有些詫異,孫子豪他是有印象的,一星劍魂,可一個劍者怎么可能擊敗劍魂,“把他叫來。”
“是。“李承源領命,隨后將孫子豪帶了過來。
孫子豪額頭纏著紗布,恭敬地對唐昊彎身:”唐師好。”
唐昊看到孫子豪額頭的傷勢,有些吃驚,莫名看了一眼里凰飛后,轉過頭來:”你的銀牌呢?“
”丟、丟了。“聞言,孫子豪唯唯諾諾地答道。
”糊涂!“唐昊濃眉一橫,訓斥喝道,“銀牌對武學院學生,如同性命,你竟然和我說丟了。“
孫子豪見狀,連忙躬身:”學生知錯!可,真的不知去了哪里。“
唐昊哼了一聲:“我來告訴你,去了哪!”
唐昊走向李凰飛,對孫子豪說道:“他,你可認得?”
孫子豪瞥了一眼李凰飛,小聲道:“李、李家嫡少爺。”
聽到孫子豪的這般回答,李承源一愣,不由得心中一股怒火直燒。
嫡少爺?這是把本少爺放在何處!孫子豪,你特么一個武學院的,能不這么窩囊!
李承源并不知曉的是,當李凰飛借用歸心劍的力量,暴揍孫子豪時,后者對李凰飛的廢物認知,早已煙消云散。
轉而是一種恐懼,因為他當時在李凰飛身上,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一種冰冷的殺意,辱人父母,便是激起了殺機。
他絲毫不懷疑,如果不是在這武學院,李凰飛也存著理智,自己很可能就是一具尸體了。
在他逃走后,又后知后覺,這李凰飛,能以劍者就能越級秒殺劍魂,可想未來的他,若真能踏入北闕國劍侯之列,那豈不是在北闕之內,再無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