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初一個人留在原地,托這個小腦袋,很是挫敗。碰到了油鹽不進家伙,這可怎么是好,自己都這般舔著臉的接近他了,還是一點效果沒有。一年的世間說長其實也很快的,要是不抓緊點,錯失良機可就不好了。但是若步步緊逼,徹底糟了楚昭的厭煩也是不行。太煩了太煩了,動腦子的事情真的不適合她。
她轉(zhuǎn)頭看了看亭子外站著的藍月,忽然眼前一亮。
“藍月,你過來。”
之前她就覺得現(xiàn)在的這個“公主”的聰慧是遠不及自己的公主的,這兩天看著她折騰本想提點一二,奈何這是位極其自信的主。
“怎么了?”
“你先坐下再說。”
李清初往旁邊挪了挪,給藍月空出了位置。
“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會搞定他的么。”
“哎呀,好姐姐,你就別埋汰我了,我們可是一條繩子上螞蚱。”
“你現(xiàn)在想到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啦,你之前自己往前蹦跶的時候,怎么就沒想起還有我呢?”
“好啦好啦,讓我們冰釋前嫌!”
李清初握住藍月的手,晃了晃。藍月也并非真的要和她置氣,不過就是教訓(xùn)她兩句。
“那我們說正事。”
藍月突然認真起來,李清初也放了手,不敢輕浮了。
“這兩日據(jù)我的觀察,這個楚昭公子十分可疑。”
“怎么說?”
“之前分明是他向大王求娶九公主,按理說是傾慕公主的。可是你看他對你,分明是一副避而遠之的態(tài)度,哪有半分喜愛。我猜測他或許有龍陽之好,但是又迫于世俗壓力不得不娶個女子壓住流言蜚語。”
李清初非常認同的點了點頭,她怎么就沒想到這一層面呢,藍月果然厲害。
“若是娶一般的女子,一兩年無所出,家中便會安排納妾。可是若是娶了公主,納妾可就是藐視王族了。但是若是母族實力強大的公主,必然不能忍受有名無實的婚姻,但是九公主在宮中無依無靠,若是娶了她,即便是有委屈也只能忍了。”
藍月解釋的合情合理,嚴絲合縫。除了贊同,李清初還能說什么。她恨不得立刻去看看,是哪個小白臉和自己搶夫君的,她一定要狠狠的揍他一頓。
“走!”
“干嘛去?”
“捉奸!”
藍月按下了李清初,她話還沒說完呢。
“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想,也未必就是這樣。我們這樣貿(mào)然行動,要是誤會了駙馬,撕破了臉,對我們一點好處都沒有。”
“可是干坐著也一點好處也沒有。”
“眼下我們得先觀察駙馬的行蹤,若他真有外室。我們也要趁他不在的時候,向那人施威,讓他知難而退。如此一來,也不傷了跟駙馬的和氣。”
李清初拍了拍藍月的肩膀。“同樣是腦袋,怎么你的和我的就不太一樣呢。你也太厲害了,都聽你的!”
二人在亭子中嘰嘰喳喳了許久,商量了一堆計策。以至于她們決定出擊的時候,楚昭連影子都沒了,還追蹤個屁呀。只能明日請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