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左早就被我驅(qū)逐了,但是我沒想到他竟然敢對小湘湘動手呵看來還是我太心軟了。我想我知道他在哪!”邊遲澤抬眸示意池習(xí)放開自己。
“我竟然沒想到那畜生竟然把手伸的這么長,但是動了我的人他也就沒命繼續(xù)糟蹋了。不過池習(xí)憑那個廢物他不會知道小湘湘是誰,除非是你身邊出了叛徒。”
這一下池習(xí)被邊遲澤點醒了言湘和他們沒有一點關(guān)系如果這樣都能被抓走的話那一定是他這里有內(nèi)鬼。池習(xí)冷笑眼里閃過一絲冷光“不管是誰我都不會讓他輕易死去的。”給一個人最好的懲罰就是慢慢折磨他讓他每天在希望和絕望中交替最后崩潰而死這樣才是最好的,不是嗎?
“池慣準備飛機,再帶一隊人你留下來去言家跟他們說我一定會把湘湘帶回來的。”池慣就是個嬌養(yǎng)長大的孩子這種血腥的場面他還是不接觸為好。
“辰左,你這是什么意思。”醒過來的萬舒發(fā)現(xiàn)她被綁在床上辰左站在隔離室外面笑的詭異看著她,一瞬間一股不好的念頭在她心里彌漫。
辰左陰森森的看著萬舒“耍我很好玩嗎萬博士,但是很可惜你現(xiàn)在是那個實驗體你一定要撐住了否則就只能去死啊。”
萬舒開始害怕她破口大罵“辰左你個王八蛋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我成了實驗體誰來給你研究解藥,你最后不還是要死,你個畜生我說的你都忘記了嗎你竟然給我注射病毒。”不行她不能死她還沒有得到師兄她還要給師兄生好多孩子呢,她不能死不可以。
萬舒雙眼通紅一張臉扭曲她拼命掙扎如果現(xiàn)在放開她,她一定會撕碎辰左脖頸邊的血管弄死他的。
只是如今她也只是個躺在案板上魚肉甚至自救的能力都沒有,但是萬舒的視線停留在躺在不遠處的言湘身上瞬間覺得很痛快,就算是死她言湘也要陪著她,下地獄她也要踩著言湘的脊梁骨下。
辰左這幾天的都是拿著槍逼迫這些被他綁過來的各國翹楚研究萬舒,萬舒被折磨的從一個豐腴美人變成了一個只剩下皮包骨頭異常可怖。
“王教授,這可怎么辦啊這個病毒從未見過僅僅就這幾天就在那個病人體內(nèi)繁殖我嘗試了很多個辦法好像就沒有能治療的方法。”一個花白頭發(fā)藍眼睛的醫(yī)生害怕的都快哭了,自從被抓過來每天除了睡覺吃飯就是被逼著研究疫苗,可是這么奇怪的病毒他見都沒見過。
先是干擾身體免疫系統(tǒng)讓人高燒不止嘔吐,隨后侵占大腦讓人活著但是卻喪失了對身體的控制權(quán)就跟處在植物人的狀態(tài)一樣但是她的意識卻還清醒。
另外那個女孩子現(xiàn)在一直高燒但是奇怪的是在她體內(nèi)并沒有檢測出病毒的存在所以現(xiàn)在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被感染,她的精神狀態(tài)很不好他們都快愁死了,要是這種病毒泄露出去那可是毀滅性的災(zāi)難啊。
王教授此時就是這一隊人馬的主心骨每個人都在等著他說話。
王教授心里也在打鼓但是這么危險的病毒絕對不能泄露絕對不可以“不管怎么樣我們都要盡力,如果研究不出來解藥那萬一有一天泄露那將會是一場恐怖的災(zāi)難。”
王教授還沒說完就聽見外面一聲巨響隨后帶著一身冷氣的滿身肅殺的池習(xí)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身后是帶著面具的邊遲澤還有被保鏢壓制住的辰左。
王教授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神色嚴肅“不管你們是誰,這里不能亂闖你知道這種未知病毒若是泄露會有多可怕嗎?”
池習(xí)一身殺氣冷冷瞟了一眼王教授看的他全身發(fā)寒說不出話。
池習(xí)很快就看到被單獨隔離出來的言湘只那一眼他的心就如同在烈火上烤一般疼痛。
看著言湘蒼白的小臉眼里沒有一絲情緒只剩下空洞他一下慌了剛剛那種滅天滅地的氣勢瞬然消失只剩下恐懼。
“她怎么樣了?”池習(xí)用了幾乎全身的力氣才問出這一句話。
王教授一愣不知道為什么就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告訴了池習(xí),池習(xí)紅著一雙眼他的手無力的攀附在玻璃上“湘湘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太遲了,可是我該怎么救你啊我該怎么救你啊!怎么辦怎么辦。”
對萬事都在掌握之中的池習(xí)頭一次慌了神他看著跟個玻璃娃娃一樣的言湘他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