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句略顯生疏的道謝，衛沉難得生出一絲挫敗感來。

　　梁思涵記得畫的事兒，他當然也記得，甚至還在給梁思涵通過之前特意把頭像給換成了那副畫，結果她找自己還真就是為了那個小孩，半句別的也沒有。

　　看著對面ID下面的“正在輸入……”幾個字，梁思涵猶豫一瞬，正琢磨著要不要主動開口問問是個什么情況，衛沉就又跳了條消息過來：我頭像看著眼熟嗎？

　　梁思涵頓了頓：【你沒把那副畫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