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鎮(zhèn),葉子業(yè)臉上泛起一絲微笑道:“是的,這里就是我奶奶的故鄉(xiāng)了,我在這兒還是有一些熟人的,你就去忙吧,只要記得回去的時候別把我落在這里就行了。
當初我就是在這里誕生出你非常想要的順爆大力丸制作想法的,對了,你要不要進去喝喝茶吃個飯什么的?”
如葉子業(yè)所言,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小鎮(zhèn)的幾個人看到葉子業(yè)之后便是有些驚訝和驚喜的過來打招呼了。
“不了,我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此別過吧。”
見任笑如此,葉子業(yè)也不多留,此番他也是偷偷跑出來的,若是待在這里還好,要是跑到其他地方只怕是又會被家里人一頓臭罵。
兩人別過,這番任笑便是一個人呢,而他的目的地則是望海山背海面的獵金場。
獵金場是望海城附屬一個邊陲小鎮(zhèn),雖然是個邊陲小鎮(zhèn),但是這兒卻是望海城最負盛名的地方之一。
正如傳聞的一樣,當任笑來到這里的時候,這兒的熱鬧程度超乎想象。
任笑從書上了解過這里的熱鬧,這個季節(jié)的獵金場就是人山人海,但是當他真的身處此地的時候,那種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每年的夏季,是望海山魔獸數量暴漲的季節(jié),每到了這個時候,那些無法在望海山擁有自己領地或者棲息之所的魔獸就會將目光盯向遠處的城鎮(zhèn)。
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這些新生的魔獸可不像老家伙那樣知道外面世界的危險,大批的獸潮在這個時候輪番出現。
而作為望海山下最為平緩的獵金場地區(qū),便是首當其沖。
一開始的時候,望海城是會直接讓高手過來解決這些問題的。
但是后來他們發(fā)現,這些獸潮從來都是一些四階以下的魔獸,而且是同階魔獸中非常弱的那一環(huán)組成的,最大的規(guī)模也不過中級獸潮而已。
顯然,這些魔獸是被淘汰者,這樣的存在派遣城里的高手和精英守衛(wèi)來防守簡直就是浪費資源。
由此,獵金場的盛會就開始了,每年的這個時候,獵金場會涌來大批的人員聚集于此,狩獵魔獸。
有的,是想要賭賭運氣看能不能撈到魔獸獸核和精血的,有的,則是一些想要來此歷練一番的年輕人,魚龍混雜,但是卻成了最好的解決獸潮的主力。
得益于此,獵金場也成了一塊寶地,這里的大大小小商家頗有一種干一季吃一年的意思。
隨便找了一家酒館,任笑點了一疊醬牛肉,這里的東西比之外面價格差不多,算是良心了。
酒館里面人來人往,三五一群,有的像是江湖草莽,有的卻又像是富貴人家,討論的卻都是關于獸潮的事情。
任笑大概是此間唯一的一個孤家寡人了,同行的兩位早就人沒影了。
葉子業(yè)還好,人本來也只是出來尋百草的,但是莫羽泌。
一想起這丫頭,任笑就有點哭笑不得,自打出了天幽城的邊境,這丫頭就像長出了翅膀,徹底的放飛了自我。
留下一句我會照顧好自己之后,直接一下鉆進了望海山的山中。
若不是莫羽泌身邊的侵蝕氣場不僅對人有效,還對魔獸有效,任笑就不是哭笑不得而是頭大如麻了。
望海山的自山腰起就是需要武皇級別的人才能踏入的禁地了,也不知道這丫頭到底是熱愛自由還是圖身處魔獸身邊的心跳刺激。
也難怪莫道奎平時對她那么嚴格還是管不住她,任笑笑著搖了搖頭,抿了一口茶水,夾起一塊醬牛肉,任笑安靜的聽著周圍人的議論,希望收集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今年自打入夏以來就已經經歷三波小型獸潮了,按照往年的經驗,接下來就是唯一的一波中型獸潮了。”
獸潮分四種,初級,中級,高級,危機,分別對應的是有二階,四階,六階,八階魔獸的大規(guī)模魔獸獸潮。
其實還有一種災厄級別的獸潮,不過自從兩千年起便再也沒有發(fā)生過了,只有在很老舊的書上才有這些記載,知道的人不多,任笑算是一個。
“是啊,這不,這獵金場又如往年甚至更甚往年的巔峰時期了,這人流量,簡直嘆為觀止啊。”
“聽說附近的幾個大城市的學生都自發(fā)的組織來到這里打算歷練一番了,可有此事?”
“確有其事,不僅僅是咱們望海的,隔壁雁躍城,河那一面的安鄉(xiāng)城,甚至南臨府那邊都來人來了不少人呢。”
側耳傾聽的任笑都是有些驚訝,這是吹牛的吧,但是看對方桌上菜也挺多的,不像是光喝酒吹牛的樣子啊。
正當任笑懷疑之際,卻又聽到另一桌的人輕聲一笑,轉過頭與先前那桌之人說道:
“來的是南臨城的人,南臨府的人怎么可能跑到我們這兒來,就為了打一群低級的魔獸嗎?”
聞言,周圍一些傾聽之人也是恍然,南臨府和南臨城區(qū)別可是巨大的,就像天幽城和天幽宗一樣,一個是占地巨大,居民上億的城市,一個是高手如云的宗門兼管理者。
原先那桌的人有心想要反駁,但是看到對方的穿著之后又是默默的閉上了嘴。
淡藍色連身裝束,這男子和他一桌的人皆是一般穿著,任笑博覽群書,自然知道,這衣服便是寒家的標志。
寒家,構成寒望府的核心,九成寒望府的人都是來自寒家。
寒望府,寒家的精英匯聚的一個類似衙門的存在,大概就和天幽宗宗主一個概念,這座城的老大,和天幽城的一人掌控所有權利一人獨大不同,這兒是一府獨大。
據書上的八卦,當年天幽宗宗主戰(zhàn)天松就是因為被寒望府的寒清流求婚失敗之后,寒清流馬上就找了一個男人結婚,至此,望海和天幽的關系降到冰點。
當然,以上可能只是任笑看到的那本書編書人開的一個八卦玩笑而已。
畢竟,當年寒清流芳名名動南臨,被她拒絕的男人千千萬萬,要是人人因愛生恨,望海城只怕早就被人‘夷為平地’了。
而且戰(zhàn)天松天縱奇才,堪稱五百年來整個南臨域第一天才,這樣的一個天才,顯然是最符合寒家這種女人當家男人入贅的家族的。
只要稍微思考一番便知道,寒清流是不會拒絕對她一往情深而且前途無限的戰(zhàn)天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