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清流是什么人,幾十年前,初次出現(xiàn)在大眾面前就被驚為天人,自那時候起,一直到五年前,寒清流都是掛著大陸第一美女的名號的,直到她的女兒寒如是才終于有人搶走這一桂冠。
不過這個時候的寒清流早就不在乎這些東西了,作為大路上被人們公認(rèn)的四大王者中唯一的女性,她真的已經(jīng)到了頂峰,上不去了。
當(dāng)然,這所謂的排行榜也只是一個參考,任笑可以肯定,管她寒如是如何漂亮,如果莫羽彌選擇露面的時機多一點,兩人還真不好比較。
但是,無論如何,任笑現(xiàn)在很興奮,這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yīng),就像突然撿到了無數(shù)的寶藏一般。
寒清流打算的這一句話,真的就是可以把一個人帶上人生巔峰,絕美老婆加至強岳母,似乎只需要點點頭,吱吱嘴就能得到了。
但是,任笑還是選擇了拒絕。
開玩笑,哥也不是一般人好不好。
“前輩,這樣不太好,我和如是姑娘沒有什么感情的?!比涡τ行┖畹恼f道。
寒清流聞言微微一愣,一臉無奈的說道:“小子,我說是女兒可沒說是如是,我兒女那香饃饃我還指望她沒被人娶走之前給我多賺點好吃的。
你也不想想,每年光是那些為了如是送禮的人就可以輕松把我這個寒家養(yǎng)活,這女兒我怎么可能送出去,再說那丫頭自己也不想嫁,我和你說的是我干女兒?!?p> 任笑尷尬一笑,也對哈,那你倒是說清楚啊,這外界都知道你有一個女兒,可誰知道你有一個干女兒啊。
“不過你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我這般亂點鴛鴦譜也的確不好,不過寒家的規(guī)矩就是如此,好在這是我的干女兒,不受這規(guī)矩束縛。
這樣吧,你答應(yīng)我,照顧我這干女兒,只要你能讓她開開心心的,每年我便答應(yīng)你一個不違背我寒家家規(guī)和基本道義的事情?!?p> 任笑微微一愣,臥槽,還有這種好事???老子不是在做夢吧。
照顧干女兒什么的,最喜歡了。
見任笑這流氓一般的笑容,寒清流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子,你認(rèn)真點,我這女兒大小吃盡了苦頭,你要是再讓她不開心,我可要拿了試問。”
任笑連忙點頭,老子想的又不是你干女兒,我想的是你的承諾,這南臨域第一人的承諾,還是一年一個,這說出,別人根本不會羨慕的。
因為你就是把他們打死,他們也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對了,這個你拿著?!?p> 兩人回到地面,寒清流從腰間取下一塊類似于虎符一樣的存在,將它遞給了任笑。
“此物算是我的一個象征,你拿著這個東西,隨便找一個人,只要是寒家所屬,哪怕是一條狗都行。
出示這個東西,他就算是個武皇也要給你跪下,讓他們帶你去找寒如是,告訴她我交代的事情委托給你了。
至于我對你的承諾,等我半個月之后從乘風(fēng)回來再說,既然鬼鮫谷的人趕來我這里惹事,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說完,寒清流便打算轉(zhuǎn)身,看這架勢,似乎是打算獨自一人去找鬼鮫谷的人算賬。
“姐姐你等一下,你這樣去萬一對方有陷阱怎么辦,而且那邊的獸潮你不算管嗎?”
寒清流聞言一笑,解釋道:“獸潮你不用擔(dān)心,會有人來的,至于陷進,如果有一天你達到我這個級別了,就懂了?!?p> 說完,寒清流就不見了,就這么突兀的不見了。
就像她出現(xiàn)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離開的時候也是如此,就這么在眼前沒有一絲異動的消失了。
任笑無奈的撇撇嘴,你這也沒說你什么級別啊,我咋知道要達到哪個級別呢。
將一組一階獸核直接扔掉,任笑將那帶著寒字的藍色冰涼虎符放入了背包,這可是個好東西啊。
嗯,得想想辦法讓它徹底變成自己的東西才行。
搞定這一切,任笑來到了一間房子的高處,遠(yuǎn)處,沖擊口那里的人還沒有散場,也不知道到底在搞什么,打麻將嘛,嘮嗑也嘮嗑不了這么久的啊。
遠(yuǎn)處,轟隆聲漸漸響起,不出所料,引魔鈴引來的獸潮已經(jīng)逐漸集結(jié)完畢了。
這可是帶著大量五階,六階魔獸的獸潮,更是有七階魔獸出沒的存在。
這覺得可以稱得上危機獸潮中的危機獸潮。
任笑打了一個哈切,此刻那些貴族也去了沖擊口,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危機的到來。
一旦六階甚至七階的魔獸發(fā)起沖鋒,這沖擊口和望海山的距離可能半分鐘都不要就能夠被它們橫跨。
任笑也不知道從哪里拿到了一堆花生,拿出之前的醬牛肉和一些酒水,直接坐在了屋檐上。
條件比剛才那些高架上的貴族是差了一點,不過勝在自然。
任笑可不打算去趟這趟渾水,這么猛的獸潮,那可真是要命的,自己去了就是把命豁出去了也改變不了什么,不如坐在這兒看戲。
剛才寒姐姐不是說了嘛,會有人處理的,自己在這待著就行了。
同時任笑還把目光投向了那個冒充自己的家伙,新農(nóng)夫哥似乎很受大家歡迎,大有一種我是淘金者老大的意思。
一邊的寒珊舞更是一臉微笑,似乎自己賺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一般。
更讓任笑無語的是,那個冒充的農(nóng)夫哥居然隱約可以看到手上有藍光浮現(xiàn),居然是一件精粹靈器!
再看看旁邊一臉滿足的寒珊舞,任笑大概是猜到了,這只怕是這假農(nóng)夫哥給對方開了什么空頭支票,不然就算他們寒家有錢也不是這么花的啊。
哦,不對,現(xiàn)在要改口了,是咱們寒家。
嘿嘿,任笑無恥一笑,是的,咱們寒家,現(xiàn)在可都是是有了寒家家主的信物的男人,怎么還能用他們寒家這么見外的說法呢。
不過任笑也是微微納悶,這假的農(nóng)夫哥難道一個懷疑的人都沒有嗎,難道這位和自己說話聲音都能一樣?
看架勢似乎還真是,眼瞅著就有一些女性淘金者沖那假農(nóng)夫哥拋媚眼,一些男的則是非常恭敬的試圖和他交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