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災難,對于淘金者來說是毀滅性的災難。
他們能不能活下來,全靠運氣。
因為實力沒有達到武皇,這般震動之下,身體是完全失控的。
說實話,任笑不知道如果不是被人幫了一把,處于下方的他會如何。
最無奈的便是三位之前救場的武圣了。
作為被家主賦予了職責的望海城守護者,此刻卻發現自己啥也做不了。
但是,這突然的災難沒有就此結束,正如任笑所說的,它再次出現了。
這一次的大地震動比之前的更加厲害。
“這到底是?”
新一次的震動,帶來的不僅僅是更加恐怖的毀滅,還有無盡的恐懼。
尖叫聲,撕裂的喊聲,都表到了這些人此刻崩潰的神經。
“這種情況,家主應該要出現了才對啊。”
幾位武圣對視一眼,遠處的空中,似有藍光閃動。
但是到來的并不是她們想要見到的人,來的是兩名男子和三名中年女性。
她們是寒清流的長輩。
這突然趕來的五人,一臉淡然的看了看腳下的一切,然后向著之前的三位守護者問道:
“家主呢?”
“家主...”三人下意識的看了任笑一眼。
她們也不知道家主在哪,出現了這么大的危機,按道理家主應該出現才對啊。
而唯一可能知道一些消息的就是擁有家主虎符的任笑呢。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任笑,準確說是他手中的虎符上。
“她說她去鬼鮫谷找人算賬去了,好像把這里搞成這樣都是這個鬼鮫谷造成的。”
任笑擺了擺手,將寒清流的去向告訴了這些人。
“鬼鮫谷?他們的手居然伸到我寒家的底盤來了?”
“清流獨自一人會不會有什么危險啊?”
“這個倒是不用擔心,以鬼鮫谷的力量,就是對我了解的那個清流都造成不了任何威脅。
何況現在的她,已經不知道多少年,連我也是一點都看不透了。”
幾個寒家的大佬聞言點點頭,對于寒清流,她們足夠信任。
“眼下如何是好?”又有人提出了新的同時也是現在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召集寒家所屬,選擇性的救人吧!”
寒清流不在,之前的那個說自己早已經看不透寒清流的中年女子開始下達命令。
很快,幾名武圣一下四散開去。
只是現在的一切,似乎發生的太過詭異了一點。
看著寒家的高手開始向淘金者伸出援手,便只剩下了任笑,寒如是,寒青馨還有寒如是的那個漂亮侍女。
寒夙盈將他們送到了一個安全的位置,經過兩輪震動,想來應該是不會再有了。
此處是一片空地,算是沖擊口前面為數不多的完整地帶了。
雖然面積不到一百平米,但是對于他們四個而言,算是非常寬敞了。
任笑也沒打算閑著,見寒夙盈閃走,便開始和這個莫名被托付給自己的女孩聊了起來。
誠然,任笑要養這么一個丫頭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但是想青馨這種自卑加膽怯的人,如果不安排一點事情給她,讓她不至于無聊,那她可能會永遠把自己關在自己的世界。
而這,就與寒清流交代的事情背道而馳了。
任笑可不想到時候‘驗貨’的時候,寒清流這個大老板不滿意。
那他可就虧得太大了。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不知道為什么,任笑打心底的想要幫助這個小姑娘。
“青馨,你有什么擅長的事情嗎?”
青馨聞言一愣,沒想到任笑居然會主動過來搭話,一時間,臉有些紅。
不過她只是支吾了一聲,沒有具體回答。
任笑心中了然,看了那座駕上的寒大小姐,帶著青馨來到了空地的一角。
這邊靠近望海山一些,但是離寒大小姐也是遠了不少。
“好了,現在離那個‘魔頭’遠多了,你可以不要怕呢。”
青馨聞言噗嗤一笑,有些小聲的說道:
“公子,這天下,每天來寒家求親的人都快把寒家的門檻踩平了,你居然說她是魔頭。”
“這和有沒有人相中她有什么關系,她對你可不就是個魔頭嗎,你看,你都不敢再她旁邊說話。”
任笑的話讓青馨微微一笑,知道對方有家主的虎符,她也就不阻止任笑這么說了。
畢竟其他人要是敢在寒如是的身邊說這種話,只怕是要糟。
但是任笑的身份擺在那兒,莫說寒如是,就是那幾位武圣,對任笑也是需要畢恭畢敬的。
而且,青馨心里也有自己的一點小心思。
對于寒如是對自己的那種甚至不愿意影藏的厭惡,她心中總歸是有一絲怨氣的。
這種怨氣,雖然很多時候都會出現,也就見怪不怪了。
但是她畢竟名義上是寒如是的侍女之一,自問把對方照顧的也算是舒舒服服的,但是遭受的不公也是不少。
如果不是家主多次交代,寒如是也不敢過多造次,不然青馨收到的可就不是類似今天這樣的‘借刀殺人’了。
“既然寒姐姐把你交給了我,也算是緣分,不過你總要告訴我你有什么擅長的。
實在不行,你把你感興趣的事情告訴我也行,我總要給你一個可以安頓和體現價值的地方不是。”
見青馨放開了,任笑說話也就輕松多了,這樣才對嘛。
青馨低著頭,有些羞澀的說道:“我自打記事起就是被當成替身丫鬟培養的。”
說著,青馨目光微抬,看了任笑一眼,又說道:
“不過我對于經營之道和管理之道非常感興趣。”
其實青馨自己是想要干本職工作的,但是奈何自己這張臉。
公子這么照顧自己,這要是帶自己出去,那豈不是丟人?
好在當初家主也讓自己鉆研了一些其他東西,在經營管理這方面也算是有一些建樹。
任笑聞言點頭,喜歡經營管理倒是不錯,自己剛好也卻這樣的人。
不過這并不代表任笑會把自己的事情交給青馨。
對于青馨,他算然主觀上存在關照,但是客觀上來說,依然是不信任的。
她只是一個被委托照顧的人,還不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