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嗜血大魔頭
手腕被楚遙攥地發紅,蘇藜痛呼了一聲。
面露難色的想要擺脫她的鉗制,可任由蘇藜怎么掙扎都是徒勞。
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楚遙心里嗤笑著。
小三還敢跟正宮斗,虐不死你這白蓮婊!
“師姐,你松松手。藜藜手好痛...”眼角的淚花如鮫人泣珠,蘇藜疼地聲音都在打顫。
“蘇藜,你最好不是在騙我。”微斂目,楚遙加重著力道。見她臉色漲紅,這才憐憫的甩開她的手。
拿床簾擦了擦手,楚遙嫌棄的蹙眉,“蘇藜,你手真臟。”
揉著手腕的蘇藜,驀然聽到這話牙呲欲裂的想要反駁。怎奈,她開口慢了一步。
“你怎么這么墨跡,快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你該不會在故意在延時間吧?想和上次一樣,等著喬軼過來嗎?”
橫眉冷對的看著蘇藜,楚遙出口的話咄咄逼人將蘇藜逼地只能后退。
在強勢的楚遙面前,蘇藜腦海出現了一瞬的空白。她怔愣的看著楚遙,皺起眉,“我沒有!”
“沒有什么?”挑眉等著蘇藜的回答,見她不知不覺中被自己牽著鼻子走楚遙心情不錯的玩著手里的床幔。
就這腦子,也就原主那單純小白會被騙。
落到你老娘手里,分分鐘教你重新做人!
“藜藜不知道喬師兄回來,這都是誤會。
師姐,你怎么可以把藜藜說成心機惡毒的壞人。”本來心里就有怨氣,這一開口蘇藜的委屈控制不住的泛濫起來。
“藜藜真心實意來幫師姐,可師姐卻不領情。
這般惡意揣測藜藜,藜藜真的好傷心。”賣弄著自己酸掉牙的演技,蘇藜抽噎的說話斷斷續續。
看著蘇藜作妖,楚遙實在是忍無可忍的甩手摑了她一巴掌。
猝不及防的挨了一下,癱坐在地上的蘇藜整個人都是懵的。
這好好地說著話,怎么突然就打起來了?
“蘇藜,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滾!
少在這惡心我。”冷入骨髓的聲音在蘇藜耳邊響起,楚遙真的是被她弄地興致全無。
本就紅腫的臉,又遭一擊如雪上加霜。
疼地半張臉沒有了知覺,蘇藜狼狽的雙手撐著地。松散的發遮住了那張難看的容顏,也將她目中陰毒遮地嚴嚴實實。
她摸索著袖中的錦盒,可那盒子卻不知去向。
牙關緊咬,蘇藜牙齦泛白的映著冷色。
容盈盈,你這個賤人!
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下手,真當我會一昧承受嗎?
等你被喬軼舍棄,我定要你千倍萬倍的還給你!
靠近手邊的衣袖被她緊緊的攥起,那蝕骨的恨意讓她生生把衣服都攥透了。
若不是西殿被喬軼下了無法動用法術的禁制,蘇藜早就對楚遙下手了。
想起那人面對楚遙的溫柔,心中的仇忿似是排山倒海襲來。將她完全侵襲沒入,想逃都逃不掉。
蘇藜垂首低著頭,猶如落敗的喪家犬。
想要實施的計劃落空,蘇藜滿心的不甘。可錦盒丟失,縱使再不情愿也只能不了了之。
“師姐,我不知你為何這般對我。
念在同門一場的情分上,藜藜還是要奉勸你一句。
喬師兄他喜歡溫柔賢惠的女子,師姐可莫要在他面前胡鬧。”仰著一張腫地五官都擠在一起的臉,蘇藜單純美好的笑著。
自以為笑地傾國傾城,殊不知她那張臉一笑極為驚恐。
見到蘇藜的盈盈‘笑臉’,楚遙被嚇地一怔。
這豬頭帶笑的悚然,楚遙接受無能的立馬轉移了視線。
拍著胸口,她念念有詞的安慰著自己。
媽的,蘇藜一笑今天晚上都睡不著了!
那廂,蘇藜搖搖晃晃的起身。她將楚遙的反應收入眼底,只當她是心虛了。
無緣無故的扇了她三巴掌,這有愧疚心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思襯著這是一個極好的靠近機會,蘇藜扯著被攥皺的袖子柔弱開口道:“師姐莫要自疚,藜藜不怪你。
藜藜不宜久留,便不叨擾師姐了。至于宗主的情況,藜藜會替師姐打探清楚。
若師姐想要逃離此處,可莫要讓喬師兄知道。”
左右看了看,做戲做全套的蘇藜壓低聲音的小聲道:“每月月滿時,喬師兄會渾身劇痛。
這是師姐唯一的逃脫機會,師姐可千萬要好好把握時機。若有什么需要,可差遣藜藜。”
悄咪咪的告訴楚遙某人的小秘密,蘇藜純凈如水的眼眸極具欺騙性。
聽她這話,楚遙也頗為心動。可想到自己的任務,楚遙又歇了心思。
這要真跑了,如何拯救男神?
嘆出聲的望向蘇藜,楚遙伸手握住她的柔夷。隔著一層床幔,蘇藜手上的溫度楚遙仍舊能感覺到。
白皙的小手帶著灼人的溫度,怎奈那心像是冰封了一樣。
“我這么對你,你還一心為我著想。
蘇藜,你真要好。”賣著蠢,楚遙眉眼間縈繞著愁緒,“你的心意,我知道了。
可我現在被囚與此地,根本不可能肆意而行。
淪為他人籠中獸,所作掙扎也只是徒然。”
將自己想象成下堂妻,楚遙凄慘的一席話充滿了無可奈何。
論起演戲,她和蘇藜鹿死誰手還不好說呢!
意圖誤導蘇藜的楚遙,將自己塑造成了無助的金絲雀。只能在籠中瞻望自由,永遠都沒機會翱翔天際。
觀楚遙的神色不似作戲,蘇藜心中暗道活該。
死在血池不好嗎?非要茍延殘喘,這是在逼我把你玩地死無全尸。
心里想著怎么把楚遙碎尸萬段,蘇藜面上卻是一副為人著想的擔憂,“師姐莫憂,一淵真人定會有辦法。
你是他最疼愛的徒兒,他怎會眼睜睜地看著你落入魔頭手中。
正邪不兩立,一淵真人定能將你救出魔殿。”
一直口口聲聲喊著喬師兄的人,為了攛掇楚遙作死也跟著喊起了魔頭。
斜睨一眼居心不良的蘇藜,楚遙特想對她豎中指。
一會一個樣,這裝地也不嫌累。
心里無語的翻白眼,面上她配合得言道:“師父一直沒有我的下落,定是擔心壞了。
你回了宗門,可要記得跟師父轉述。
我一切安好,不需擔憂惦記。”
這話楚遙是說給蘇藜聽地,畢竟她‘愛慕’一淵真人是整個宗門除了正主人盡皆知的事。
本想給蘇藜放煙霧彈,誰知早上不告而別的喬軼正陰沉的站在門口處。

北嶼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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