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字頭上一把刀,該忍就要忍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無論從哪方面講鐘姒都沒有底氣,她沒有她們那樣的家世撐著,只能謹小慎微。
“喲!這是誰啊?怎么溜著邊走。跟過街老鼠一樣。”
那倆女人明顯沒有放過鐘姒的意思。
鐘姒停下腳步,暗暗捏緊拳頭她只是想息事寧人,但如果對方欺人太甚,她也不會一味的隱忍。
她轉身,踩著高跟鞋優(yōu)雅的朝那兩個女人走去。
正在這個時候,從男換衣間走出來一個男人。
確切的說不是走,是踹,他將整個男更衣間的門直接給踹一腳踹開,發(fā)出震天的響聲,門鎖搖搖欲墜的掛在把手上,吱呀吱呀的。
那兩個女人原本就站在門口前面,其中一個身子還抵著門,被里面強勁的力量一股腦兒給推到在地,摔的人仰馬翻,身上穿的那件高檔禮服都因為這個裂了好大一個縫,里面的好不容易被束縛的歪七扭八的肥肉從那條縫中冒出,呈現(xiàn)出一種不堪入目的樣子。
貴太太見狀馬上捂著立馬尖叫起來,表情猙獰著指著門里面的人正準備破口大罵。
“那個不長眼的,你知不知道……”
她的聲音從激憤到諂媚,急轉一百八十度的彎,臉上的表情更是精彩,喜劇演員都不一定能演示出她剛才的表情。
另一個女人見狀也立馬老實,攙著那個年紀大的貴太太,低眉順眼的站在一旁。
那個男人緩緩從里面走出,和外面狼狽的景象截然相反,他一塵不染的走出。
鐘姒心想是誰?能讓這兩個剛才還傲嬌如孔雀的貴太太和小姐嚇成這樣。
她微微探過頭去。
“傅先生……”
鐘姒聽到那個女人從口中說出。
她瞳孔頓然一縮,是那個在門口遇見的穿著銀色西裝的男人。
這個男人她從第一眼看到他就覺得應該遠離,他的氣場太強大逼人,那雙深眸看著你能把你看的渾身發(fā)毛。
而且鐘姒隱約能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土匪的血腥氣。
第六感告訴鐘姒這個人少惹微妙,否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果然……
“你說我知不知道什么,知不知道你是集美服飾的劉總的太太?知不知道你老公財大勢大,我惹不起?”
這個男人一記寒光射過去,那名貴太太渾身顫抖如篩糠,雙腿打顫,面蒼白如鬼,要是沒有旁邊人的攙扶,恐怕要立刻癱倒在地。
那模樣一點也沒有剛才背后說鐘姒時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鐘姒看著眼前的景象,撇撇嘴轉身離開,這個圈子就是這樣,拜高踩低,你有錢有勢你就是個爺!反之你什么都不如。
“站住!誰允許你看完戲就走了?”
“我什么都沒看見也沒什么都沒聽見。”鐘姒說道,是個人都知道這種事少牽扯微妙。
“站住!過來!”傅先生的聲音拉長,陰沉了許多,這句站住明顯是針對鐘姒。
她咬咬牙,知道躲不過去,便視死如歸的轉身走了過去。
她為了表示禮節(jié)叫的聲傅先生,換來了一聲冷哼。
鐘姒沉默著不敢吭聲,不敢惹這位大佬,只期待他出完氣后能放她走。
可是……
鐘姒心中百轉千回,心想這個傅先生到底是為什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