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會長,你這是瘋了不成!”
羅天佑扯著脖子大喊。
他何嘗不清楚。
事情一旦落到這個地步。
已經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如果只有自己一個人,他實在不敢觸怒蕭永安這尊大魔。
先不逞論蕭永安背后的力量。
光是那震撼人心的武道實力。
就足以讓一般人心生顫抖,不敢與之抗衡。
“我瘋?呵呵,羅會長,你根本不知道九段大國手,甚至在之上的十段棋圣的威力!”陳安俊喃喃道。
望著蕭永安的身影。
他心中有什么東西在燃燒。
那是一種渴望。
見到更高層次存在的,止不住的仰望!
“那種級別的棋手,運籌帷幄,將天地攬于棋盤之中,算計一切。”
“無論入朝為官,帶兵為將,下海為商……都幾乎,是碾壓性的存在。”
“也就是說,棋力在我之上的蕭永安,絕對,已經將咱們的一切,都算計進去。”
陳安俊苦笑的說道。
他有些后悔。
如果早知道蕭永安有這種本事。
他又怎么會,觸怒一位大國手級別的存在。
只是泱泱龍國,數十億百姓,真正的九段大國手只有區區十三位,個個是有名有姓的頂尖存在。
而十段棋圣,更是只有聽雨臺中那一位,輔佐帝王,匡扶國運。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與國同命!
“真不知蕭永安……與我的那位老師,到底孰強孰弱。”頭一次,陳安俊對這道年輕的身影好奇起來。
“既然陳會長愿意歸順于我,那么還請告訴我,徐婉君的具體位置。”蕭永安依舊是一副淡然的模樣。
果然如陳安俊所料。
一切的一切,早在蕭永安掌控之中。
甚至是對方現在的反應。
“唉……綁架徐婉君的人,其實不是什么地下勢力。”陳安俊苦笑著搖搖頭,干脆直接承認。
“那是羅家,幾位成名已久的守護者,實力嘛……大概半只腳踏入武道宗師。”
逼近武道宗師的實力。
守護羅家,自然足夠。
只可惜面對光氣息就能震懾數百人的蕭永安。
他們依舊不敢正面抗衡,只能綁架徐婉君來逼他就范。
聽聞陳安俊的解釋。
蕭永安點了點頭。
和他預料中的一樣。
“我會親自帶蕭先生去尋找具體位置,只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陳安俊緩緩開口。
與蕭永安對上。
左右都是一死。
陳安俊決定,將一切招供出來。
“什么要求?”蕭永安眉毛挑動兩下。
論膽色,陳安俊可比羅天佑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雖然之前,天星商會一直和蕭永安處于敵對狀態。
幾番交鋒下來,對于陳安俊,蕭永安也有幾分淡淡的欣賞。
他同樣好奇,陳安俊會向自己提出什么要求。
足以稱之為小國手的圍棋八段高手,不應該棲身于區區青州。
對方的背后應該還有更強的存在。
“蕭先生,我的師父,是龍國九段大國手之一的的姜軒。”
陳安俊一拱手,恭恭敬敬的說道:“師父他一直對圍棋界的年輕俊杰頗有好感。”
“只是師父他已經上了年紀,已經無心無力,培養下一輩年輕人了。”
陳安俊說的唏噓不已。
現在的年輕人。
已經沒有幾個有足夠的心性,沉下心來研究圍棋。
再過幾年,等老一輩盡數隕落,華夏還能有多少國手呢。
想到這里,陳安俊正了正顏色:“我希望蕭先生能和我師父對弈一番。”
“也算是了卻吾師的一番心愿。”
“原來如此,你這要求,我答應了。”令陳安俊有些意外的是。
蕭永安居然毫不在意雙方之間的芥蒂,直接點頭。
他的眼角有淚花閃爍。
也不管其他,直接向蕭永安鞠了一躬。
蕭永安似笑非笑的看著目瞪口呆的羅天佑道:“可惜啊,羅家主。”
“現在就算你想向陳會長一樣投誠,也沒有了機會。”
羅天佑張了張嘴,不言不語。
只是隨著蕭永安關上大門。
羅天佑的心也沉了起來。
暗無天日。
……
陰暗的舊樓內。
幾位半步武道宗師心中,都有些許疑惑。
“堅叔……咱們已經好幾天,沒有收到家族的消息。”其中有位中年人望向倉庫門口。
心中有些忐忑。
上次羅家那邊傳來消息,說家主被人綁架。
而且居然被威脅,要在全城搜索徐婉君。
接著家族那邊就再也沒傳來消息。
也不知家主現在究竟如何。
“瞎想什么。”領頭,那位被稱為堅叔的人冷哼一聲,氣壯如牛,“不要亂擔心了。”
“家主天澤福佑,怎么會那么容易出事,動手之時就說過,只要不是家主大人親自來通知。”
“無論發生什么,只要不是家主大人親自前來,無論發生什么,我們都不要有任何動靜。”
話里話外意思明顯。
不是直接由羅家主傳來的消息。
可能都是假的。
“明白了,堅叔,只要有您在,我們定然放心。”其余幾人都一臉崇敬地望著這位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
堅叔可是他們中最強的高手。
坐鎮羅家的武道宗師!
“各位瞎說什么。”堅叔無奈的擺了擺手,眼中充滿忌憚。
自己家對抗的那位。
可是光憑氣浪就能震懾上百人的存在。
至少他這位武道宗師做不到的。
“現在也只能祈求……家主他果然沒事,一切都是那小子的障眼法吧。”
“不然如果被那家伙真的找到,我可沒有保全大伙的能力。”
堅叔苦笑的說道。
“那小子真有這么厲害?”其余人等萬分驚訝。
他們也只聽說,蕭永安有以一抵百的實力。
正常而言,武道宗師,同樣可以對抗百多人不落下風。
“豈止是厲害,我覺得這小子可能是有什么高人在背后撐腰,不然這么年輕,怎么可能有如此強悍的武道實力。”堅叔為手底下的年輕人解釋著。
只是他心中,隱隱有一抹不安。
就好像要發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希望是我想多了吧。”堅叔沉思一陣,喃喃自語道。
只是緊接著。
舊樓的大門被人轟然踹開!
“誰敢來這里找事!”幾位稍微年輕一些的家伙立刻出頭,對著門口來人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