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雖然不是夏季,但也不算寒冷,況且張化凡有鍛體修為伴體,普通小風根本不覺寒冷,此時李參須這樣說,根本是在無中生有,憑空想象……
“李公子啊,我不冷,我還是去看看紅衣有沒有好,都去這么久了”張化凡又欲離開,不過李參須不給他這個機會。
“凡哥,你叫我李公子也顯得生分了,你就叫我須兒吧”
我去,這么羞恥的稱呼,我不可能說的,張化凡心中想著,不過在李參須拿出一碟青木帝國通用貨幣后,張化凡就很快改口,誰叫有錢的是爸爸呢,張化凡行走至此,也是囊中羞澀,以后少不了要用錢的地方,這不當家是不知柴米貴。(跪求推薦票扇臉――)
“須兒,我就這么叫你吧”張化凡說著。
李參須聽著很是受用,“凡哥,我那房中還有好玩的,你要不要來玩啊”李參須又說著。
“不去,堅決不去”張化凡說著,這對待不同的事需要不同做法,之前只是改一下稱呼,又不會掉塊肉,況且呂秀才有言:你可以是張化凡,我可以是張化凡,名稱不過是個代號……
不過后一種選擇,可是事關原則問題,李參須見張化凡不為所動,拿出一碟青木幣,這李參須也是背景不凡,手中戴著芥子鐲,張化凡扭過頭去不在看他,李參須又是拿出一碟,張化凡閉上眼睛口中念著清心訣,努力讓自己不在想這些黃白之物,李參須見張化凡如此,嘴角泛起了一絲微笑,然后拉著張化凡朝著自己帳篷中跑去。
張化凡拉不過他,被李參須強扭著拉走,被拉入帳篷中后,張化凡又強行將頭探出來“小孩子不要看,不然會長針眼的”說完張化凡就再次被拉入帳篷中。
隨著一道慘叫聲。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紅衣這時也已經從帳篷中出來了,見張化凡跟李參須消失不見,紅衣快步走至李叔面前,一番詢問,得知張化凡跟李參須拉著手兒,快樂的進了帳篷,紅衣是焦急不已,直接向著李參須帳篷里奔去,剛到帳篷前,就聽見了一陣慘叫聲,紅衣握了握拳,掀開了門簾。
只見張化凡臉上貼著很多紙條,案臺上放著不知名的東西,李參須在紅衣進來時就已經看到了她,因此李參須開始了他的表演,“凡哥,你又輸了”李參須說著從張化凡臉上撕下一張紙條,張化凡同時發出一道叫聲。
李參須撕下后,看向了紅衣,接著像受寵的小貓一樣,揮了揮手中的紙條。
此時張化凡也發現了紅衣,張化凡看著紅衣,對他招了招手“紅衣,快過來,玩一玩李公子發明的飛行起”在這里能看到飛行棋,張化凡也是大為驚訝,不過在張化凡詢問了李參須一些事情后,張化凡也是確認了這應該是巧合,世界這么多,兩個穿越者碰上的幾率還是很小的,甚至就是不可能(快發書名出來打我臉)。
紅衣走上前來,坐在張化凡旁邊,一句話也不跟張化凡說,張化凡對此是摸不著頭腦,紅衣在向李參須了解了一番規則后,三人開始玩起飛行棋來,紅衣掌握的很快,而張化凡運氣衰到極點,每輪都出不了飛機,或者飛出就被紅衣吃掉,玩到最后,張化凡臉上是貼滿了紙條,張化凡直接舉雙手投降,打算逃離戰場,不過紅衣一句“不要”,張化凡乖乖的繼續留了下來。
極老,你出來,我保證不打你,我就是信了你的邪,帶著一個姑奶奶出門,張化凡在心中吶喊著。
“小凡子,你心中怕是偷著樂吧,我可是過來人,就別拉上我了……”極老說完有沒了聲響。
張化凡現在確實是快樂并痛苦著,張化凡也想擺脫這種狀態,這可比戰斗累多了,不過然并軟。
……
很快就來到了深夜,李叔走了進來喊張化凡換班,這是張化凡給大伙烤肉時跟李叔要求的,現在張化凡感受到了自己的這個要求,是多么的正確。
“李叔,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張化凡顧不上撕掉臉上貼著的紙條,快速的逃離出了帳篷,紅衣也跟著出了帳篷。
紅衣出來后,獨自回到了自己的帳篷里,張化凡則和李叔坐在了篝火旁,李參須也在和張化凡說了一聲“晚安”后,回到了帳篷中開始搗鼓張化凡給的調料。
張化凡坐在篝火前也很是無聊,于是索性和李叔聊死了天來,李叔雖然外表看似冷酷,但從他對李參須的關心來看,還是外冷內熱的人。
“李叔,李公子名叫參須不知有什么由來”張化凡對李參須的名字很是感興趣,所以一開口問的就是這個問題。
“哦,這個啊,那是因為我們老爺名叫李參,少爺出生時一把抓住了老爺的胡須,所以老爺給少爺取名為參須”李數給篝火添了添柴,接著給張化凡講述起李參須名字的緣由,不過面對張化凡的笑聲,李叔是頗為不解。
“不知張公子在笑什么,是老朽儀表有不妥嗎”李叔看著張化凡,繼續開口。
“你沒有哪里不妥,我剛才想起了高興的事情”張化凡捂著嘴,回答李叔,不過心中卻在大笑,沒想到李參須的名字來的這么草率。
文化的不同會造就不同的價值觀,也影響人們的行為。
“不知張公子的名字又有什么來歷嗎,方便的話可以給老兒說說”李叔也以同樣的問題詢問張化凡。
“我的名字嗎,……,聽我母親說,我出生時天地有異象,所以此生注定不凡,所以取名化凡,不過也就是這樣說,未來的事誰知道呢”張化凡說著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張公子,小老兒也算是有點本事,會點卜卦之術,我剛才替你算過一卦,不知你是否愿意聽聽”李叔在地上盤坐,手指快速的掐算了幾下后,開口詢問張化凡。
李參須都如此厲害,那李叔也定不是常人,聽一聽總歸是好的,張化凡這樣想著,坐了下來,跟李叔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既然李叔一番好意,晚輩就洗耳恭聽”
“好,既然你愿意聽,我也就說說,我算的的是:赤月出世白鬼夜行,妖孽橫生大道將隱。莫等來世空悲一場,……”李叔說著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說給張化凡聽“至于后面的,我也算不出來了”李叔搖了搖頭,“不過我能給你一個忠告”
“是什么?”張化凡看向起身的李叔,一臉的關切。
“天道酬勤,事在人為”李叔說完,就朝著帳篷那邊走去,“該換班了,張公子你也早點休息”李叔說完就進到了帳篷中。
很快換班的人就出來了,不過張化凡沒有回去休息,而是獨自來到了稍遠處,開始練起了拳法,有石筍乳在,張化凡不擔心熬夜帶來的疲勞,極老也是再次出現。
“小凡子,那小子前面說的雖然我是知道的,不過你實力還太弱,他后面說的也是至理,好好練,我看好你”極老說完又消失不見了。
“這極老,每次都說這一句話就離開”張化凡搖了搖頭,又繼續起手中的動作,至于這幾句詩的含義張化凡是不甚明白,果然還是自己的實力太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