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累吞下扶桑果以后,頓時感覺渾身上下燥熱難忍,東方累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原本微弱的火苗上放了一大堆易燃木料。
東方累快步走出房間,來到客棧后院,剛好看到了一口井,東方累也不管自己會不會游泳,直接就跳了進去。
”噗通“,一聲悶響,“有人跳井了”,正在后院劈材的那個漢子大聲喊了起來。而東方累在井水里感覺好受了一點,冰冷的井水與熾熱的身體相互斗爭,東方累逐漸清醒,睜開眼睛,東方累發現自己已經潛到井底,但是自己并沒有感覺到周圍冰冷的寒意,反而還是感覺身體內有一團火焰在灼燒自己。
“阿累,現在扶桑果的精華全部在你身體里,你需要引導這些能量為你所用,不然,你一出井水,就會渾身發熱,直到死亡。”,阿飛提醒道。
東方累這時候也知道自己的情況不容樂觀,于是,引導這股能量,不斷的游走于身體的經脈之中,這股能量每次經過一個地方,都給東方累帶來一陣劇痛。
井邊現在已經聚集了一大堆人,劈柴工費力的講述他看到有人跳進了井里,但是周圍人從一開始的相信變為了質疑,因為到目前為止,沒有聽到井中傳來任何的聲響,也看不到有人漂浮在井里,到最后連劈柴工自己都懷疑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看錯了。
不一會兒,人群就散開了,劈柴工又往井里看了看,確實沒有任何的異樣,他剛準備扭過頭去劈柴,忽然看到井里一陣翻騰,然后冒出一個人頭,劈柴工當時被嚇了一跳。
“大哥,可以麻煩你拉我上去么?井壁太滑,我自己上不去?!?,東方累在井里已經嘗試了,井壁都是青苔,手臂根本無處發力,劈柴工畢竟膽大善良,將繩子放下去,然后一點一點的將東方累拉了上來。
“多謝大哥救命?!?,東方累拱手道謝。
“你為啥要跳井啊?”,劈柴工不解的問著,他可是親眼看到東方累跳進井里的。
“實不相瞞,剛才我聽到了一個好消息,太過于激動,就跑了起來,結果一不留神,就掉進井里了。”,東方累早已準備好說辭,尷尬的說到。
“唉,再激動也不能往井里跳??!”,劈柴工頗為關心的說著。
東方累又和劈柴工聊了一會兒,然后拜托劈柴工不要將他的囧事說出去等等,然后就回到客房,無奈的看了看花不棄,又看了看遠方,“今日之后,倘若被木之國知道我吃了扶桑果,我在木之國將無容身之處!”。
“阿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必須要直面它,你現在的實力提高了不少,火之氣的修煉,已經到達了練氣一階,生生提高了一個等級,雷之氣并沒有什么變化,相必是因為木生火的緣故?!?。
“唉,這可真是福禍相依、生死一瞬吶,我一直想著,等我報了姐姐與母親的仇,就可以浪跡天涯、行俠仗義,卻沒想到,依舊還是招惹了一個馬蜂窩。”。
“沮喪是致命毒藥,提起信心,不可控制的,不是你的錯。大丈夫生于世,自當自信不疑,驅散陰霾,堅定步伐?!?。
東方累聽到此處,也是豁然開朗,人生在世,對與錯從來都在他人眼中,那活著和木頭人又有什么區別?只要堅持真我,堅守底線,任憑他人千百舌,我自逍遙向天笑。
當下東方累一掃陰霾,叫來小兒要了很多酒菜,吃了一點然后將其他的打包,便準備再次上路,東方累背上花不棄,將包裹放在胸前,邁著堅定的步伐,向著金之國方向走去。
又走了半日,東方累終于看到了金木兩國的防線,防線之處駐扎著很多的崗哨,東方累剛一走過去,便被哨兵進行了嚴格的盤查,當問到東方累為什么要去往金之國的時候,東方累撒了一個謊,“我背上這個朋友受了重傷,需要找到伊姜神醫救治,聽聞最近伊神醫在金之國出現過。”。崗哨看了一眼東方累背上的花不棄,的確傷勢較為嚴重,也就沒有過多的為難,放開了防線,讓東方累過了去,到了金之國的崗哨那里,東方累用同樣的理由輕松過關。
東方累過了崗哨,向阿飛確認了磁山方向以后,立刻不停歇的向著磁山趕了過去,走在半道上,東方累看到了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東方累立馬躲了起來。那一群人,前邊的是一些守衛,皆是身披鐵甲,手持利刃,一看便是高手,而后則是一輛馬車,車身金碧輝煌,極為耀眼,車身四周則是有著更多的守衛,這些守衛大多顯得沉穩老練,絕對是一群好手,再后邊,是和前邊的那些守衛一樣,身披鐵甲、手持利刃,緊緊跟在后邊。
“阿累,你可知這群人是什么人么?”,東方累幺幺頭表示不知,阿飛接著說道,“那輛馬車,被稱為金琉車,在金之國,可以乘坐金琉車的,只有三個人,一個是白帝白少昊,一個是金之國圣女楊回,還有一個就是白帝最疼愛的兒子,白宸熙,而現在他們去往的方向是木之國,你可又知道他們過去干什么嗎?如果我猜得沒錯,是金之國又要舉辦蟠桃盛會了?!?。
“蟠桃盛會?”,東方累不解。
“沒錯,蟠桃盛會是金之國,同時也是五大國默認存在的盛會,自古以來便有,每十年舉辦一次,白之國的圣女以蟠桃在瑤池款待來客,而能參加蟠桃盛宴的,五一不是江湖豪杰、一國之棟梁。白宸熙此去,相必,是要去邀請青帝了?!?。
東方累若有所思,他是第一次知道蟠桃盛會的存在,不向往是不可能的,待白宸熙的人走遠了以后,東方累甩了甩頭,繼續向著磁山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