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鬼回頭一看,是個男人,就張牙舞爪地撲上來。
林澤堪堪躲過,喚出體內的字,在得到這十個字的時候,林澤就去查了它們的字體發音,現在派上用場了。
“飔(音:思)”飔字就從林澤的身體里冒出,隨著林澤的命令開始攻擊女鬼。
自己之所以會知道女鬼的存在也是因為飔突然在自己體內顫動,只要越靠近女鬼所藏的位置,它就顫抖地越厲害。
經過很久,林澤看到那個女鬼有了一絲破綻,就讓字體變幻成網狀,將她捆住。
這些在自己體內的字體應該跟佛教有關,因為林澤在其中一個字體上發現了一個“卍”字。
看著女鬼十分艱難地想要逃脫自己的字網,林澤將女鬼提起來。
“我可警告你,你對那些男人有什么恩怨我不管,但是別把主意打在我兄弟的身上!”
“怎么可能呢!我這么可能會有把歪腦筋放在大爺兄弟身上呢!”
“哼,別以為我之前沒有感覺到你放在他們身上的目光!”林澤銳利的眼神直穿女鬼的內心。
林澤拿出一顆種子,將種子塞入女鬼的額頭,在她的額頭上形成一個青木色的印記。
“這是吸魂藤,只要你敢動我的兄弟,你就會嘗到它的滋味。”
“大爺放心,保證不會。”女鬼內心十分委屈,自己一個鬼竟然被人威脅了,太丟鬼臉了。
林澤放開女鬼,突然想要知道為什么她要對男人下手。
“因為我在死后知道了我為什么會怎么倒霉。”女鬼有些憤恨,“自從我被車撞死后,自己的靈魂不知道為什么一直都不能離開這個地方,所以那段時間我只是一直在自己有限的空間里閑逛,直到那個男人的出現。”
林澤能明顯感覺到女鬼的情感波動,雖然現在打擾她不好,但林澤還是開口了。
“你能不能換個狀態再跟我說話,這滿臉血的。”
女鬼聽到這個要求,嘴角有些抽搐,要不是打不過他,自己早就把他,女鬼在內心做了個砍脖子的動作。
女鬼還是聽從林澤的話,將自己變成身前沒有死的樣子。
那是一個溫婉賢淑型的女人,要不是見過她滿身血,林澤都以為在自己面前的還是個人。
根據項青川的資料,她好像叫白宛如。
“那我繼續了。”
“嗯”
“那個男人根據我之后的調查,是玄術研究局的人,名叫馬宮輝,他為了尋找煉制傀儡的靈魂正到處尋找合適的女人,而我就是其中之一,他通過金錢將那些人收買,然后實行了殺死我的計劃,但因為我出生日期的特殊,所以他沒有很快就把我煉制成傀儡,而是將我困在這里,也因為這樣,所以我才有機會反擊,我在這幾天殺的人都是玄術研究局的,而且還是知道馬宮輝計劃的人,但我還是很氣憤,就為了煉制法寶,就把別人的生命不當一回事,遲早有一天我會去找他算賬!”
“可是你連我都沒有打過,怎么可能去殺死馬宮輝。”林澤有些不看好白宛如。
“那還不是你有佛緣字!”白宛如大吼出來,不要小看我!
“佛緣字?”
“算了,看來你得到這個字應該是巧合,佛緣字是指有著佛力加持的特殊字體,平常都會隱于主人的身體里,除非境況緊急,不然也只有主人的召喚才會出來。”白宛如好心地將這些事跟林澤說清。
但聽完這些話的林澤對白宛如怎么得知這些消息開始起疑,如果她是一個活了上百年的老鬼,知道這些自然沒事,但她只是一個才剛死一個多月的新鬼,她怎么可能知道,而且在她之前的話里面也有說,她被馬宮輝困在這個地方,那她又是如何逃脫,得知困住自己的人是馬宮輝的,她的話只能信一半,看似這些話十分連貫,實則漏洞百出。
“我明白了,我如果有事會來找你的。”說完這些,林澤向白宛如告別。
看著林澤遠去,白宛如將額頭那個種子扣了下來,扔在地上,改變之前那副溫婉賢淑的模樣,一臉冰冷。
這時,一道黑影出現在白宛如的身邊。
“怎么樣,她在那個人的身上嗎?”
“回主子,夫人的靈魂氣息確實從他身上散發的,這是這個氣息很淡。”
白宛如,不,白清哼了一聲,“看來之后還要跟他接觸。”
窗臺上,那盆滿天星在微微搖曳著,中間那朵紫色的花苞漸漸打開,從中走出一個身著淡紫色衫裙的美麗女子。
“也不知道他給我加了什么,竟然讓我的傷勢加速愈合,等傷好了,自己一定要去報答他!”女子信誓旦旦。
這時鑰匙插入孔中的聲音傳入女子的耳朵里,女子連忙回到那朵花苞里。
林澤關上門,癱倒在沙發上,為什么自己這些天根本沒有做任務,還是有那么多的事情發生,就不能讓自己休閑一下嗎?
除了這些事,恬恬的事情也要提上行程了。
在不知不覺中,林澤就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玄術研究局里,馬宮輝正在辦公室里修改自己的圖紙,只要一點,自己的圖紙就能煉制傀儡了,這一天終于到了!
“扣扣!!”馬宮輝被這敲門聲一驚,“是誰啊?”
門嘎吱打開,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走了進來。
“副局長,你怎么來了!”馬宮輝連忙起身,扶著副局長坐下。
“我只是來看看我最鐘意的弟子,你最近在干什么啊?”
“就是想要研究機械能不能融入傀儡中,如果這樣能行的話,我們局里的開支就會少很多!”馬宮輝開始向副局長介紹自己的想法。
副局長聽到這些話,很滿意,“不錯,你有這個心就可以了,不要不顧自己的身體,不過你也不要忘了我跟你說的話,那本傀儡書絕對不能動!”
馬宮輝在聽到這話的時候,身體有些僵硬,但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師傅瞧你說的,我是這樣的人嗎!你說的話我當然沒忘。”
“這樣我就放心了,好了,我也不打擾你了,我走了。”
馬宮輝送走副局長后,眼神立刻變得陰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