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起來了。”陳默扒拉了柯悅一下。

　　“哦。”

　　班級里的人已經來全了，老師在講臺上對底下的同學們進行著自我介紹。

　　老師用手拄著講臺說道：“大家好，我是你們新學期的班主任，陸仁，我負責的學科是物理，希望在接下來的兩年半的時間與大家好好相處。”

　　講臺下不約而同地傳出了熱烈的拍手聲。

　　“我來說一下日程安排，早上第一節課和第二節課不上，咱們開會去，聽校長講話。然后這是課程安排，課后時間可以看一下，明天我安排一下值日生。好了，去樓下集合。”話畢，陸仁下樓去了。

　　柯悅雖然很困，但還是仔細地把老師說的話記下來了。

　　陳默到時候問柯悅。

　　“同學們好，老師好，今天是個值得高興的日子……”

　　柯悅本就坐在地上昏沉沉地，聽了十多分鐘講話后，干脆把頭倚在陳默的肩上睡了過去。

　　在大庭廣眾下，做出了這種事，這可把老默激動壞了，一種背德感和羞恥感充盈了陳默的內心。

　　她也不知道自己對柯悅抱有什么感情，也許自己對她……，但是……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自己不敢。

　　如果被拒絕了，還怎么住在一個屋檐下？

　　柯茍讓她在這住了七年，然后睡了她女兒？

　　而且，自己也是女的。

　　是女的。

　　女的。

　　柯悅也是女的。

　　是女的。

　　女的。

　　陳默只敢搞一些不深不淺的曖昧，試探一下柯悅的看法，但不敢表達。

　　如果她知道了，連朋友都做不成怎么辦？

　　如果她不知道，但她其實喜歡我怎么辦？

　　我就是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