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沐白滿臉血跡,有氣無力的呻吟著,反觀唐三也是癱倒在地,毫無美感的躺尸,小舞在一旁服侍著唐三。
趙無極連忙大聲的喊道:“奧斯卡,奧斯卡,快給老子滾出來!”
史萊克學院雖然看起來殘破,而且還是在村子之中,但是面積也絕對不小,所以趙無極是以魂力催動的喊著奧斯卡。
“生意在哪里,生意在哪里?”
奧斯卡那很有特點的柔軟聲音帶著幾分激動由遠而近傳來,很快,他就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或許是因為太急切了,他甚至丟下了自己的推車,就這么一個人跑了過來。
“小奧,來幾份大香腸和小臘腸。”
趙無極看見屁顛屁顛過來的奧斯卡,連忙招手吩咐道。
“趙,趙老師……”
“嗯?”
奧斯卡略帶委屈的喊出了他那個獨特的魂技搭配口訣。
怪異的魂咒從奧斯卡的口中脫口而出,幾根大香腸和小臘腸就懸浮在奧斯卡的掌心之中。
趙無極指了指戴沐白和唐三的方向,努努嘴說道:“去給那個孩子和沐白送去……”
“戴,戴老大?”
聽到趙無極的話,奧斯卡看到場中的三個人。洛千秋就站在邊緣抬頭不知道看著什么,奧斯卡對洛千秋還是有著映像的,畢竟這個剛剛還是他的大主顧。
至于唐三也有著一點映像,最主要的就是唐三身邊的小舞,他先前可是觀察了很久。
至于趴在地上的戴沐白,身上的長袍早已破碎不堪,后背被各種暗器扎的像刺猬一般。
“戴老大,三十個銅魂幣哦!”
奧斯卡來到戴沐白邊上,小聲翼翼的不忘提醒戴沐白香腸和臘腸的總價格。
“快點小奧,你是想嘗嘗我的拳頭嗎?”
戴沐白毫不客氣從奧斯卡手中搶了香腸和臘腸,毫不在意的咀嚼著。不過效果還是顯著的,至少戴沐白蒼白的臉色也漸漸紅潤起來。
恢復了些許力氣的戴沐白對著唐三的方向說道:“小三,你也來幾根吧!小奧的魂技雖然猥瑣,但是效果還是非常棒的。”
香腸到沒什么,但唐三一想起奧斯卡那句話,就忍不住腸胃一陣翻涌,趕忙擺了擺手說道:“我傷的不重,只是有些脫力了。休息一會兒就好。你還是讓其他人吃吧!”
唐三不吃不代表別人不吃,比如某個正在看天的人。
“好嘞,十五個銅魂幣,三根大香腸。”
奧斯卡的桃花眼仿佛是生錢一般,恭恭敬敬的將香腸捧給了洛千秋。
“戴大哥,我幫你把暗器都去掉了,剛剛實在是抱歉。”
“哈哈,沒事沒事,不過你這些武器還真是厲害難纏。”
唐三調息了一下,用玄天功配合著玄玉手將暗器全部回收放在了自己的二十四橋明月夜之中。
趙無極看著幾個人都恢復的差不多,就朗聲說道:“小奧,你帶著這四個人辦一下入學手續,負責一下新生入住,明天開始上課。
然后把沐白也帶回宿舍休息,明天弗蘭德會給你安排具體的上課內容。好了,都散了吧!”
然后轉頭對著不遠處的洛千秋說道:“千秋,你和我來,我們這么久沒見好好聊聊。”
說著還比著手,手指之間啪啪作響,很顯然是對剛剛洛千秋直接投降感到不滿。
夜深人靜,整個史萊克學院完全安靜下來。白天的考試,正像史萊克學院往常預料的那樣,除了唐三四人之外,再沒一個能通過前三關的考生。而這還是多年以來,史萊克學院收入學員最多的一年。
趙無極身為副院長,自然有屬于自己的居所,此時正在房間內手癢著,想和洛千秋好好的試一試身手。
不過趙無極還是忍住了,說道:“怎么樣,這次要在我這呆多久啊?”
洛千秋出乎意料的沒有想到趙無極為什么沒有問自己下午的投降問題。不過既然趙無極沒有問,洛千秋也沒想說。
“這次待一段時間吧,想讓您幫我找一個合適的第四魂環,還有就是在您這里清凈一段時間。”
“你可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一來就勞煩我,不過明天上課你也給我去,好好的給我在弗蘭德面前漲漲臉。哈哈,一想到就止不住開心。”
“魂環過幾天我們就去星斗大森林,索托城里星斗大森林可是很近的,剛剛好可以給你準備一些東西。”
洛千秋看著面前這粗獷的大漢,近若癲狂的大笑,不過洛千秋還是疑惑的問道:“東西?什么東西?”
趙無極擺擺手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從弗蘭德那個吝嗇鬼那邊搞到手的。”
“你先去休息吧,我去找弗蘭德,三天后我們去星斗大森林。”
洛千秋看著趙無極點了點頭,推門就出去了,趙無極和他聊了許多,不過大多都是生活閱歷上的,修煉方面也給了不少建設性的建議。
“弗蘭德,我和你說說今年的情況。”
趙無極毫不在意面前弗蘭德的表情,肆意的坐在椅子上。
“怎么?你的弟子來了擱我在這炫耀呢?”
弗蘭德瞇著眼一想就能想到趙無極腦子中想著什么。
“哈哈,哪有的事,弗蘭德你那弟子也要加油了,馬紅俊可還是差了不少哦!”
雖然嘴上說著不是,身體和眼神還是絲毫沒有減少對弗蘭德那種炫耀的神態。
“老趙,你高興個啥,人家又不是你教的。今年的學生情況怎么樣?”
聽到弗蘭德問正事,趙無極隨意的說道:“你發財了,先不說其他三個孩子,就連七寶琉璃宗的直系弟子都有,你就坐等發財吧
那個叫唐三的孩子,我看不透。前途是這些孩子中最不可限量的。就是沐白也遠遠不如,更不用再說其他的孩子,你今年真是走大運了。”
弗蘭德瞇著眼,得意的說道:“可遠遠不止這些,這些孩子的身份背景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有好戲瞧了啊。”
趙無極疑惑的問道:“什么意思?”
弗蘭德搖了搖頭,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