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津不理解為什么寧遠會因為一次失敗而失魂落魄至此。他不知道對寧遠來說是一個堅持樂觀向上的一個幻念。
而鄭依夢卻皺起了眉頭,覺醒石絲毫未亮,那說明體內無絲毫血脈,或者血脈稀薄到一個微乎其微的程度。
那么只有a級才有可能幫到他,她咬了咬牙,似乎暗下了什么決意。
而寧遠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對好友們的神情沒有絲毫察覺。
寧遠走著走著,來到一個公園,公園有一個大湖,或者是公園其實就是依湖而建,湖畔有假山大石,假山對面是一大片人工的樹林。
在草地折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上,熟練的爬上大石坐在頂部。
一手撐著下巴,眼睛看著湖面蕩起的漣漪和遠方隨風搖擺的樹潮,悠悠嘆了口氣。“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為何我寧遠,生而如此。生而知之,又能如何?”
寧遠隨著風的節(jié)拍唱起了歌謠:
“你每天都強求自己擠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多少次你受了委屈,也不敢出聲,
讓所有流下的眼淚,都藏進晚風迷人眼的借口,
而你的悲傷正濃,又有誰懂,
不過是大夢一場空,不過是孤影照驚鴻,
不過是白駒之過一場夢,夢里有一些相逢,
有道是萬物皆虛空,有道是苦海最無窮,
有道是人生得意須盡歡,難得最是心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