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吧,做人就不能前瞻后顧,特別是在做事情的時候,被思緒中的念頭影響了自己的行為更是萬萬不可。
吾走在落幕殘陽之下,走在一座遍野青草的山上,看這前方浩大的太陽,卻沒有中殘陽似血的感覺。
“這所謂殘陽似血,恐怕吾是難得一見了。”
“啥子?就你個文盲如夢中捉鱉一樣,還說出這種大言不慚的話?”那聲音聽上去清清涼,如盛夏夜里的風,仿佛能吹散人身上煩躁的熱。可這聲音主人,此刻卻口吐芬芳,大大彰顯她桀驁不馴的狂野。
“拜托大姐夢中捉鱉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啊!”我慢悠悠地向山下走去,身旁的她白衣飄飄,衣袖長長,在這落日余暉下出落的動人心魄。
“要你管!”那女子白皙的臉上抹過一縷嫣紅,眼睛瞪得大大的,好似這般就能讓那個出言不遜的男子感受到她的惱怒。
走了沒多久,眼前一暗,見著前面貌似是一片叢林,小路幽靜的樣子。
我與那女子走了進去,林中到似乎別有一番滋味,見林中煙塵濃濃,林子郁郁蔥蔥。
走了好一陣子還沒見到著落,那女子急了:“喂!石頭青你要帶我去哪啊?你要是敢把我帶去賣了,你看我回家后不找我爺爺砍了你!”
那女子雖說美麗動人,卻口無遮攔,我撐著額頭哭笑不得。
“首先,我叫石葉青,不叫石頭青您先記住了,其次我要是想把你賣了何必如此,以我的膽量哪怕是在你爺爺面前,我也可以面不改色的賣了你!”石葉青面不改色的說著,可其心里卻多了幾分樂呵。
“那我們究竟要去哪里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
“你不會是要把我帶去那個地方吧?”
“不知道。”
“難道是冰川?原野?草原?斷崖?蘭溪?”
石葉青面色一沉,佯裝自己很生氣,沒再與那女子一般悠哉悠哉,向前方大步走起。
“喂喂,你丫等等我啊!”白衣女子快不追上去,奪過他的臂膀,小臉蹭著他的衣衫,可愛的笑了笑。
石葉青揉了揉她的腦袋,把她一頭青絲亂成一團,道:“好啦,放開我的胳膊,牽我的手還不行嗎?”
白依依松開手,撇著嘴,貧嘴道:“誰稀罕,愛誰誰誰要。”結果見眼前這個叫石葉青的傻個直接走了,立馬跑過去,傻兮兮道:“反正我還是想要的。”
夜晚,星辰閃閃在一望無邊際的蒼穹之上。
林蔭深處,幽靜小道,層層軟石,直通小廟。
石葉青拉著白依依,到了一座小廟跟前,這小廟看起來十分破舊,但大門確是緊閉。石葉青走上前去,推了一下,隨之入耳一聲刺耳的“滋”聲,就見屋內景色。
白依依眼見此景,心中大喜,也不顧這荒郊野嶺、孤男寡女、煙塵仆仆的破舊寺廟,牽著石葉青大步走進屋中。
“走了一天,可總算是找到休息的地方了。”白依依也不在自己的身份;身邊還有個人,伸手打了個懶腰。
“確實,這個地方還挺不錯的。”石葉青也這樣說道,倒也非是在附和她。
他仔細環顧了這小廟里,除了東西看上去老舊、地面挺臟以外,其他倒是還好,有幾座蒲團、還有些可供人躺睡的稻草。
石葉青走到那稻草堆積的地方,整理一下,道:“天色已不早了,我們睡覺吧。”
白依依白了他一眼,嗔道:“二貨,誰跟你一起睡覺呀。”
“管他的,反正我要睡覺了。”石葉青一說完就躺了下去,也不知是有意無意,巨大的呼嚕聲隨之響起。
白依依蛾眉一挑:“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