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喬拉著趙家小姐,坐在火堆前把白天經(jīng)歷過的一些事都聲情并茂的跟她講了一遍,趙家小姐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
“那,我這就死了?!好奇怪,沒什么太大感覺,雖然以前也知道自己可能會短命,但死的時候,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可憐了我的爹爹,還費了那么大勁兒為我籌集紅綢,還有馬家哥哥,我也沒辦法嫁給他了。”趙家小姐有點落寞。
“沒事啦,你這沒有什么痛苦的死了,不也挺好,而且?guī)煾赴涯銕Щ貋砹耍鸵欢ㄓ邪才诺模阏f哦,我?guī)煾甘秋L(fēng)神大人呢,可厲害了!”
落喬只要一說到時風(fēng),就從心底里生出一種自豪感。
“對了漂亮姐姐,你叫什么啊?”
“風(fēng)神大人啊~”趙家小姐走到時風(fēng)身邊,認(rèn)真看了一會兒眼前的‘風(fēng)神’大人,粲然一笑,歪著身體擺了擺手,打招呼道:
“我叫趙藤陸,風(fēng)神大人請多多指教。”
時風(fēng)牽過趙藤陸的手,將系著魂玉的紅繩一邊系在了趙藤陸的手上,另一邊系在了自己手上,一眨眼魂玉和紅繩便都消失不見了。
趙藤陸摸了摸手腕上剛才系紅繩的位置,一臉疑惑的問時風(fēng):“這是什么啊?”
“魂玉,有了這個你才可以留下,不被黃泉鬼差找到,帶走。”
“哦!那你為什么幫我啊?”
“我不是幫你,我是幫我自己。”
然后趙藤陸就知道了,原來自己是大荒山雪姬的一魄,而眼前這位清俊飄逸,眉頭有化不開的憂愁,又很溫柔的風(fēng)神,是為了那個名叫雪姬的雪女才會留下自己。
不過她不在乎,從小睡得比醒的多,身體好的時候又很少的她,在死后卻可以好好看看這個世界,她很樂意。
加上自己本來不是應(yīng)該死去了嗎,可能因為這樣,而多出好多好多年的游玩時間,真的挺好的。
這位風(fēng)神也說了,他可是走了近千年還沒走到蒼耳山的,所以他也許還會繼續(xù)走個幾百年,幾千年。
到時候變成雪姬的一魄,再復(fù)活那個雪女也算人生圓滿,功德一件啊,死了還能這么有用,很令人欣慰啊~
時風(fēng)將趙藤陸留在了身邊,也算是騙自己她就是雪姬的一種自我安慰吧。
深夜,落喬和藤陸擠在草床上睡覺,藤陸很疑惑,自己都成了鬼了,干嘛還要睡覺,但是在時風(fēng)的強(qiáng)烈要求下,還是乖乖躺在了落喬身邊。
從小錦衣玉食的她對一切都充滿好奇,死了,是鬼,有沒有那么多的條條框框,便安心的和落喬這個‘小男孩’擠在了一起。
時風(fēng)就著篝火,在畫一只雨傘,眉目認(rèn)真,白衣似雪,通紅的火光映著側(cè)臉,有種說不出的美感。
再瞧那傘上,輕雪柳葉,竹榻美酒,儼然就是當(dāng)年大荒山上的風(fēng)景。
藤陸說想去趙府看看爹爹,還想去看看馬家哥哥怎么樣了,所以時風(fēng)要連夜做好一把遮陽的雨傘給她。
畢竟是鬼,還是不能受陽氣直射的,雖不至于魂飛魄散,但會很難受。
眼前的篝火噼啪燒的直響,身后的呼吸聲逐漸響起,寺廟外的雨也應(yīng)景的停了。
明日,應(yīng)該會是個好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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