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在?為什么術士學院這么大?
看著兩人瞬間變臉的樣子,張景銘愣住了,站在原地忘記自己來是要說什么。
“大叔你倒是給我啊,通知書。”陳冉催促道,“再和我說說注意事項什么的。”
哦~原來我要說這個。大叔恍然大悟,輕咳了一聲,道:“急什么,啊?通知書不是在我手上嗎?”說著,大叔還揮了揮左手上拿著的兩個晶瑩剔透的小戒指。
“喔喔,這就是通知書嗎?我還以為是裝在信封里面的呢。”常瑞看著大叔手上的兩個戒指驚奇道。
“原本確實是信件的,”大叔解釋道,“但是因為近信件的通知書比較容易被毀壞或者丟失,所以許多術士學院都改用了魔紙,不過最后又因為魔紙造價太高,改成了魔戒。還有,提醒你們一下,別看著這個戒指感覺很堅固一樣,就可以隨意的丟啊什么的。其實因為節省資金,這種魔戒實際上很容易損壞的。”
兩人點頭,陳冉問道:“那什么時候去那個……術士學院?”
大叔看了看手上的表,“過30分鐘去。”
“今天立刻去?”常瑞懵了一下,“臥槽,大叔你搞事啊,不能明天嗎?”
大叔督了兩人一眼,搖了搖頭:“不能,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愛去不去不去拉倒。”
“淦!”常瑞看著張景銘,說道,“那沒事了。”
大叔微微一愣,不明白常瑞在說些什么:“你說什么?”
“沒什么啊,我都說那沒事了不是?”常瑞無辜道。
大叔看著一旁正在偷笑的陳冉一臉懵逼,笑什么啊?
……
……
20分鐘后,張景銘忽然站起身,對著在沙發上咸魚的兩人說道,“走吧。”
常瑞百無聊賴的看了張景銘一眼,“30分了嗎?這么快?”
“現在過了20分鐘。”張景銘說,“你還真想30分過去?我之前沒說嗎,是30分后到。”
常瑞楞了一下,看向身邊的陳冉問道:“是這么說的嗎,我怎么覺得有些不對啊?”
陳冉聳聳肩,“不知道。不過既然大叔都這么說了,走唄,大叔騙我們又沒意義……話說大叔你得給我們點錢,不然我們怎么吃飯啊什么的。”
“這倒是我的疏忽了。”張景銘聞言,說道,“還有你能不能先起來?”
“哦。”陳冉撐住沙發,“我的老寒腿啊!”
張景銘黑著臉,“你腿痛抓腰干嘛?”
陳冉沖出門,義正言辭道:“不說這些了,趕緊走啊,別磨蹭了。”
“唉。”悵然與張景銘同時嘆了一口氣,對視一眼,頗有同病相憐的感慨。
“你等等,你又不知道術士學院在哪,跑那么快干嘛?”張景銘無力的喊著,追了上去。
……
“哇靠~這就是術士學院嗎!”陳冉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那個龐大、輝煌的建筑物。
“這尼瑪……是城堡吧!”常瑞感嘆道。
兩人的行為使得邊上路過的學生紛紛注目,雖然主要是常瑞的顏值作用下。
張景銘看著兩人的模樣,捂住臉,對他們說道:“別這樣啊,你們不要臉我還要臉啊。”
陳冉看向張景銘,說道:“快,大叔,給錢!還有給我介紹一下注意事項。”
常瑞與張景銘被陳冉突如其來的反應給嚇了一跳,怎么這么積極了?
“嗯,那你們和我來。”張景銘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的人群,拉著常瑞與陳冉走到了一個小角落。
陳冉好奇道:“為什么來這里?這里是什么秘境什么的嗎?”
“秘境是什么……不對,你閉嘴聽我說!”張景銘被陳冉煩得要命,“你們到時候進入學院跟著和你們一樣沒有穿統一服裝的人走,他們會帶你們去查看你們所在班級的地方。然后別和他們起沖突啊什么的,出了問題我是不負責的。然后……”說著,張景銘頓了一下,從將兩個戒指交給兩人,并給兩人一人一張看上去很古樸的卡片,繼續說道:“戒指你們等下自己戴住,這兩張魔卡內分別存著2000魔石,足夠你們用一個月了。下個月我再來給你們補,直到你們畢業。畢業后就自力更生吧。有需要幫助的話,可以去5級1號班去找艾·拉,她會給你們一些幫助的。就這樣,注意啊。我還有事得先走了。”說完,張景銘就匆匆忙忙的離去了,給兩人留下了一個背影。
陳冉微微思索了一下,“大叔這么匆忙,是因為路上那個,術式手機吧?”
常瑞說道:“那個是魔戒上的術式。別管這些了,我們管不著的,張景銘不是說了,不要多管閑事嗎。”
陳冉拍了拍常瑞肩,向外走去:“不是多管閑事……先走吧,免得遲到。”
常瑞沒有說話,默默的跟在了陳冉的身后。
兩人走出小巷,再次面對巨大的術士學院。
按照張景銘所說的他們來到了看自己班級所在點。
“我在5班,你幾班?”陳冉確定了自己的班級,對著身邊的常瑞問道。
常瑞道:“3班。”
陳冉面露遺憾:“唉,看來我們不是一個班級,不能做同學了呢。班、長。”
常瑞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你不打算掩飾了嗎?”
陳冉向前走著,隨意道:“掩飾?呵呵。你管好自己就好了。”
常瑞站在原地,看著陳冉遠去的身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
“如果你所推斷的是正確的……那他們是為了什么?”一個穿著金色衣裳的男人露出疑惑之色,問向他身前的一個穿著樸素衣裳的男人。
“不知。”樸素男人道。
錦衣男人略微思索了一下,“繼續觀察他們。如果他們有做出損害帝國的事情……殺!”
樸素男人恭敬道:“是。”
“退下吧,”錦衣男人對樸素男人揮了揮手,待到樸素男人離開后忽然露出一個笑容。
一個帶著殘忍的笑容。
錦衣男人右手憑空在虛空之中畫出了一個陣法,然后一個畫面便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畫面之中有一個人正在向前走著。
正是那個之前所離開的樸素男人。
“沒有人……能逃脫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