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摩歌與夏洛特提前一段時間在懸賞區等待著。
背負著大量銀制武器的夏洛特,引起了很多獵魔人的關注。
有的人羨慕的暗暗咽口水,有人則是對他巡夜人的身份,配備了這么多武器的關系戶表示不屑。
無形的規則之力容納二人,一片淡灰的世界之中,一群人站在遠處。
為首的面具處刑者舉起身后的巨鐮,向著一個方向一鐮斬出。
無數規則隨著樸實無華的斬擊被牽引,形成了一扇沒有邊框的大門。
為首的處刑者身上一條條發光的痕跡逐漸淡下,推開那道大門走了出去。
一群獵魔者看著全副武裝的夏洛特,有人低聲咕噥了一句“廢物”。
也有人對著他們招了招手,示意他們趕緊過去。
二人接連著前面走出大門的獵魔者身后,穿過那扇門之后。
一縷縷陽光照射到夏洛特的臉上,那種熟悉的溫暖感覺讓他不禁想要呻吟一聲。
摩歌與獵魔者們十分嚴肅看著遠處山下的城市。
毫無人煙的街道,死寂一般的城市。
一座巨大的城堡幾乎位于整座城市的中心。
夏洛特疑惑的看著這座城市,“這里就是菲爾城?”
摩歌點了點頭,其他的獵魔者卻沒有理會二人。
處刑者轉過身看向所有人,“全部人分散開進入菲爾城,調查內部異常原因。”
并沒有囑托什么注意安全,也沒有特殊照顧夏洛特與摩歌二人。
一個個獵魔者分別開始扭曲周圍的規則。
有的獵魔者身后組成一對光之羽翼,飛上天空俯瞰整座城市。
也有獵魔者化為水流,漸漸融入地面之中。
獵魔者們各現規則的神奇,以不同的方式進入菲爾城。
夏洛特與摩歌對視了一眼,掀開了身上的黑衣,一身銀制的鎧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
盔甲上面精美的花紋與附近的規則逐漸融為一體,倆個人直接消失了。
一旁等待二人離開的處刑者面具的嘴角抽搐著。
他實在想不通這二人為何如此富有,居然連融入了規則打造都盔甲都有。
一片于現實世界不同的空間之中,夏洛特與摩歌朝著菲爾城的大門大步前進著。
原本湛藍的天空已經消失不見,黑暗盤踞著所有,在這片空間之中時不時有閃電劈落。
二人注視著天空,那位身后有著羽翼的獵魔者不停的規避著雷擊,同時向著所有人傳達城內他所看到的情況。
“已確認,城市東邊沒有活人活動過的跡象。”
“已確定,城市西邊沒有活人活動過的跡象。”
......
一條條消息傳入夏洛特與摩歌的耳中,他們的心已經徹底涼了。
“那是什么,紅色的噴泉?”
只聽道最后一道消息,那位盤踞天空的獵魔者便已經消失了。
摩歌與夏洛特看著眼前這洞開的大門,走入其中。
微風吹著塵土讓二人睜不開眼睛。
摩歌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夏洛特去試探,他則站在這里警戒。
夏洛特走到一棟房子的門前,不停的敲著門。
一段時間內,他加持過特殊規則洞悉的耳中,絲毫沒有聽到動靜,于是他便一腳暴力的踢開了門。
一股灰塵從房子中涌出,嗆的夏洛特一直揮舞著手臂。
等到不再有灰塵涌出,他走入其中,一個個清晰的腳印浮現在地上。
初步表明,這間房間已經很久沒有人生活過了。
夏洛特走到這棟房子的臥室,發現被子處于一個被掀開的樣子。
旁邊的地上還殘留著滿是灰燼的火盆。
“已經很長時間了嗎?”他自言自語著走出這里。
摩歌疾步上前,“怎么樣,有什么發現。”
“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生活過人了,但主人似乎是主動離開這里的。”
摩歌皺著眉頭,示意自己去查看一棟房子,讓夏洛特在這里等待。
很快他走了回來。
“我懷疑這座城市,所有房子之中都已經沒有居民了。”
“怎么會是這樣,你究竟在里面發現了什么?”
“滿是灰塵,里面的一位擺設都表現出了它的主人急匆匆離開時的樣子。”
夏洛特不敢置信的又打開了一扇門,進入其中查看一番,黑著臉走出。
提出了一個疑問,“會不會是這里面的規則被扭曲了,讓我們看到一樣的擺設。”
摩歌搖了搖頭,“并沒有那種現象,聽你的口氣,擺設都是一模一樣的?”
夏洛特煩惱的抓著頭發,“何止是擺設一模一樣,就連家具磨損痕跡都是一模一樣。”
“但唯一的發型是主人不同,我在剛剛的房子之中發現了一張紙上的名字,溫蒂。”
摩歌摩挲著下巴,“溫蒂這個名字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
想不通其中所隱藏含義的二人,一間接一間的房子探索。
結果讓二人甚至懷疑在夢中,一直走進一棟房子。
這次他們選擇了一棟三層樓高的房子,依舊是暴力開門。
一樓二樓的擺設依舊是一模一樣,但在三樓多出了一副油畫。
上面畫著一個穿著紅色華麗衣著,有著十分顯目鮮紅嘴唇的女孩,她的眼圈漆黑,皮膚雪白,口中則是有著倆顆尖利而突出的特別牙齒。
在那副畫的右下角寫著一個名字,溫蒂·瑪麗。
這一發現讓二人迅速轉身離開這里,在周圍查看起有沒有同樣三層樓的房屋。
在倆人沒有注意到的地方,那副油畫上的女孩眼睛似乎是眨動了一下。
又是一間特殊的三層房子,這棟房屋周圍有著圍欄與花圈。
同樣的一二層,一模一樣的擺設,三樓還是那副油畫。
上面的女孩變了,這次她的手上拿著一朵花,靠著著自己那微微挺巧的小巧鼻子,似乎是想要深吸一口其中的香氣。
夏洛特與摩歌身周是扭曲的規則,他們時刻警惕著油畫里面的女孩。
在一段時間的監視之后,仍然沒有遭受到襲擊的二人選擇離開。
那副油畫上的女孩,這次似乎變的有些不悅。
一位特殊的客人居然進入了她的家,還殺死了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