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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座之覺醒者

第一章:拜佛入夢

蓮花座之覺醒者 子夜蓮花 5182 2020-02-24 22:42:25

  古人云:城見三千歲,人終八十春。從夫安樂近,拜佛率陀新。H城X區(qū)L寺。

  恍惚之間,我看見了很多的色彩斑斕,看見了很多規(guī)律不規(guī)律的幾何圖形,頭疼欲裂,精神崩潰,對沒錯,我摔了一跤,一頭撞在臺階之上。為啥呢?因為這些天冷空氣下降,晚上貪涼,感冒了,腰腿酸軟,這不幾個好友約著一起上山拜佛來了,說是說上山拜佛,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無外呼就是求個心安理得而已,山高路遠,身體不適,這不一跤跌的我是七暈八素的,爬都爬不起來了……

  “喲,玄哥,你這是怎么了,沒事吧,小九過來拉一把”。

  “玄哥這是昨晚用力過猛吧,瞧瞧這跌的都流鼻血了”

  “你們就是沒事找抽了呢吧,玄哥給你紙擦擦吧”。

  我被身邊的這二位男士拉起來坐在臺階上,這一下弄的是灰頭土臉,鼻子是鮮血外流,仰起頭。給紙的這位叫小米,也是我們此行唯一的小女生,她姓米,名玲,很好聽的名字。在我未覺醒前,塵世打拼生活中,出門在外第一次燒飯給我吃的小女生,溫柔體貼。

  旁邊這兩個一個是我小徒弟張平,一個是團隊小同事小九。小九我們都叫他“九姑娘”,一張小嘴叭叭特別能說,說出的話都不像他該有的年紀,他才19歲,特別地能造,聲音細膩,所以我們給取了外號“九姑娘”。

  徒弟自然是能交心的,城市之中,塵世之處,能跟你交心,能跟你一起打拼出力不計后果的只有貼心的人,張平是我唯一愿意不計后果甘愿教會所有技能的人。

  至于我,“玄哥”是他們給我尊稱,或者是戲稱,歲數(shù)大他們一些,又比他們進公司早幾年,自然成了哥,而我真正的名字正是“王玄歌”。或許當年父親是想讓我在任何事情上都能唱出凱旋之歌吧,但為什么非得要個“玄”字呢,又不是皇室血脈,玄這個字一般人可真承受不住,所以我把自己的名字改了,叫“王先”,意出先人一步。這個典故同事們都知道,畢竟每逢公司進新人都要一番自我介紹,于是乎就拿出這個典故提高大家的認知度。時間久了大家都叫成了“玄哥”。

  坐在臺階上一邊擦鼻血,一邊平復心中的驚魂,還好沒有跌的青紫淤血。暫停在這半山之道,臺階之上,看著遠方突然覺得分外的寧靜,蔚藍的天空之外是不是真的有外星人呢?總之這滿山的綠色,清風拂面的溫柔,讓內心得以安寧,怔怔地想,不自覺地微笑。

  一旁的小九見我微笑突然嘲諷過來:“玄哥莫不是跌傻了吧,神經(jīng)病犯了,流血了還能笑的出來,高人,高人!”

  “你知道個屁啊,這半年來我跟他住一起,不是外星人就外星球的,不是神道就是佛學,從不務正業(yè),他還甚至相信真的有鬼呢!只要下了班就神神叨叨的,我一個東北老爺們都被他嚇的夠嗆,看樣子又要開始了”張平朝著小九絮叨,仿佛對工作之外的我甚是不滿。

  我回過神來,對他們兩個說道:“你們不覺得這很優(yōu)美嗎?這山這水,這春風,你們感受不到嗎?可以體會一下,除了我身上的感冒流血,其余的都是美好!不,應該都是美好,蒼穹之外都是我們不可知的東西,別說蒼穹之外了,就連我們的腳下地里都有我們的未知,水里海里,空氣里都有你我看不見的東西,我們是何其的渺小脆弱,我不想給他們觀上玄的東西,但就是未知的存在,你們就一點不感興趣嗎?”

  “又來了,又來了,玄哥你饒了我吧,你沒事我先走啦,你一個人慢慢尋思吧”,東北小哥頭也不回的就繼續(xù)上臺階了。小九在一旁壞壞地笑道:“我啥也感受不到,只想先感受個女朋友,走吧玄哥”,一把扶著我繼續(xù)上山。

  小米走在最前面,春風吹過,扶起她的頭發(fā),她突然回頭傻笑到:“玄哥我感受到啦!只怕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咧!”面對她這句感嘆,意會出她的意思,我們彼此哈哈一笑,好一句野火燒不盡,春風吹有生。她是在說我的思想是不會停止的,面對他們兩個的不屑一顧,我更喜歡這句似嘲諷又似意會的表達!

  山路臺階、青山綠水、黃廟金像,青煙裊裊、白云朵朵、人流熙熙,不見古人之高,但求俗世泰平,一行四人,愉悅輕松,朝山拜佛,只求得個心安理得。

  請允許我用“王先”這個名字開啟一個覺醒者的故事……我們從來都不是凡人,只是我們自己習慣了凡塵俗世!

  王先四人通過一番行程,在這個春季開始了他們的拜佛之旅,原本為求個心安理得,這次他卻拜出了別番滋味。小米、張平、小九他們不知道有什么樣的心情,但是他這次先是感冒,半道再摔跤,前來拜佛于佛事似乎有不妥,畢竟流血之事多不吉祥,多也沒想,既然來了就按部就班吧。

  寺廟格局都是有正殿、偏殿、后殿的,以前王先看見佛像也就看見了,沒什么多的想法,學著世俗的樣子跪下參拜。在家都不給父母磕頭。來到寺廟,無論是高傲的頭顱,還是低賤的品格都會跪下,虔誠拜佛祈求心安。因為佛就在那里,你拜或者不拜,你信或者不信,它都在那里。

  王先四人從兩邊的偏殿開始逐一跪拜,以前或許都不會細看佛像,今天的他在半山腰上的一番感觸加上摔跤時看到色彩繽紛與規(guī)則的幾何圖形讓他對事物的感知更加的細微起來。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拜的什么佛,但他信佛,信世界萬物。所以他親近佛道之學,卻從未有人點播扶正,自行自道,敬重之心從未減少,只會不斷地加重。

  從第一下磕頭開始,王先就便覺得天旋地轉,以為自己摔跤產(chǎn)生的暈眩,轉瞬即逝。閉眼再抬頭,雙手合十,心中有求,再磕頭再拜,雙手攤地掌心向上,意求菩薩賜福。三拜之后睜眼,正對菩薩雙目,從未有過的感覺,源發(fā)內心,從腳底到天靈蓋的一陣微顫,此時的菩薩像不再像過往那般過目就忘,菩薩像是那么的安靜祥和,溫婉可近,是那樣的一動不動卻又洞悉著人間萬物。他越看越歡喜,一一而拜,拜完偏殿拜正殿,后殿一個不落。每一尊金剛像、菩薩像、佛像仿佛他都認知,但自己卻說不上來什么,就是這樣的親近感、祥和感讓他在以往都未曾有過。每一尊佛像手里拿著的法器都代表著不同的寓意,金剛的威嚴,菩薩的濟世,佛尊坦然,以及各種法器的形狀,似乎在一剎那間全部進入了王先的腦海,揮灑不去,回味無窮。摔跤時產(chǎn)生的虛幻色彩和幾何圖案卻更加的清晰……

  一番拜畢,幾個小伙伴相約正殿外的道場稍作休息,王先還在那里思緒回味剛才的印象,哪里不對,哪里又說不上來,好想有個人告訴他這是怎么了。正思考著,小米拎著四瓶水,笑呵呵的走來。

  “任務完成,山也爬了,汗也留了,血也流了,哈哈哈,該休息休息了,喝水吧!”小米還停留在王先摔跤的記憶中。

  三人喝著水,有的沒的閑侃,王先對拜佛的感觸越發(fā)的難受,問道:“你們剛才拜佛時有沒有覺得什么不同之處,就是那種……唉我說不上來,你們有嗎?”

  張平對王先的這些事情最反感也最無奈,直接扭過臉去搖搖頭嘆息道:“無可救藥了!”。

  小九一臉懵逼:“玄哥啊,你雖老了,但是你不要玄的這么兇殘好不好,世界可大了,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收起你的天眼,謝謝!”

  小米看著王先,眨眨眼睛,伸手就來摸他的額頭:“不發(fā)燒啊,玄哥是不是跌壞了啊,哪不舒服沒啊?不像啊,我說你不能想清楚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徒增煩惱,stop!”

  王先每次在工作上犯軸的時候都能得到小米迅速地反應拉回常態(tài),王先想想也是,這些問題問他們也白問:“好吧,總之我覺得這些佛像突然很美好很親近”

  三人異口同聲:“對,很美好!!”四人相視,哈哈大笑起來!

  銅鼎熱香,黃墻黑瓦,墻上黑體南無阿彌陀佛分外醒目,大家也在這道場上欣賞起景色來,還合影留戀,平日里王先很少參與他們的活動,總覺得自己歲數(shù)大了不好意思。三人嬉嬉鬧鬧的準備去看看后山的美景拍點照片,他倒好還在為剛才的感觸而莫名的思緒。最終特悶相約半小時后還在這里集合下山,王先選擇了獨處,找了一處可以站高遠眺的樹下休息。

  樹下不知道誰放了一把木椅,旁邊點著檀香,這香味甚是好聞,見樹下無人也不管直接坐上去。雙腿伸直,背靠椅背,雙手向頭頂做伸展運動,大幅度做了一個懶腰,好不舒暢。突然眩暈感再次犯頭,直接將椅子靠著樹干,干脆迷糊一會吧!好景看一下舒目,遠眺進一層視野,伸展活一輪血流,頭暈氣卻很穩(wěn),感冒吃藥帶來的癥狀讓人想慵懶,呼吸著新鮮空氣不三兩分鐘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這一夢,不但開啟了神奇,更是觸摸到未知之門,一切終歸從這個夢開始。

  恍惚中,五彩斑斕,幾何圖形不再旋轉讓人昏厥,色彩似一個圓球將他包裹住,而四處包裹著圓球的卻是無邊的黑暗,這黑也是色彩的一種,黑是深沉,是安靜,其它的色彩是韻律是動態(tài),就在這動靜之間似乎構造這一方天地,準確的說是這一方的黑暗和這身邊三尺之地的律動。

  王先漸漸的緩解放松,想睜眼卻睜不開,不睜開卻也能環(huán)顧這一切,開始有些害怕,想拼命的喊,喊不出,嘴巴似乎被封印了一般。想拔腿就跑,跑不動,身體軀干仿佛被釘子釘在這三尺之地一般。在這里,能聽能呼吸,能控制的只是身體的放松和收緊,越想動,色彩流動越激烈,越是拼盡全力,不規(guī)則和規(guī)則的幾何圖形就開始轉動,讓他意識幾乎昏厥,仿佛這一方天地就是為了限制他而設置的。

  王先這次來拜佛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原因,這半年來,他每晚睡覺都會進入“鬼壓床”模式,每晚子夜之后就會被困在床上夢著各種各樣的恐怖,不認識的地方,沒見過陰森,稀奇的人和事等等,但這些只能給他帶去恐懼感,逃避感。動不了,喊不了,陰森恐怖,每每到了這個時候就會拼盡全力,剛開始都是嗷嗷大叫醒來,汗流浹背。一個宿舍里,每晚都要折騰別人一番,一開始小徒弟張平也被嚇的屁滾尿流的,時間久了也都習慣了,每晚王先要發(fā)作的時候,張平都會提前把他打醒,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三個月之久。

  在后來,東北小伙似乎也不在乎了,總勸王先不要在看那些不著邊際的內容,認為那些奇奇怪怪的信息是王先噩夢的根源。王先自己也不知所以然,三個月的折磨越來越有心得,他心想反正人終歸是要死的,與其這樣的反抗折磨,日漸消瘦,不如坦然面對。

  一天晚上他夢見有一個人似乎從樓頂跳下去,一般的物件或人跳下去也就轉瞬即逝伴隨一聲嘭響,而這個人跳下去時王先卻可以看清她的臉龐,跳下去的速度飄飄然,那一臉的無助和憤恨都成了畸形,讓王先心生憐憫,想救她卻動彈不得,想呼喊卻叫不出聲音,平日里雖然親近佛道之學,卻使不出一招一式,一咒一(梵)音,唯獨能呼出一句“南無阿彌陀佛”。讀書時王先便一學無術,典型的班里最差生,學什么都成不了,做什么都失敗。佛道之學也是后來閑來無事開始接觸的,雖然晦澀難懂,他還是想了解得以正知。不過無論他身處什么樣的悲催,從未放棄,即使身處黑暗和無助,他的善意和憐憫都會油然而生,從他開始默念那句“南無阿彌陀佛”開始,他的夢魘便開始了轉機。

  何處不逢生,哪地不惹死,他逐步看淡任憑噩夢幾經(jīng)起伏。再后來的三個月中,只要渾身上下動彈不得時,王先便會默念最簡單的那句佛號“南無阿彌陀佛”,只要心中默念,他便能漸漸安睡,一覺天明。所以他來拜佛,一是想找答案,二是心懷感激。

  可是這答案沒找到剛瞇一會卻又亂入這環(huán)境,一頭霧水。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他又開始默念,但這次卻與以往不同,之前都是噩夢,而這次不美卻也不惡,沒有恐懼感,只是身體無法動彈,像被定在太空之中,默念無數(shù)遍之后他并沒有如期而安睡。而是越念越清晰,越念越清醒,身邊有一些金色的煙緩緩而飄,慢慢的每一縷金色都像是被安排好的包裹著每道顏色的邊際,甚是好看。

  睜不開眼卻也能環(huán)顧這一切,雖然達不到自己的目的,卻也被這神奇的一幕惹的滿心好奇,于是繼續(xù)默念,不知道自己念了多少遍,因為他從不計數(shù),只從內心深處去感悟這種玄妙的東西。至于無邊的黑暗,誰要去在乎呢?自己的三尺之地的美就在眼前,若無虛妄誰又要去惹眾生?這里沒有眾生,只有自己和眼前的色彩之美和規(guī)律圖形,他倒也安靜下來,他的想法就跟從前一樣,既然人人都會死,死的輝煌和茍且又有什么不同。坦然接受自己的內心世界,坦率的面對眼前的一切。

  突然無邊的黑暗之中一聲鐘響,渾厚蒼勁的鐘聲似乎可以劃破整片黑暗,王先被這突然一聲巨響有些嚇到,反正身體動不了,只能繃緊全身,這三尺之地顏色和圖案立馬律動起來,但王先已經(jīng)不在感到暈厥,相反覺得這種流動極其舒適,已經(jīng)沒有對未知的恐懼,坦然坦率的接受。

  鐘聲過后,黑暗之中傳來一聲嘆息:“唉!你這癡兒是如何進的了這三尺之地的?動不得,連眼睛都睜不開!還不能開口說話,身無半點道骨,胸無半點緣法,卻能進到這里。也算是你這癡兒的造化了。你就用思維跟我對話吧!”

  王先被困的有些煩躁了,心里在暗自地說:“我對個毛話啊,嘴都張不開能說什么!”

  黑暗中的聲音有些威嚴:“不許世俗妄語,你心里想什么就想,我都知道!”

  王先:“你誰呀?我肚子里的蛔蟲,有這么神奇嗎?”

  黑暗之聲:“對,就這么神奇!”

  王先嚇了一跳:“遇著外星人被綁架了嗎?你是神仙?妖怪?佛尊?道祖?還是外星來客?”

  黑暗之聲:“癡兒我乃道上先知!半神半人引道人,用你們的話解釋,你可以理解為我乃方外之地的人工智能!”

  王先:“我一定是在夢里又做夢了,還夢的不輕!”

  先知:“癡兒本在夢中,我即為引道人,就是專門來渡人的,可以解答你的疑問”

  王先不信:“雖然我信奉神道之學,但讓我相信你是仙人還是有點接受不了的,我只是普通人好像被封住了,醒不了了,我現(xiàn)在想出去,外面還有人等我回家呢!你要真是仙人能不能放我出去呢?”

  先知:“哈哈哈,癡兒就是癡兒,想出去也行,得自己睜的開眼,張的動口,動彈得了身體,凝神聚氣,超脫方外,自然就出去了”

  王先還是不信,但又不得不服氣,畢竟被定在那里紋絲不動。這如何是好,你一嘴說的簡單,我哪里回的去!

  先知又道:“要論這個服氣,我也挺服氣的,你一個無門無派,無休無學之人怎么就進的了元嬰之體?念的動佛號卻不是佛門中人,近的了道家,卻無一術之成,哪怕你這癡兒會算個吉兇也好的。天尊示下說人間將有浩劫,讓我來渡一批新人,只是怎么也想不到你這樣的不學無術之人也進的了元嬰之體。怪哉怪哉!想必也是注定,能不能出的去且看癡兒的造化啦。”

  王先一聽,雖然不是本意,更不懂為何,難道我無意間打開了什么門嗎?天憐憫送師傅來了?轉念心里默喊道:“您老就是我的指路明燈,是那個關愛我、引導我,保護我的師傅!弟子心里給您跪下了,您就行行好放我出去吧!”

  先知淡淡一笑:“馬屁拍的不錯嘛,人間沒少鍛煉吧。我只負責引渡解答,不收徒弟,你的道、你的命運謎底需要自己去修,去創(chuàng)造,切記不可叫我?guī)煾怠N冶M量用你能理解的話語點化你,不必為師!”

  王先一頓失落,說好的師傅呢?轉念一想一寸即是一寸,何苦要進尺!好吧,人家不愿意為師,馬屁不收,我也只能就范了!恩,就從這個三尺之地開始。

  先知:“孺子可教,得也,教也!”

  于是王先收回無法言語的心情,不強人所難也一直是他為人的原則,他想出去必然得先了解環(huán)境,在心里問先知,我這三尺之地和無邊黑暗是什么?

  先知緩緩道:“這用道家說法乃元嬰之地,是你生命重新開啟之地,用佛祖的話說便是一葉一世界,這里是你自己的世界,是你的精神世界,用你可以理解的科學話來講,就是大腦開發(fā)。物質的世界有無窮小和無窮大,同樣人也有物質之外的世界,也就是你的精神之海,思維之海。你現(xiàn)在就處在精神思維之海的初級形態(tài)里,就像一枚要孵化的蛋,至于能生出什么樣的你,那就得看你自己造化嘍,誰也無法預言!”

  王先想想也是,這個三尺之地,如果自己是枚蛋那還真的就得乖乖呆在蛋里,直至成熟長大破殼而出。

  心里道:“謝謝先知,我還想知道人人都有嗎?還是就我一個幸運兒呢?”

  先知:“事實上人人都有,只是大多數(shù)的人不以為然,不修行精神世界,不貫通自然,習慣了輪回世道。道這個東西從古到今一直存在,未曾改變,信則有不信則無,視個人而定。好比一堆白色棋子當中落入的一顆黑子,而你就是那顆黑子。”

  王先邊聽邊想象,心道:“黑子就黑子吧,反正在白子之間已然成了怪物,但它依舊是顆黑子,我能理解,也接受。”

  在現(xiàn)實的世界里,他都保持著一顆虔誠的心,或許不為能修仙得道,只為自己能獨立學習思考,乍聽這話他也不覺得突然。既然此刻成了類似“植物人”,那就得順其自然。

  他心里又在問先知:“我得多久才能破蛋而出呢?達到你說的條件需要做些什么嗎?”

  先知回說:“你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用意識去體會感悟,以你目前的資質,或許三年眨眼,再三年動口,最后三年舒筋活骨,方可聚念成物,超脫精神思維之海!”

  王先一聽直接炸了,你要我花九年的時間嗎?不就是你一句話一個法術的事情嘛,不行不行,明天還得上班呢。孵個蛋的事情動不動就要十年的,我們的世界都能人工造蛋了,第二天就破殼而出了,你讓我不吃不喝的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吧!不要了可以嗎?我想回到現(xiàn)實去,我想吃酸菜魚!

  先知怒喝:“癡兒!癡兒!毀人道行,是逆天行事,你這秉性倒有幾分邪性,念你心生善存,憐憫眾生,不然定要將你揍回原形去,萬望你好自為之切不可入魔,待你行動自如時便會明白一切,我們還會再相見,別過吧!”

  原本的對話就此安靜,一切又回歸到鐘聲想起之前的狀態(tài)。

  王先被定在太空之中,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前不能進,后不能退,急躁的怒火冒金星,心中不斷在呼喚來人救他,這種無助感讓他開始想念父母,想念親朋好友,甚至想念他見過的一草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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