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
這張網中的任何一個節點,都奉行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真理。”
每個重要的交叉節點,都是世家之人位居中心,她們最看中家族利益,為了家族利益什么下作的手段都可以使出來。
蕭黎書眼神微暗,手指攥緊,冷聲道,“阮將軍?阮將軍這個職位,恐怕是配不上阮卿了,喜嬤嬤。”
“老奴在。”一旁的喜嬤嬤聞言立馬把準備好的折子呈上去,恭敬的放到蕭黎書的手中。
“看看,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天下是你們阮家的,是你阮敏婷的,我看,朕這個位置是不是該讓給你做。”蕭黎書把奏折摔下去。
這是很早之前就已經搜羅好的阮霽和阮敏婷的罪證,阮霽畢竟年輕,雖然心思毒辣縝密,但難免有疏漏,倒真的讓蕭黎書順藤摸瓜,查出來許多東西,這些罪證在蕭黎書手里已經停留了一段時間了,只是苦于沒有合適的機會發作,一來,沒有人敢當朝呈上阮家的罪狀,二來,她要不想讓自己好不容易在朝堂中安插的人暴露。
自己這個妹妹,倒是幫自己辦了件大事。
蕭黎書思及此處,無奈的笑了笑。
阮敏婷心中一顫,撿起地上的折子開始翻看,臉色越來越青。
“女皇陛下,這,這……”她握住奏折的手在微微顫抖。
“怎么,你是想說朕冤枉了你,嗯?”蕭黎書眼眸微微瞇起,聲音冷厲。“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霸占她人田地,強占她人人夫,朝堂上官職買賣,貪污鎮雪災的官銀,這上面一樁樁一件件哪件冤枉了你。今日,你們敢當街欺辱凌王,對凌王動手,來人,是不是就要對朕動手,甚至于,謀逆,嗯?”
“冤枉啊!”這個時候,阮敏婷已經不敢在辯解了。
看著阮敏婷伏地痛苦的模樣,蕭黎書心中冷哼,也不枉自己當初暗中放縱,讓阮霽行事更加囂張。
“來人啊,把阮敏婷拖下去,杖責十,革去官職,永不錄用。”
蕭黎書輕輕揮手,便有兩個禁衛軍拖著阮敏婷下去了。
此時的阮敏婷已經不再求饒,只是惡狠狠的盯著蕭黎書。
杖責,相較于身體上的懲罰,更多的是對人的羞辱,尤其是身居高位,被當庭杖責,要被褪去外衣,只留褻褲,還要當著同僚的面慘叫,對人的心理是個極大的打擊。
“陛下,此刑罰是否……”
話還沒說完便被蕭黎書打斷,“誰敢求情,與之同罪。”
此話一出,其她人也不敢再出一言替阮敏婷求情。
“瑞王。”
“臣在。”兩個字,把極力想要隱藏存在感的蕭音婉拉進了大眾的視野。
“你身為皇室中人,居然送小倌給自己的親姐妹,你居心何在,置皇室的臉面何在?”
“陛下,那個小倌是,是凌王向微臣討要的。”蕭音婉一臉苦笑,像是做了多么痛苦的決定。
“兩人同罪,都罰,罰你們各自禁足五個月,禁衛軍,領兵,圍了凌王府和瑞王府,不許她們任何人外出,瑞王,你可服。”
“服。”蕭音婉咬著后槽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