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手電的燈光,是一個大約三四十歲的婦女,她站在三樓制止了李舒的行為。
“年輕人,不要過去,這老太婆會吃人!不要被它......外表蠱惑了!”婦女很忌憚這位老嫗,說話間眼神不停的瞄著它。
她也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急忙過來的,畢竟人命關天,還好自己來的及時。
李舒朝她點了點頭。
老嫗看到即將到自己口里的食物跑掉,有些氣急敗壞!
“快來!你不是想知道那些年輕人都去哪了嗎?你過來,我告訴你!”
看到它那迫切的模樣,李舒臉上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
“你急個什么?我又沒說不過去。”李舒答道。
“嗯,好好好,我不急,不急。”老嫗又恢復了之前的慈祥。
它看著李舒一步一步走來,臉上露出了陰險的弧度,并吧唧吧唧了嘴巴,老嫗已經幻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類的滋味了。
樓上的婦女看李舒不聽自己的話,有些急了。
“年輕人別去!它真的會吃人的!”李舒還是往前走著,距離老嫗已經還差一步之遙:“真的,不信你看它的腿,都已經卡在了樓梯里了,正常人怎么可能會這個樣子!”
她說完,可已經晚了,李舒和老嫗的距離已經可以用厘米來算了,想這個時候走,可能也走不掉了。
相對了,李舒跑不掉,也不見的上了年紀并且腿部卡在樓梯道里的老嫗跑的掉。
看到李舒靠近,老嫗頓時張開了大嘴,脖子宛如橡皮筋一般往李舒伸來。
它的口牙鮮紅而又鋒利,如果光靠著一口牙來判斷老嫗的歲數,李舒可以給他打個十八歲青春美少女的評價。
老嫗眼神怨毒,完全沒了之前的慈祥。
站在樓梯道上的婦女閉上了眼睛她已經可以想象到李舒的結果了。
張開巨口的頭顱往他這邊伸來,速度十分迅猛。
可李舒的體質已經超出常人,身子猛的下傾剛好躲過了老嫗的這一擊。
老嫗的這一操作李舒是有些沒想到的,它的身軀竟然如此的詭異。
可也就在這時,老嫗伸出的頭顱突然轉變了方向,脖頸饒了一百八十度,再度往李舒的腦袋咬來,速度甚快,比之前都快上了許多。
李舒看到它的這一變化可不給它咬下去的機會,帶有藤蔓的左手猛地發力,使出來全勁往它脖子上狠狠的一戳。
看似粗糙皮皺的脖頸,卻有著很大的阻力,使出全力的李舒,藤蔓宛如釘子一般穿透了它的脖頸,左腿彎弓借力釘在了樓梯道的混泥土中。
而這時老嫗的頭顱與李舒不到兩厘米,這一釘就好像阻斷了她的行動,脖頸無法再延伸開。
“啊啊啊!”老嫗表情痛苦不堪。
它的表情望著李舒手上的藤蔓,有些忌憚,這東西對它造成的傷害太大了。
被釘在地面上的那一節脖頸此刻已經有些腐爛的樣子。
“現在可以說了吧?”李舒對著老嫗說著,可它并沒有想象的那樣老實。
本來饒了一百八十度的脖子再次旋轉了一百八十度,頭顱迅疾的朝李舒咬去,它這一招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本來腐爛的那一塊脖頸此刻更加嚴重了。
李舒冷笑了一聲。
“怎么?您老是脖子酸了?想要扭一扭?”
只見一根藤蔓連接著地面早已經將它的脖頸給牢牢捆住了。
“你老也活動活動了筋骨,現在應該可以說了吧。”
“咿呀...嘶...”奇怪的聲音從老嫗的嘴里發來,完全沒了之前的理智。
長著滿是血污的大嘴恨不得立即將李舒給活吞下去。
李舒眉頭皺了皺,等了半分鐘后,眼前的老嫗還這副嗜血的模樣。
李舒微微嘆了口氣,果然不是人類就是難以溝通。
李舒將左手從脖頸處拔了出來,有了藤蔓的控制,他也不怕老嫗能掙脫出來。
又有一道藤蔓緩緩爬到李舒的手臂之上,只見他左手迅速的往這個厲鬼頭顱處猛地一扎,老嫗的身軀猛烈的顫抖了幾下沒反應后,李舒才將左手拿開。
“線索又斷了...”李舒隨后抬頭看向站在三樓樓梯口走廊的婦女,她一臉驚恐的望著李舒。
“小兄弟......”婦女有些害怕,她也不清楚此刻的李舒是人是鬼。
不過,李舒也有些忌憚她到底是人是鬼,要是人的話,還好辦,要是鬼的話更好辦......此刻的李舒就害怕這種不知道是人是鬼的的情況。
李舒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站在樓梯上抬頭望向了她。
“你是三樓那些幸存下來的人?”
“...是的...”婦女沒有猶豫,點頭回應道。
“那你有沒有看到倆男人,一個戴著眼鏡一個長相有些猥瑣。”
婦女站在樓上一動不敢動,想了想回答道:“沒...我沒見過他們,只不過倒是從二樓上來了一個女人和一個受傷的男人。”
李舒一聽,眉頭一跳,她口中的倆人,自然明顯不過。
只不過李舒也沒想到董曉瑞和馬志龍二人竟然活了下來,真是有些奇跡。
婦女和李舒就這樣聊著兩句突然想到了什么,開口問道:“你是今天敲門的那個人吧?”她感那個人的聲音和李舒很像。
這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對,是我。”
婦女聽到后神情有些變化,但還是精神緊繃著,可就在這時,又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李舒?!”叫他的正是董曉瑞,她聲音洪亮有些意外,反而好像又找到了主心骨:“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小瑞你和這外國人認識?”
“對,我給你們講的那個人就是他。”
“啊!真的?”婦女一直以為董曉瑞說的李舒是中國人,所以一時間沒有發現。
有了董曉瑞這個交際花,事情頓時簡單了許多,剩下了許多麻煩。
三樓幸存下來的人總共有八人,這也是包括著董曉瑞和馬志龍二人的。
馬志龍在房間的床上躺著,鮮血染紅了被單,臉色發白情況有些極度的不妙。
經過董曉瑞的口述,李舒也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董曉瑞對死亡感應極其敏感,當房間有變化的時候,董曉瑞連忙背著馬志龍來到了三樓。
期間也出了點小狀況,這馬志龍也算男人了一會,使用詭器將來要他們性命的厲鬼都給驅散了。
因為身體吃不消,此刻躺在床上一動沒動。好在傷口都處理包扎好了,這些藥是來當地旅游的驢友帶的,只不過藥的主人已經死在了狼人的手里。
李舒出去將從賓館后廚拿來的食物和酒拿到了房間里。
頓時房間內本來對他不冷不熱的人態度發生了變化。
“小兄弟,哪國的?”和他湊話的是一個中年大叔,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李舒手里的雪花啤酒,隨手遞給了李舒一根華子。
“你猜。”李舒接過煙也將手中的雪花啤酒遞給了他。
關于這個中年大叔的問題,李舒真的有些回答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