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早上,白皋早已回到城中休息,因為昨晚太過疲勞,睡得特別熟,“白皋!他們又來叫了!”楊山大叔愁悶的叫著白皋,還是不是推他幾下。
白皋只說一句“讓他們喊,他們打不起來的。”打了個哈欠,轉了個身,又睡了,不管楊山怎么弄他,他都不醒。
楊山也沒有辦法,內心忐忑的走上城樓,對一臉奸笑的莫軒弱弱的喊了一句:“你...你有本事把昨天的兵再...再叫出來啊!”楊山只感覺白皋是讓他這樣做,心想:如果昨天的兵還在,那他今天一定會打過來了,而白皋這個小子居然不管我們生死,死命的睡,到時候打起來先殺了你小子!
莫軒聽到讓士兵出來,他一下就慌了神,胡言亂語似的說:“作為一個...一個好的將領,一...一定不能讓士兵白...白吃虧,你讓我叫...叫他們出來他們就出來,不...不僅我沒面子,他們也沒面子啊?是...是...是吧!”顯然,他慌張了,慌張到結巴了,還不忘假裝高傲的笑了一聲,這一笑把原本就比較尷尬的氣氛顯得更加尷尬。
而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楊山竟然信了,如果不是奈美在旁邊做個軍師,恐怕楊山就要交出城池了。奈美聽到了他們的回答就說:“如果能讓他們出現,現在就把城池交給你!”奈美這一句話絲毫沒有一個女人的樣子,十分的強硬。
莫軒徹底慌了,直接撤兵,不敢再僵持,因為他不知道為什么士兵全然不見,而且城樓上不見白皋身影,指不定在哪埋伏呢。
其實,他猜對了。白皋看見楊山出去,從小道繞出城,沒讓人看見,趕先一步來到莫軒撤兵的必經之路。
一座石橋。
這可不是一座普通的石橋,是只有磁流河才能在魔族領地上建立的渡剎橋。在這個橋下方沒有任何的東西,對,任何東西,一片虛無,這片虛無會吸收來往人的能量,而且能量波動越強大,吸收的越猛,而虛無就像無底洞,永無止境的吸著能量,從未停止,所以橋周圍一般沒有任何生物,一片荒蕪。
白皋提前過橋,等候莫軒的來臨。
莫軒等人還在后怕,自己的士兵們竟然一晚上全數消失,而且自己作為高階將領居然沒有察覺到。這個人放在魔族里,至少也是中階中的圣階級的,與所謂的中階不能比,但又沒有高階那么強,畢竟高階的將領目前還只有幾個魔族族長以不同的族內禁術才達到的,而圣階的將領,莫不是魔主才可這樣稱呼啊!
莫軒一邊想著一邊飛著,看到了渡剎橋,就停止飛行,下來了,但看到橋盡頭有一個身穿紫色睡袍的男人,感到一絲敵意,其實只是白皋睡覺忘了換罷了。
白皋終于等到這些人,隨著性子直接【魔化】,直接威壓莫軒等人,他知道磁流河的厲害,但他現在就是想反其道行之,他想威壓莫軒一行人,忍住磁流河的吸收,讓莫軒等人害怕,然后收了能力,從他們身上“掠”走一些東西和真實的信息。
話說白了,白皋還是在做九死一生的事。他還是太過高傲了,他根本扛不住磁流河的吸力,他竭盡全力讓汗水從后面流下,不讓前面的人看出一丁點破綻。
莫軒看到了這場景首先就慌了神,他剛才還在才想那個悄無聲息滅了全部士兵的人是誰,誰又這么強,看到了白皋,他就估摸著莫軒至少達到了高階水平,等階每上升一階,就是能力的升華,技巧的突破,一個中階的打十五個低階的不是問題,而再往上恐怕這個數據只會增,不會減,而莫軒那邊也就五六人,全是中階的,怎么算都打不過這個“高階”白皋。
莫軒先是跪下,直接跪在這橋上,“白皋大人,你要什么我都給你,你問什么我都實話實說,放過我一條命吧!”旁邊的將領看到平常趾高氣昂的莫軒底下了頭,自己又有什么可能與這素不相識的“白皋大人”有與之一戰的能力呢?也都接連跪下,都是雙膝下跪,看著真是餓狼變乖狗啊!
白皋也不敢多用絲毫力量,停了下來。他心中想到:你們再晚點我可能就會和你們位置對調了!真是可惜了啊!哈哈!
白皋緩慢的走過去,其實是累的有點走不動路了,還是在硬抗,他知道如果這波頂不住,那他可能就會被這群人合力丟下虛無里。
“先...看看你們的誠意!”白皋太累了,第一個字說完就想停,想著不能露餡,反而說出了一種獨特的威嚴,“我要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想軟服于我。”白皋沒有多想,用感知檢測了一下他們的能力,來到最差的那個,用【汲取】從他的體內吸收了一些能量,雖然有能量波動會被吸收一部分,但總得來說還是吸收到的,旁邊一個高級的將領發現了什么不對,眉頭一皺。白皋也發現了這一細微之舉,就蓄力【魔龍波】,那個將領感受到了龍族血脈的徹底威壓,也就不敢猜忌了。
白皋徹底虛脫,他剛才那個【魔龍波】耗損不大,但磁流河吸收的大,他裝出很自然的樣子,撐在剛才吸收了能量的將領上,又吸收了一部分,有了點力氣,就把每個將領能量都吸收了點,他們不敢亂動,剛才龍族血脈的徹底威壓只有那一個質疑的將領感受得到嗎?
“嗯,不錯,誠意很足,抬著我回城!”白皋才不會見好就收,有了能量就要血賺一波。
莫軒等人也沒辦法,只能抬著他,像供著佛一樣送在路上。
“受死吧!”
來著何人?他是對白皋說的嗎?白皋下章又會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