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笙轉(zhuǎn)身又坐回了原來坐的沙發(fā)上,并沒有搭理她。
白無莜看著他不在深究的模樣,心理長舒了一口。
白無莜啊,白無莜,喝酒礙事,下次了千萬不能在喝醉了。
白無莜突然想起了今天的事說到:“對了,今天上午來了一個(gè)老爺爺,說是你親戚,來看望你的,你不在,他也就讓我不要打擾你。”
“老爺爺?親戚?”他這個(gè)地方可是沒有多少人知道的啊,那來的什么親戚。
“對啊,難道你不知道?那老爺爺看著一身正氣的。”
喬一笙了然了,應(yīng)該是他外公,難怪今天打電話說,明天必須把人給帶回去,原來是已經(jīng)來過了。
“他沒有說他是誰?”
“就說是你親戚啊,難不成是騙子?看樣子不像啊,對你的事也挺了解的。”白無莜疑惑了。
“那你有沒有說你是誰?”喬一笙繼續(xù)問到。
“我就說是你的盆友,在你這兒借住了,我這個(gè)回答沒毛病吧。”白無莜疑惑的回答道。
“……”他怎么覺得盆友這兩字這么礙眼呢,不過他也不知道他希望她回答什么。
“正好,我也和你說件事。”喬一笙想著他外公的話,就正好說了。
“嗯?”白無莜漂亮的桃花眼,盯著他,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喬一笙看著她愣愣的盯著自己的時(shí)候,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她也是這么撲閃撲閃的睜大眼睛盯著她,不過那個(gè)時(shí)候她的眼里是一片迷離。
白無莜見喬一笙一直沒有說,出聲問到,“有什么事,你到是說啊。”
喬一笙立馬收回了自己的思緒,眼神不再看她,“我外公,想讓我?guī)慊厝ヒ娝幻妗!?p> “嗯?見我?為什么?”白無莜疑惑的問到。
“他從喬振天哪兒知道了我結(jié)婚得消息,非得讓我把人帶回家給他瞧瞧。”喬一笙很無奈的捏了捏眉心,有這么一個(gè)恨娶的外公他也感到很無奈。
“哦,那沒問題,我肯定能扮演好這個(gè)角色。”
白無莜很理解,老人嘛都盼望著自己的兒孫能快點(diǎn)把終身大事解決了,她奶奶也這樣,天天盼望能帶個(gè)男盆友給她看看。
“回答的但是挺快嘛。”喬一笙看著一副爽快模樣的白無莜,怪里怪氣的說到。
“那是,我的本職工作,我可是個(gè)很好的合伙人。”說要還很自豪的拍了自己的胸口。
“呵。”喬一笙看著白無莜那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心里就莫名的很不舒服,好像有什事情的味道變了,但是喬一笙并沒有發(fā)覺。
斜看了她一眼,一臉很不爽的走上了樓。
白無莜被他整得莫名其妙的,剛剛還好好的,怎么說翻臉就翻臉。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看男人的心是海底沙吧,陰晴不定的。
最后白無莜也上了樓。
因?yàn)榈诙焓侵苣谉o莜睡到了快中午才起床,睡眼惺忪的下了樓。
喬一笙早已不在了,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做什么,居然連周末都不放假。
憑借白無莜明銳的直覺,她覺得喬一笙肯定不止喬家大少爺這個(gè)簡單。
不然也不敢公然的和喬振天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