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子衿是怎么想的?
她想的是:那是事實,如果不是她,顧母顧父也不會死。
如果顧辰能稍微怪罪她,她心里也能好受些,可是顧辰沒有。
他不僅沒有怪罪她,反而反過角色扮演來安慰她。
去世的可是他的父母,最后確實他安慰她。。。
多么諷刺啊。
“什……什么時候的事?”安然有些結巴。
“不清楚,說剛回來不久?!苯玉齐y得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那,那你想怎么辦?”
“等過幾天,出院了。我去看看他?!?p> “???”安然整個人都傻了“不是,他回來了你還上桿子去找他???”
“他沒怪罪我?!?p> “但他喜歡你啊!”安然這句話幾乎是大聲喊出來的。
可見她有多緊張害怕,比姜子衿這個當事人還要慌亂。
她不清楚當年的事,她和姜子衿是在同年22歲左右認識的,這件事還是有一次姜子衿喝醉酒一不小心說出來的,不然她也不會知道。
也詢問過,但是姜子衿不愿意說出來,最后安然決定尊重她的選擇,沒再問。
坐在沙發上的肖澤現在深知他不適合呆在這個場面,不得不離開病房。
安然和姜子衿都沒有注意到肖澤的離開,肖澤心里泛著酸,又無可奈何。
“我只把他當成弟弟,他知道的?!彼退f過的,他們不可能在一起的。
不論是因為什么,都不能。
她打心底刻著顧辰就是弟弟,不是戀人不是朋友,只是家人和弟弟。
“他不在意啊,而且你們兩個無血緣關系的,你知道的。”
“我說過的,不可能的。”
安然呦不過她,只能已退求進“那我到時候陪你一塊去?!?p> 姜子衿聽了這話看了眼她“好。”
話題就此結束,但她們依然也沒有注意到肖澤。
直到晚上正準備睡覺的時候,姜子衿才想起來,肖澤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
中旬的夜晚倒是不炎熱,反而有些凄涼。
肖澤破格抽起煙來,以前他不懂他們為什么喜歡抽煙,明明知道這是有害的,現在,他明白了。
這玩意可以解悶。
肖澤沒有洗澡,身上穿的還是今天的一身黑西裝,不像導演反而像資本主義者。
他背靠陽臺的欄桿,一只手肘借助點放在欄桿上。
眼里的眸光若隱若現,一想到姜子衿今天和穆安然說的話,他心里就煩躁。
直覺告訴他,那是情敵。
看姜子衿的模樣,估計是知道那個人喜歡她,可是她卻沒有遠離‘他’。
他認為以姜子衿的性格再怎么樣也會疏遠,可是,那個‘他’卻破例了。
肖澤垂眸,眼里的光一時暗淡了。
他,可能搶不過那個‘他’
姜子衿很優秀,他知道的。
很招人喜歡,他也知道的。
很特別、像陽光一樣等等,他都知道的。
可,突然之間,他希望她不那么好。
太招人喜歡了。
突然,他在想。
在姜茶說的姜子衿是西裝控和襯衫控會不會是因為那個‘他’?
還有,她不喜歡傳緋聞,是不是怕那個‘他’誤會?
他們,又會不會是互相喜歡?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他一早就輸了。
肖澤徒手捏滅還在隱隱燃燒的煙,手指被燒了一處黑。
他感覺不到疼痛,手指的疼痛還沒有心里疼。
他慌,慌姜子衿和那個‘他’是互相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