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浙沒有回頭,卻也聽見了她的話。
真的是……一點女子的樣子都沒有。
人家姑娘是小家碧玉,而她,卻是不知羞恥的流氓。
關小萌看著遠去的黑影越來越小,直至不見,她才抬起步子向屋里走去。
眼底的干凈忽然褪的一干二凈,眼前全是冰冷,如同深不見底的古潭,不見一絲溫熱。
關小萌從懷中拿出一顆丹藥,走到無心的面前,毫無溫柔可言的把藥丸往無心嘴里一扔。
就算她今天晚上能醒來,那也只能閉上眼重新睡著。
關小萌抽出無心的短匕,嘩嘩的兩下,身上衣服的累贅都不見了。
留下一地的廢布。
眼前的身影突然不見,猶如鬼魅一般出了屋。
這里,布滿了勘察。
果然,蘇浙的防備心很高,甚至,他從來不相信諾言,只相信實權和事實。
關小萌身形一掠就過了。
那些人,沒有一個發現。
“阿浙。”蘇浙剛進門,就看見一個一身灰黑色衣袍,身形高大,臉上卻帶著淺淺的笑意的男人。
“你怎么這會兒才來。”語氣到多幾分怨氣。
蘇浙臉黑了。
“杜子州,本王給你一個要手的機會。”蘇浙手中折扇抵在杜子州的手上,沒有半點玩笑之意。
“阿浙,你是找到新歡了嗎?”杜子州哭喪著臉,但是手卻麻利的收回來。
開玩笑,再停一會兒,手都要分家了。
“你嘴也不想要了?”蘇浙今晚甚是討厭杜子州賣濺。
杜子州已經鑒定完畢。
一般這種人,就是欲求不滿的1樣子。
還不讓他說?!!
“好了,阿浙也別跟那玩意兒一般見識。”屋里的另外一個人開口里。
是丞相府旁支顧封旋的三兒子,顧斯燭。
一雙丹鳳眼像似望穿洞府般看著杜子州,但是卻沒有責怪之意,眉間多了份成熟穩重,薄唇抿著,倒是多了幾分世俗。
杜子州:“……”
說誰玩意兒!
要不是小爺打不過你,非得把你按在地上摩擦。
蘇浙收回目光,“今晚行動。”
“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顧斯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蘇浙的身旁,“不過,花樓那邊不管了嗎?聽說,那個不曾謀面的花樓樓主不簡單啊!”
“那邊的那批貨我本來就沒打算留下,扣留那批貨,不過是為了延緩她們配藥的時間罷了!”蘇浙手中折扇拍打著另一只手,聲音如同刀劍一般無形散在空中。
“不過,如果箍承你守住那批貨,會更好。”蘇浙走到了門口,看了一眼杜子州。
“你今晚留下。”蘇浙語氣不容質疑。
“我……為什么?”杜子州雖然有些生氣,但是……蘇浙的手段又不顧及兄弟情。
“我看你不慣。”蘇浙一個翻身上馬,一個蹬腿,馬兒已經跑遠了。
“子州,好好看著家。”顧斯燭也翻身上馬,走了。
留下吃了一嘴灰的杜子州:“蘇浙,顧斯燭,你們兩個混蛋。”
“王八蛋。”杜子州嘴里振振有詞,心里一個勁的不爽。
讓他看家,以為他是狗嗎,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