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燭的話像石頭一樣敲碎了杜子州的沖動。
他不禁想了想如果自己去救蘇浙,牢里的人出來了,怎么辦?
況且,自己去根本幫不了蘇浙什么忙。
“斯燭,剛剛的話……我”杜子州的話還沒有說完,顧斯燭就打斷了他。
“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就好。”顧斯燭看了一眼杜子州,走了進去。
蘇浙很快就到了想到了的地方。
“先吃點東西。”蘇浙把關小萌抱下來,然后不輕不重的說著。
“好。”關小萌也不是什么笨人,知道蘇浙的意思。
無非就是在這等。
等目標出現。
“小二,上茶。”關小萌笑臉盈盈的拉著蘇浙走進飯店。
關小萌想聲音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誰家姑娘這么粗魯。
禮儀都學哪去了。
關小萌也感受到了周圍男子的目光,還有些女子不禁嘮嗑指責了起來。
“我說這位姑娘,你的禮儀學哪兒去了,喊那么大聲?”
“就是就是,女子出門在外,理應小聲小器。”
……
關小萌聽著那些女人雜七雜八的話,聽得煩了。
“難道你們的禮儀就是嚼舌根?”關小萌不疾不徐的話落下,語氣里藏在有些不耐。
“你……”剛才說教給姑娘被關小萌氣的臉紅。
“我什么我,姑娘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礙著你了擋著你了,我喊你了,你連忙出聲干嘛!你這樣很容易讓我懷念我家的那只小黃狗,它就是這樣聽我的話,我喊它就應。”關小萌那張嘴說的話差點沒把那個姑娘罵哭。
就連四周的男子都看不下去。
“這位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一位藍色衣衫的男子清冷的話傳入關小萌的耳朵。
蘇浙也抬頭看了那個男子一眼。
是他。
他的目標。
君絕北。
關小萌更氣了,直接不客氣的開懟,“她們剛才說我的時候,公子怎么不說話,是啞到我說話是才可以說出話嗎?”
蘇浙看著滿身是刺的關小萌,嘴角的笑想收都收不住。
“呵。”那位男子冷笑了一下,“姑娘好生的伶牙俐齒。”
“過獎,公子也是好一番厚臉皮。”
關小萌拉著蘇浙的手,便走到一桌空桌上。
蘇浙身上清冷淡漠,很難讓人忽略。
君絕北也注意到蘇浙了。
他認出了蘇浙。
君絕北眼底顯出殺意,蘇浙出現在這里,絕不是巧合。
他并沒有坐使臣的車,而是自己孤身一人去京城,但是遇見了蘇浙,看了今天是不能順利的走了。
蘇浙嗎?
他三年前就想會會他了。
君絕北手中的杯被指腹摩擦著,隨后君絕北一仰頭,杯中的酒穿腸而過。
苦澀的難喝。
這種拙劣的酒,也就這些窮人喝著還不時的說,“好酒。”
真的是沒見識。
關小萌也注意到了蘇浙的視線。
關小萌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唇,看來,今晚的目標已經出現了。
關小萌一眼看去,就知道那位藍衣男子不簡單。
與蘇浙一般,讓人看不透。
關小萌也沒再管,自己吃喝著,不時還喂幾口蘇浙的酒。
雖然這酒,味道差了點。
不過跟別人一樣,喝著普通的酒,過著普通的日子,其實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