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役,徐銘一戰成名,恐怕第二天全蓉城上層都要知道林家招了這么一個狠絕的女婿了。
徐銘本人對此毫無察覺,他向來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的理念,在他看來,分明就是劉家父子自己找事。
兒子沒本事,廢物一個,追不到女人;老子更絕,幫兒子因為這件事得罪了好幾個生意伙伴。
大家對這件事本身看法都差不多,然而劉家畢竟勢大,林家也不是好惹的,沒有人愿意站出來鬧個兩頭都不討好。
這么一出鬧劇對徐銘沒有絲毫影響,他看看時間不早了,所以想早些回去繼續鉆研他新得的那個寶貝疙瘩。
不僅如此,本來他還對這個銅鼎對他到底產生什么影響很沒譜,今晚跟那么多人打才發現,寶貝就是寶貝,原本打斗很耗精力,但是今天晚上那么多人輪番打斗,尤其是跟那個身手不簡單的劉勇一比,他居然精力十足,絲毫沒有續不上的跡象。
徐銘臉上滿是按捺不住的狂喜。
李明畢恭畢敬的把徐銘送回家里,臨走前特意寬慰徐銘:“徐銘,兄弟我知道你是個能人,可是再能的人也架不住小人暗算,所以最近小心點。”
的確,劉家那父子倆沒一個善茬,自己確實得小心行事,他無所謂,連累了林雪漫家里人就不好看了。想到這里,徐銘叮囑李明:“說的有道理,你幫我盯著點劉家的動向,看看他們有什么行動立刻跟我說一聲。”
李明打開車門,滿臉堅定:“這還用你說嗎?劉斌還好說,匹夫之勇,成不了氣候,我是擔心那個劉勇,今晚他面子掃地,放心,我一定派人盯著他們父子。”
徐銘當初救李明也沒想到這人知恩圖報到這個地步,心里還挺感動,下了車子,他點點頭:“好,靠你了兄弟。”
一切盡在不言中。
告別了李明,徐銘走到自家門口,才發現屋里的燈居然亮著,他當時就警惕起來。林雪漫還在醫院這個他是確信無疑的,江新月也在醫院陪著女兒,誰深更半夜的在這里?
他小心翼翼的摸進了屋子,就看到江新月正在沙發上坐著,神情疲憊。
徐銘緊繃的神經瞬間放松下來。
“徐銘,你回來了?”江新月臉上雖然疲憊,但整體還是很放松的,她理理頭發,先說明來意:“雪漫身子骨好一些了,能下床了,就非要我回來休息。”
徐銘在客座落座,打個哈哈:“應該的應該的,這幾天也辛苦您了。”
林雪漫不在中間,兩個人多少有些沒話說,氣氛有點沉悶。
”媽最近瀟湘樓那頭還行吧?”半天,徐銘找了個話題。
他知道江新月自從掌管了瀟湘樓,那可謂是春風得意。
一說起這個來,江新月就樂不可支,她自顧往徐銘旁邊挪了挪,滿臉笑意:“說起這個來,小徐,最近一段日子瀟湘樓是真不錯。”
緊接著,徐銘聽了江新月長達十分鐘的夸贊,什么年少有為啊,自己女兒沒看錯人啊。
江新月說的高興,徐銘自然得耐心聽著,好不容易江新月這里對他有點改觀,他說什么也得打持久戰,早日獲得江新月青睞。
“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江新月又從大大的手提袋里拿出了一個冊子,看厚度外觀,倒像是賬本一類的。
江新月把手里的本子遞給了徐銘,示意他打開:“徐銘,這是最近瀟湘樓營業還有納稅賬本,財務交給我,我尋思著不給你看看終歸不好。”
這話徐銘哪里敢接,連連推辭:“媽,您太客氣了,我把瀟湘樓交給您意思就是您全權處理,我一點都不干涉,當然……”
徐銘話鋒一轉,“您要是經營上有什么難處了,或者有人去搗亂,也盡管告訴我,我會去解決的。”
江新月聽了更高興了,上哪里去找這么個善解人意的好女婿,她現在看徐銘可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了。
“我哪里不知道你心思?”江新月勸道:“這也是有了好消息。”
她隨手翻出來賬單,指著上面的表格有些激動道:“瀟湘樓原本生意就好,至于后來經營,雖然我也參與了,但最大功臣還是你,不說別人,李明間接就拉了多少貴賓過來。”
好一頓夸獎,鬧的徐銘怪不好意思,趕緊回應道:“您客氣了,主要還是您經營的好,瀟湘樓蒸蒸日上我也高興,以后還全仰仗您了。”
一席話說的很貼心,江新月聽了很滿意。
等到江新月笑瞇瞇的離開進了屋子好一會兒徹底沒動靜了,徐銘才悄悄摸摸的拿出來那個青銅鼎。他現在對青銅鼎還不算很熟悉,萬一鬧出什么動靜來驚動了江新月就不好了。
徐銘運氣不錯,今晚外面也是空氣大好,月光清澈,他熟練的把銅鼎放到跟前幾次相同的位置。
這一次青銅鼎的反應比前幾次還快一些,沒一會兒就放光了。
徐銘照舊做好防護措施,防止再度暈過去,打算跟前幾天一樣,繼續練上面的神秘功法。
不過,徐銘很快發現,這一次青銅鼎身顯示的內容跟上一回相比又多了點,除開文字,旁邊還有一個活靈活現的小人在練招子。
仔細對比了銅仁練的招式還有旁邊的文字,徐銘確定了,這個正是對文字的演練。
仿佛是為了防止他練錯了。
這是什么寶貝?徐銘驚嘆,還帶圖片演習的?
他照舊盤坐擺出吐納的姿勢,全神貫注的看著鼎身的羅漢,誓要把這些圖片都記在腦子里。
徐銘沒發現,就在他看這些內容的時候,那些密密麻麻記錄功法的文字居然慢慢從徐銘耳朵飄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