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家財大氣粗。
修建的這一座花園也是宛若人間仙境。
在進入中央花園之時。
還有一條彎曲的青石磚大路指引。
兩旁都種植著不少的樺樹、楊樹等各式各樣的名樹。
徐銘邊看邊冷笑道。
“還真不錯,但是只怕不會長久!”
沒辦法,要怪也只怪歐陽家現在成了他徐銘的擋路石。
無論如何,他如果想要回京城立足的話,需要找一只雞,將這只雞殺了之后,起到殺雞儆猴的效果。
而現在,這個歐陽家不偏不倚,偏偏就跳了出來。
正所謂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綜合多方面考量,徐銘才決定,歐陽家這一只雞,他是非殺不可。
反正他在這邊已經摸清了歐陽家的底細。
另一邊的準備他于今早已經讓周叔去安排了。
接下來,他只要回去與周叔匯合。
那么接下來歐陽家的勢力在京城被抹去,就是可以蹺足而待的事情了。
在這宛如山林間的小路上。
如果是其他人說出這句話的話。
恐怕他已經尸骨無存了。
但是因為說出這句話的人是徐銘,墨韻山莊的這幾個下人也只好裝作沒聽見了。
幾人宛如游山玩水一般。
來到位于墨韻山莊中央花園處的一處精美的人工草坪上。
這才發現這里正在進行一場酒會。
草坪上大概有上百人的樣子。
男的皆是西裝革履,女的都是靚麗的長裙。
草坪上擺放了幾十個燒烤架,各處還有一些夏日的水果與紅酒。
看樣子是想進行一場燒烤趴。
那幾個下人仿佛受到了驚嚇。
這個情況是他們沒有預料到的。
可能是計劃有變,總之是誰將商業交流會安排在了這里,說實話,這幾個下人于今天之內并沒有得到通知。
他們只得向徐銘哀求道。
“爺爺,您就發發善心,行行好吧!待會兒我們就低著頭,裝作工作人員的樣子,迅速穿過這片草坪!”
“求您了,可千萬別再惹出什么禍端!”
這幾個人說著竟然還哭了出來。
本來他們今天回去就要受罰了,如果再出錯的話。
歐陽家將他們從這墨韻山莊里逐出去那還算小事,一旦弄不好,他們可連小命都保不住。
畢竟在外面還可以講求法律,但是到了這個地方,就是歐陽家的天下。
像他們這些螻蟻,在徐銘這樣的人面前,基本上性命就是不值一提的存在。
徐銘見到這幾個下人竟然擠出了好幾滴眼淚。
不由得又氣又笑。
當下只得打包票道。
“放心吧,我徐銘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我向來最容易理解別人的難處了!”
得到了徐銘的首肯,幾個下人這才真正的掉出了感動的眼淚。
就在這個時候。
酒會場中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
那是一個頭戴黑色的貝雷帽,穿著很短的綠色緊身毛衣,下半身穿著一條黑色的皮褲。
整體上看上去是一個很穿著打扮很時尚且性感的女孩兒。
而這個人,正是隨著徐銘從蓉城而來的謝青!
此時的謝青,在那一個晚上又被徐銘再一次地給明確拒絕了之后。
她便開始真正對徐銘生起氣來。
要知道,那一個晚上可是謝青對他徐銘最為主動的時刻了。
要是放到外面,以她的條件,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公子哥為他神魂顛倒,甘愿拜倒在她謝青的腳下。
但是那一個晚上,謝青甚至已經說出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我想干什么?”這樣已經不能算是暗示而是明示的話之時。
誰能想到,那徐銘依舊如一個木頭人一般,絲毫不領情。
最后還干脆推開了她,拒絕了她的一片愛慕之心,拒絕了她的一切。
你要說他徐銘自始至終是一個廢物吧。
可他偏偏娶了林雪漫那個蓉城第一美女為老婆,并且在沉寂了三年之后,目前兩人的事業還越發的水漲船高,風生水起。
你要說他徐銘不近美色吧,那就更扯了,他若不近美色,那么怎么會對那林雪漫那么死心塌地。
“我真是瞎了眼,才會去倒貼那個廢物……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上了他哪一點!~”
謝青那個晚上在走出賓館之后。
一路上梨花帶雨,好不凄慘,他隨即發誓,要給徐銘一點顏色瞧瞧。
想到今日就要在這個墨韻山莊里再次見到徐銘。
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同時她的心里也在暗暗策劃,究竟要怎么樣使一個壞招,讓那個男人知道她的厲害。
然而,眼看著臨近十一點了。
酒會即將開始,可是謝青在整個場中找遍了,卻沒有發現徐銘的身影。
奇怪了!
謝青心下疑惑道。
難不成他羞愧于見我,提前離開了嗎?
想到這里,謝青先是露出滿臉得意的笑容,隨即又變成擔憂的神色,真是一張陰晴不定的晴雨表。
“青青,你想什么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高大的男子出現在了謝青的面前。
向上梳著一頭油亮的油頭,長臉,留著稀稀疏疏的一撮小胡須。
一聲天藍色的西裝,手腕上戴著價值百萬的勞力士手表,在謝青的跟前,閃閃發光。
謝青抬頭看了一眼這個男人。
很快就露出了惡心的表情。
這個男人名叫鐘才良。
是蓉城隔壁的易城一家礦業公司老總的兒子。
年齡與他相仿。
由于謝家與鐘家兩家交好,所以鐘家也一直有與謝家聯姻的意思。
這期間,鐘家一直撮合兩人的關系。
只不過對于鐘才良這個男人來說,謝青她就是怎么都喜歡不起來。
所以她才寧愿自己一個人跑出來,寧愿愛上徐銘那樣的有婦之夫,她都不想與這個鐘才良好上,甚至是結婚。
然而,這個鐘才良也是一個信奉“死纏爛打”就能獲得女人歡心那一派價值觀的男人。
所以盡管謝青一而再再而三拒絕了他。
可是他并沒有放棄的意思。
相反,每一次被拒絕之后,很快下一次,他都會繼續以一臉云淡風輕地表情出現在謝青的面前,裝作他對于謝青的拒絕毫不在乎,并且十分執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