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送你去死的意思!”
徐銘笑著說道,便在他的面前將雙手上拷著的手銬輕而易舉地掙開并掙斷。
“?!钡匾宦暋?p> 徐銘手上的銀色手銬四分五裂,隨即一股腦兒地落在他的腳下。
將他拷住的那兩個防衛人員嚇得怔住,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徐銘迅速給了他們兩個人左右各一拳。
兩個人同時在徐銘的左右兩旁朝外倒下,暈厥過去。
整個過程只發生在不到兩秒鐘的時間之內。
所以縱然是身經百戰,看過了許多常人難以想象的異常情況的偵緝大隊長祝文斌。
此刻也不禁嚇得微微張開了嘴巴,煙頭隨即掉落到地上。
徐銘笑著看向他。
他知道,徐銘就要對他動手了!
“開槍!開槍!”
祝文斌畢竟是身經百戰的人,也不是一個善茬。
當即很快反應過來,他第一個想法便是立即掏出他腰間別著的自動手槍。
在這個過程中,向身后的所有人命令,全部朝徐銘開槍。
徐銘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竟然硬生生扯斷了手銬。
但是不管如何,這個亡命之徒現在已然變得十分危險。
他不惜現在就將其射死!
“在我的防備大隊,幾百條槍口,上萬發子彈下的火力網逃脫?開什么狗屁倒灶的玩笑?!”
祝文斌發怒了。
他決定在這一刻就宣判這個家伙的死刑。
“將他射成馬蜂窩,不惜一切代價!開槍!”
不用等到明天上刑場,已經不用那么麻煩,畢竟這個人這一天一夜以來,給他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這樣一個結局,或者對于他來說才是最好的結果,因為是他自找的。
“砰……砰……砰……”
祝文斌率先扣動了扳機,他瞄準了徐銘,率先開槍了!
一連開了三槍。
緊接著是無數從他身后傳來的槍聲。
他們距離徐銘只有不到十五米的距離。
他雖然背對著他身后的手下們,但是他有信心讓手下們開槍,就是不害怕他們會出錯。
“啪……啪……啪……”
一連串的槍聲,宛如除夕夜的屋外的爆竹聲。
硝煙彌漫,驚天動地。
祝文斌一聲令下之后,他身后訓練有素,唯命是從的數百位防備兵們一齊朝一個目標,他們前方的徐銘開槍。
這一下,就算他徐銘是鋼鐵做成的,也應該被射成一片千瘡百孔的奶酪了!更何況他只是一具血肉之軀而已?
祝文斌以及眾人射的太過瘋狂。
在幾乎接近兩三分鐘的密集火力進攻之下。
前方幾乎已經不可辨認情況。
他們似乎看見徐銘已經四分五裂。
“停!”
祝文斌一聲令下,槍聲這才停止。
他連忙上前查看。
周圍的建筑遍布了子彈孔,地面上都是子彈殼。
前方一輛正對他們的防備汽車被子彈打成了一塊干癟的鋼鐵,玻璃車窗碎了一地。
“怎么可能???”
但是——
祝文斌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因為他檢查了周圍這一片土地,發現竟然沒有徐銘的身影!
在那么密集的火力網圍攻之下,他怎么可能逃脫?
“難道這個人有縮地之法?他是個神仙不成?”
“隊長?怎么回事?”
“人不見了!他并沒有死!大家小心!”
“??!”
全場發出一片驚呼。
祝文斌在原地立即站了起來,他環顧四周,眼神盯著每一片徐銘可能藏身的處所。
現場所有防備兵們同樣緊張起來。
他們面對的似乎不再是一個人,一個越獄的逃犯,而是一個幽靈,在他們的上空游蕩的幽靈!
徐銘此時已經身處百米之外。
身上的玄氣恢復了之后。
再配合他那被改造了之后的肉體。
速度快得幾乎可以匹敵子彈。
所以在祝文斌與他身后的數百條槍械開槍之際。
他便已經拔腿逃離。
畢竟是一瞬間射出來的上萬發子彈所形成的火力進攻網。
徐銘覺得,他目前的身體就算再厲害。
依舊不能硬扛那樣的火力進攻網。
所以他當然不會選擇正面對抗。
況且他現在并不著急祝文斌的生死與否。
他在十分鐘之前已經聯系上了周叔,只要他能夠出去。
明天就是祝文斌的末日,待到他再次返回這安全局之時,將會是另外一番景象。
到時候這個祝文斌會嚇得尿褲子,向他苦苦哀求,哀求他徐銘放過自己一條生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惹到了徐銘。
徐銘會笑著對他說。
現在才知道嗎?太晚了!
于是讓他去死!
全場肅靜,所有人都一言不發,但是他們都震懾于徐銘的言行,紛紛覺得祝文斌是死有余辜,是死得其所。
所以徐銘帶著這個想法,本來他還想折返,對祝文斌動一些拳頭的,但是想了想,覺得今夜就此打住,先出去最重要。
徐銘在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之內,就來到了距離他身后的紅墻大樓兩百米遠的一處十字路口處。
此時,他站定了身形。
往前看去,順著北向的那一條路,往前再走上一百五十米左右,就是安全局的出口大門。
由于所有人都已經被他吸引到了他的身后,所以現在那里是空無一人的狀態。
再回望自己的身后。
距離兩百米處,紅墻大樓一樓的空地上。
整個安全局的常備防衛人員,以及他們的隊長祝文斌還在那里瘋狂射擊。
在這一刻似乎才剛剛停止。
他們正四下里戒備著,尋找著那個在如此情況下還能逃脫的徐銘的蹤跡。
看來那個自視甚高的祝文斌恐怕還以為自己還在那個范圍之內的某個地方吧?
徐銘心下暗自思忖,破覺得好笑。
“喂!祝隊長!我在這兒呢!”
徐銘在離開的時候,打算向他們打一個招呼。
畢竟有來有回,一個人離開的時候要向主人打招呼,這也算是一個基本的禮貌。
不遠處,所有人果然尋找到了聲音的來源。
紛紛調轉槍頭,有些防備人員可能因為緊張的關系,竟然還險些走火。
眾人回過頭來,發現徐銘已經站在距離他們那么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