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既然你來了我的店里,需要我安排一些迎接活動嗎?”
徐銘聞言,連忙加以斥責他道。
“不必了,你那酒店里還有著一只狼和一只狽呢!”
“啊?”
“歐陽云海與鐘文康嘛!”
“兩人狼狽為奸,對我設下了天羅地網。”
“我如果再那么高調的話,豈不是更容易打草驚蛇?”
“不管是讓他們更容易抓住我,還是讓他們因為害怕,而更容易地提前逃跑。”
“對我們都不是一個好結果,不是嗎?”
錢博藝那邊這才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他接著又問道。
“那么徐哥,你們現在到哪里了?”
“我能說我已經到了你那御龍軒酒店的門口了嗎?”
“啊?”
錢博藝那邊又嚇了一跳。
徐銘的冷靜讓他佩服,徐銘的神出鬼沒,更是令他意想不到。
“想不到……你已經到我們酒店外了?”
“這……這么說,你是早就知道,里面有人欲要陷害你?所以你才停在我的酒店外的,是嗎?”
徐銘笑道。
“那當然!”
錢博藝心下感到十分后怕。
在他聽到徐銘說,他現在就在他的酒店外之時。
他還十分的擔心,他的情報可能來得太晚。
畢竟徐銘就在他的樓下不遠處,他才將有人要害他的情報交給他的話,當然是顯得太晚。
萬一他不知道情況,便直接走進來,那就更危險了。
但是當他從徐銘的話中,得知了他已經對當前一切情況全部知曉之時。
他一顆懸著的心,也就安穩地落下了。
否則的話,他可能會因為他的大意以及疏忽,讓徐銘陷入危險的境地之中,而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懊悔萬分的。
“不過,徐哥,我依舊不明白。”
“或者說,我還有兩個比較擔心的地方。”
“原先你不是與歐陽家的關系十分的好嗎?為何他們現在卻對你恨之入骨,竟然想要將你置之死地,非要你死不可呢?”
徐銘其實在知道歐陽家針對他,在背后向他撒下天羅地網的那一刻。
也就是歐陽豪剛露出馬腳的那一刻。
其實他便已經明白了。
“這件事情其實很好猜測!”
“如果我想的沒有錯的話,令他們家轉而這么恨我的,可能不外乎兩個原因!”
“第一,他們家恨我開了一家影業公司,搶了他們家在影視行業的所有市場利潤!讓他們損失慘重!”
“這第二嘛……”
徐銘似乎不大確定,但是除了這個解釋之外,他找不到其他的理由,讓歐陽家與他反目成仇,那么恨他。
“可能是因為我們雪漫集團的崛起,威脅到了他們歐陽家的地位,他們歐陽家在四大家族里,排行第四的位置可能不保!”
徐銘最后總結道。
“正是因為了以上兩點原因,所以他們才要對付我,并且非要我死不可!”
錢博藝在電話里頭若有所思地想了很久,他也認同徐銘的說法。
他不禁罵道。
“這些根本就是無中生有的事,況且在商場上,本來就是自由競爭,誰家的產品好,客戶自然就會選擇誰家的產品。這是經濟學的自然規律!”
“他們竟然因為有人搶了他們家的生意,就對對方起了殺心!”
“這樣的人真是可惡至極,應該死的人是他們才對!”
“好了,這也是出自他們的卑微,以及不自信,從而造成的嫉妒之火燃燒,從而造成的!”
徐銘卻讓錢博藝不要太恨這些家伙,甚至還要帶著一種悲憫的態度去可憐他們。
“因為他們那樣的人,真的很可憐,斗不過人家就要耍見不得人的陰招,你說可不可憐?”
錢博藝不禁“撲哧”一笑。
他被徐銘說服了,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去,歐陽云海堂堂歐陽家二長老。
被徐銘這個后起之秀逼得不得不與鐘文康那樣的烏合之眾合流,使出陰招來對付徐銘!
從這一角度看,其實兩邊還未分出勝負,歐陽家便已經棋輸一著了。
只是他們家可能陷入其中,還未發現罷了。
當然,如果那些人無恥一些的話,當然可以否定這些看法。
只是其中是否真的有這么一說,那就見仁見智了。
錢博藝還有第二個擔心的地方。
“不過徐哥,歐陽家的勢力的確是挺大的……這一次,我們能夠有辦法對付他們嗎?”
錢博藝頓了半秒鐘。
他還沒有等徐銘的回答,便率先說道。
“要不,這一次……我再去求我的父親,讓他出面,派人來救我們?”
徐銘輕輕笑了笑。
他由錢博藝的話。
不由得想到了五個月前。
他在大意的情況下,吃下了那一粒金蟾毒藥,被困在祝文斌那里的事情。
種種回憶涌上心頭。
雖然不是很遠的事情,但是此時回憶起來,卻已經依稀仿佛是在遙遠的好幾年前了。
當時他的確身陷險境。
最主要是他中了毒,全身的玄氣與功法都不能使出來。
在那靶場上,他一籌莫展之時,才需要用到錢博藝,他父親錢大均帶著一位更屌的人物魏德庸來了。
他們乘著私人飛機,直升機。
降落在靶場上,幾句話便讓在場的祝文斌大驚失色,而徐銘也獲救了。
想到這些,徐銘當然非常感激魏德庸,應該說,他非常感激錢家這兩個姐弟。
一個是姐姐錢雨璇,另一個自然就是現在這個與他對話的弟弟錢博藝。
在當時,如果沒有他們兩個人的話,他縱然有周叔在背后支持。
可能也會因為各種意想不到的原因,從而甫入京城,便栽在蔣冠雄、鐘少良那兩個小人的手中。
仔細想起來,當時的情境對于他來說,的確是十分危險的。
試想,如果錢博藝不提前通知他的話。
試想沒有錢雨璇在獄中幫他拿到手機的話。
甚至直到最后一一刻,在那靶場上,如果魏德庸等人晚來那么一兩分鐘的話。
那么他徐銘的結局便很不好說了。
一切看起來都有驚無險,但是那是結局,過程當中當然不是那個樣子,而是九死一生的一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