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有人和她說過:
“等你找到那個屬于你的夢想了之后,就來這找我,我會一直都在的......”
到底是誰和她說的,那個人叫什么,長什么樣,白糖冪似乎都已經(jīng)忘得差不多了。
她站在陽臺上,對著陽光半瞇著眼,喃喃道:“找到屬于我的夢想?我好像都沒想過我以后要干什么呀。”
項景黎單手捧著書悄悄從她的身后突然出現(xiàn),她接著白糖冪的話,回答道:“所謂夢想就是在夢中想象。所以總的來說它就是一個人內(nèi)心的欲望,或者換一種說法就是一個人想要實現(xiàn)的愿望。”
“膚淺。”白糖冪冷笑了一下,道。
“膚淺?”
“恩,有那么簡單我還至于現(xiàn)在都不明白它嗎?”
項景黎一臉的平淡。她自然地坐在手旁的搖椅上,白皙的手指在書的字里行間來回摩挲,突然她頓了頓,低垂的雙眸抬了起來。
“夢想誰都配擁有,但不是誰都配實現(xiàn)它的。”
“不懂。”白糖冪搖了搖頭,呶著嘴說:“什么配不配的,只要有夢想,那你就配實現(xiàn)它,這不是配不配的問題,是你努不努力的問題,是你努不努力的問題!”
項景黎看了一眼她,笑了笑,輕聲地說著:“這樣也挺好。”
“什么?”白糖冪音樂聽到了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沒聽清,她也不打算問清楚,只顧著自己繼續(xù)說道:“我知道夢想的過程很煎熬,但是人不是常說‘不經(jīng)風(fēng)雨不見彩虹’嗎!所以夢想著東西,它不是你坐著就可以觸手可及的。它必須要你努力努力再努力的去理解它,去實現(xiàn)。”
“如果最后還是兩手空空呢?”
“我不會后悔的吧。”
“哈!”項景黎干笑著。
白糖冪看著她臉上隨意揚起的嘴角,和那漫不經(jīng)心浮現(xiàn)的梨渦,內(nèi)心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項景黎不想和她繼續(xù)聊這個話題,她寧不過她。只能默默低下頭,看著手中的書,敷衍的點點了頭。
白糖冪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她手上的這本書.....
“......《霸總的天價小嬌妻》?”
“恩”
“你不是早在看了嗎?還沒完?”
“第五遍。”
“.....你也是閑。”
“恩”
“......”
沒人再說話了,兩個人都安安靜靜的。
白糖冪躺在木搖椅上,有了點困意。
她喃喃著:“太陽好舒服,要是能一直曬記好了。”說著說著就不知不覺閉上了眼,腦子里不斷閃過的身影為進入夢想做催眠。
“真的想不起來了,他是誰啊......還一閃一閃的......”她自顧自的呢喃著。
“你個憨憨。”項景黎將書往前方的桌子一扔,然后一腳踩了一下白糖冪木椅腳的凸起處。
“吱----呀-----”木椅隨后便前后晃了起來。
白糖冪的睡意一晃全沒了,她猛得一坐起。
“靠!”她忍不住小聲罵了一句。
“以其人自之道還至其人之身。”項景黎面帶笑意的看著她。
“靠!!那么記仇。”
“你以為呢,前天的罪不是白受的。”
“下次不搖你了。”
“乖就好。”
白糖冪無語了,她莫名笑了起來。
“憨批吧你!”項景黎又踩了一下白糖冪木椅腳的凸起處。
“靠!!!這次呢?”
“我故意的!怎么了?”
說完也跟著笑了起來,好像傻笑是會傳染的。
“停停停,別笑了!我肚子受不了!”白糖冪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強行將臉上的笑容收斂回去。
項景黎看她不笑了,臉上的表情也恢復(fù)平靜,可能沒事干了她低下頭開始搗鼓自己的手機。
此時兩個人又陷入了沉默,空氣突然安靜了。
好一會兒,白糖冪對項景黎說:“我給你買本書吧!”
項景黎抬頭,看了她一眼,笑著問道:“什么書?”
“《霸總狂虐小嬌妻的100種方式》”
“噗!!!”項景黎聽到這書名,差點沒伸手去扇她。“大哥,咱能不看小嬌妻和霸總的愛恨情仇了嗎?”
白糖冪撇了撇嘴,道:“我看你不是挺喜歡我給你那本的”
“怎么說?”
“你都看了五遍了啊!”
“什么時候?”
“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句......吧!”白糖冪邊扳手指數(shù)著邊說。
“你也信?”項景黎嘴角抹起一絲笑。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