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然(小瀟然/韓姐姐)”
“嗯?”
老板娘緩緩轉過頭,臉上還彌漫著未消散的怒氣。
“喂,小白啼,這小妮子是誰啊?”
乒乒乒......
白啼從口袋中拿出一枚枚的銀幣交到了老板娘的手中,老板娘高高顛起手中的銀幣,一把抓住,踹到了口袋里。
“這次就算了,下次輕點折騰,不要在拆我的房子了。”
老板娘說著轉過了身,緩緩向門口走去。
伴隨著劇烈的震動,白啼輕輕地捧起手中的錢袋。
白啼偷偷的瞄向坐在床上的藍妄顏,此時,白啼的心,肉疼的顫動著。
【自從和認識了這只貨,我的錢袋就‘嗖嗖’見癟,我的腎啊】
突然,震動停止了。
白啼下意識的抬頭望去,瞬間被下了夠嗆。
只見老板娘低著頭卡住門框,90度轉過的頭,滿是白眼仁的瞪著,瞬身散發著戾氣。
她微微張開了嘴,順著咧開的嘴角冒著寒氣。
“喂,小白啼,我剛剛的話聽明白了嗎?”
白啼瞬間繃直站好,對著老板娘畢恭畢敬地打了個敬禮。
“明白!”
老板娘走后,白啼,藍妄顏,阿芙洛,韓瀟然四人也圍坐在桌子邊,開始了他們的‘圓桌會議’。
“那個,大家,開始吧。”
白啼說著,依次和每個人都產生了眼神的交匯。
忽然,白啼捂著臉吐槽了起來。
“這老板娘下手也太重了吧,疼死我了。”
只見白啼的臉青一塊紫一塊,完全腫成了豬頭。
而聽了白啼的話,藍妄顏等人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小白變成豬頭了!”
“噗,你這樣子超搞笑的。”
“哥哥,你疼不疼啊?”
阿芙洛伸出手,緩緩向白啼的臉摸去,只見白啼閉著眼睛架著胳膊,眉頭不規則的抖動著,極力壓制著內心的憤怒。
“你們夠了啊。”
白啼緩緩睜開眼睛,扣住手指,敲了敲桌子。
只見白啼伸出胳膊,指向了韓瀟然。
“請開始你的表演。”
在白啼三人的注視下,韓瀟然不自覺地咽下了一口口水,順著腦門留下了冷汗。
“那個...我帶回來的只有這個......”
韓瀟然將手悄悄地伸進了衣服里,從口袋里掏出了一面令牌,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
“這個是我從我朋友哪里要來了,你看看就知道了。”
韓瀟然說著,將令牌輕輕地推到了白啼的面前。
在看到令牌時,白啼下意識的楞了一下,沒錯,這就是那塊樂園的‘鑰匙’。
白啼深深咽下了一口水,伸出手向令牌探去,每次在即將碰到時總是會停了下來,白啼生怕令牌的背面是他無法接受的畫面。
“呼~呼~呼~”
白啼盯著令牌不停地調整著呼吸,但壓力卻像是磐石,絲毫無法從白啼的心尖上移開。
突然,一雙手輕輕地搭在了白啼的肩膀上。
“小白,你沒事吧。”
白啼尋聲望去,一臉緊張模樣的藍妄顏便浮現在了他的面前。
突然,白啼微微低下頭,咧開嘴微微笑著。
【那時也是,剛剛也是,現在也是,想起來我們也只是才剛剛認識,為什么你會如此的在意我啊。】
白啼輕輕地伸出手,撫摸著藍妄顏的額頭,微微抬起頭,在發自內心地微笑了起來。
“謝謝你,小妄顏。”
“都說了,不要這么叫我,不好聽的!”
“好好!”
白啼微微轉過身,直面眼前的令牌。
【謝謝你,藍妄顏,給給你給了我勇氣。】
白啼深吸了一口氣,瞇著眼睛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令牌抓去。
突然,白啼心頭一緊,順著手心留下了冷汗。
【壞了,又玩拖了。】
只聽‘噗咚’一聲,令牌滾了兩圈,應聲落地。
眾人迅速向令牌望去,轉眼間,目光又落到了白啼的身上。
“怎么了,還不讓失誤了!”
白啼緩緩站起身,向著令牌走去。
【對,就這樣,我只有輕輕地,悄悄地,安下心來,一定看不出任何破綻。】
藍妄顏,阿芙洛,韓瀟然三人不知所謂的轉過頭,面面相覷,突然間爆笑了起來。
“小白,你這明顯就是玩砸了,還在裝什么啊?”
“就是就是,看你還能玩出什么花樣!”
“你們不要說哥哥了,哥哥會生氣的!”
阿芙洛的話讓憤怒中的白啼平和了一些,只見白啼默默地撿起了令牌,捂在懷中,留下了心酸的淚水。
【還是阿芙洛對我好啊,藍妄顏你看看,你看看,還有韓瀟然,你也是!】
“哥哥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們怎么這樣子!”
阿芙洛的話如一把利刃,深深刺進了白啼的胸膛。
【阿芙洛,你這話,太毒了,額...!】
此時,白啼只想就這么倒下,永遠的睡下去。
突然,又是‘噗通’一聲,喚醒了呆滯中的白啼。
【算了,畢竟也是我自己失誤嘛,這鍋只能自己背了。】
“哇,小洛洛,你這話也太毒了吧,另眼相看啊!”
“啊?有嘛!”
阿芙洛緊張的盯著白啼,從眼神中流出了深深的愧意。
“對不起,哥哥,我不是有意的,真的!”
“沒事沒事,表示習慣了......”
白啼無力地蹲了下去,向令牌拾去。
突然,白啼驚訝的瞪著眼睛,手也不由得顫抖了起來。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