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小河村。
街道上人來人往,但是來的人,很多看起來就不好惹,身上都背著或是手上拿著武器,聚集在酒館、茶樓。
酒館中,一漢子端起一碗酒,喝了一口,對著身旁的兄弟們嘆氣:“這都幾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我看這消息不會就是假的吧!還什么天下第一功法,習得便是一教掌門,我看早就被那些大門大派給偷偷找到拿走了,只有我們這些散人在這像無頭蒼蠅一樣!”
另一漢子疑惑道:“可是大哥,這消息是天璣閣放出來的,怎么會有假呢?”
“是啊,大哥,二哥說的沒錯,天璣閣什么時候放過假消息。”
“二弟、三弟,話雖這么說,但是你們也知道,這種消息天璣閣竟然免費放出來,難道就沒有什么問題嗎?”
“大哥,要不我們再停留幾天,找不到的話,只能說我們與這功法無緣了。”
“好!再找個兩天,找不到就回寨子。”
......
在一旁幫父親打酒的林子燁將那三人的話聽的清清楚楚,心中暗道:天下第一的功法,一教掌門,難怪這幾天這么多外地人來這。問爹什么也不說。
要是我找到了,爹那個賭約不就十拿九穩了
“子燁,發什么呆啊!”店老板一手拿著一個酒壺,一手拍了拍林子燁的腦袋,“酒拿好,慢走!”
林子燁接過酒之后嘿嘿一笑:“錢叔,好痛啊!別打頭。”
“你小子,打的也不重啊!”被叫錢叔的店老板笑罵道。
“嘿嘿!”
“有機會下次打幾條魚來,有的客人想換換口味。”
“知道了,錢叔。”
......
“子燁啊,等會你去后面山林中打些獵去換錢去。”
“爹,知道了。”
“下午記得回來吃晚飯。”
“娘,知道啦!”
林子燁又一次出發了。
自從那些外鄉人好像找不到那功法后,就都走了,之后林子燁就恢復到之前的狀態。
練武、打獵換錢、吃飯睡覺、有時聽聽評書、看看江湖雜談……
現在又多了一項,找那什么天下第一的功法。
可是林子燁找了幾天,也和之前的江湖人士一樣,一點線索都沒有。
但是林子燁沒有放棄,因為在他看的聽的江湖事里面,天璣閣放出的消息是沒有錯的。
林子燁今天突然想起錢叔的話,就折了一根粗的樹枝,然后向著河邊走去。
“給錢叔打點魚吧!”
順著河流找去,一直到瀑布那里,林子燁都沒有看到一條大的魚。
站在瀑布邊上,林子燁想:大魚不會都在下面吧!
往下面看去,瀑布湍急,本來清澈的河水,裹挾著泥沙,顯得有些渾濁,瀑布下游的水也變得有些渾濁,看的不真切。
林子燁腦中突然冒出一些想法:他們翻遍了山林都找不到的功法,會不會在這瀑布里面,不對,難道他們就沒想到嗎?
林子燁湊近看著瀑布,希望能看到瀑布下的景象。
突然身后傳來一陣刺耳的叫聲。
正在思考的林子燁被嚇了一跳,腳下一滑,就向瀑布下跌落,情急之下,林子燁用手中的樹枝往瀑布里插去,想找到一絲落點。
湍急的河水直沖而下,就在這時,林子燁感覺到手中的樹枝好像插進了瀑布中,就順勢而起,穿過了瀑布,來到了一處山洞中。
林子燁腦中欣喜:不會真被我找到了吧!
洞中光線昏暗,只有靠近瀑布的地方才有光線進來,洞口僅余半人高,寬度勉強讓林子燁進入,洞口旁剛好有一個與洞口大小相當的石塊,有被移動過的痕跡。
里面視線不好,不過還好知道了洞口的具體位置,林子燁又出去找了點生火的材料,又進洞了。
磨蹭了半天,一縷火光在洞里亮起,洞內的情況卻讓林子燁心神大震。
一具形如枯槁的尸體靠著石壁側躺著,身下的地面呈現暗紅色,尸體的右手伸在外面,手型成半握狀,只有食指伸出,手的前方好像寫著什么,瞧得不是特別清楚。
林子燁哪見過這種畫面,忍著不適,想要上前,卻哇的一下,吐在了一旁。
林子燁輕輕將擋住字的手移開,拿著火源仔細的看了起來。
命不久,物在胸前,任務已完,若有緣人來到,取走物后,便是我教教主。
我有一女,怕她尋不到我的尸骸,煩請幫忙告知,她叫未青煙。
林子燁讀完了這絕筆,內心有些傷感。
林子燁小心的將尸骸胸前的包裹取出,借著火光將之打開。
里面只有一個奇怪的石板和一個金屬令牌,令牌正面刻著一個“主”字,背面刻著“落水閣”三個大字。
林子燁心中疑惑:落水閣,好奇怪的名字,江湖上也沒聽說過這個勢力。
那石板也被林子燁反復看了,沒有發現什么,除了石板中央有一處凹陷。
林子燁看了看,發現這處凹陷與額頭好像能重合,遲疑了一下,林子燁就用額頭抵住石板的凹陷處。
隨后林子燁感覺腦海中浮現了許多文字和小人,讓林子燁有些頭痛欲裂,抱著腦袋趴在了地上。
隨著文字和小人停止出現后,腦中出現了一段話:此功法一脈單傳,希望傳承者盡快將傳承方法熟練習得,按那方法,將功法記錄在這石板上,交給下任傳承者。
緩了好一會兒,林子燁慢慢理清楚思路,查看了腦海中多出的信息。
知道這功法叫“逍遙天功”。
這功法的修煉方式林子燁從沒見過,與當今的修煉方式有所差異,對林子燁來說很是新奇,不明白為什么這功法會被稱為天下第一功法,而且攻擊的手段只有一種。
林子燁內心釋懷,既然被稱為天下第一功法,練練也沒什么壞處,還要給這功法再備份一下,也算是給這功法里說話那人一個答復吧。
經過剛剛一些事,好像讓林子燁忽視了,還在地上的尸骸,現在緩過神來,臉色又有些蒼白。
林子燁囔囔道:“安息吧,你放心,你的遺愿我會盡力幫你完成的。”
林子燁將尸體擺好,然后出去了。
這也不知道是什么教,現在當教主是不是太早了,看那些江湖話本上面寫的,搶教主之位的一般有很多,這令牌現在好像不能漏,那功法好像沒什么特點。
帶著秘密,林子燁心事重重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