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西爾大廈的一切,也只是傳說,再也沒有人去證實真假,可是六點半大廈準(zhǔn)時清人,確實不爭的事實。
韓壯壯也只是問問罷了,他知道既然劉撤鄭重其事的將事情告訴他,那么肯定自己是無法回避的。
“扯哥,這次任務(wù)能加多少倒計時?”
看著韓壯壯殷切的目光,劉撤突然有些不愿意讓他失望。
“反正不會少,比你之前增加的都多。”
劉撤說完,不再看韓壯壯有些興奮的表情,將飯盒打開,狼吞虎咽吃了起來。
表面上劉撤不愿意去多說這件事,因為打心底里,劉撤就根本不想讓韓壯壯去參與,經(jīng)過了這么多次得任務(wù),看似輕描淡寫,但其中的風(fēng)險不言而喻。
不過既然事情已經(jīng)成為定局,那就一切隨緣吧,俗話說得好,要死鳥朝上,劉撤和韓壯壯經(jīng)過短暫的糾結(jié)之后,也就放松了心態(tài),開始查閱起歐西爾大廈的資料。
網(wǎng)上關(guān)于歐西爾大廈詭異事件的資料很少,畢竟瘋狂的殺人案已經(jīng)過去好幾十年,再加上大廈各項管理制度把控的非常嚴(yán)格,至少在十年內(nèi),沒有再出現(xiàn)讓人驚悚的事情。
“我說扯哥,這個故事咱們也只是年少的時候聽說過,網(wǎng)上又沒查出啥具體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韓壯壯有些不以為然,抱著剛從樓下買來的薯條拼命得往嘴里塞,在他的心里,這些零食要比歐西爾大廈的事件重要的多。
將鼠標(biāo)扔到電腦桌上,劉撤斜眼看了一下韓壯壯,笑罵道:“你是典型的記吃不記打,在醫(yī)院的事情又忘了?還是說昨天晚上你在做夢?”
韓壯壯打了個冷顫,那些經(jīng)歷恐怕是他這一輩子都不愿想起的噩夢。
劉撤微微的閉上了眼睛,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是調(diào)查歐西爾大廈之前發(fā)生的事情,畢竟咱們能夠知道的東西太少。”
“呵呵,那是什么?”韓壯壯咽了一口唾沫,雖然有些想不明白,但是之前的經(jīng)歷也沒有讓他少一根頭發(fā),也就放下心來。
“是咱們怎么能聯(lián)系上那幫無所畏懼的小朋友,總不能直接到歐西爾大廈門口等他們,然后說是木馬讓咱們一起去參與探險吧?”
劉撤正說著,桌子上擺著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劉撤和韓壯壯對視一眼,拿起手機(jī)打開免提,接起了這個陌生的來電。
“你就是網(wǎng)上報名參加探險的憂郁大帥b吧?我是這次活動的組織者今夜姽婳。”
劉撤只覺得自己頭頂上一大群渡鴉不停的盤旋著,這么俗氣的名字了估計也只有幾十年前的木馬app才能想得出來。
狠狠地瞪了一眼一旁憋笑的韓壯壯,劉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后說道:“你好,我叫劉撤,如果你們是去歐西爾大廈的話,那么應(yīng)該是我。”
“咳咳,這些并不重要!我們不知道你是從哪里知道協(xié)會招人的消息,畢竟在網(wǎng)上招人得瀏覽量只有八十多,這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下午五點,我們會在歐西爾大廈東側(cè)一百米左右得咖啡廳碰面,你可以帶好自己需要的東西過來,吃過飯后,晚上九點整我們開始為人們揭示歐西爾大廈夜間的真實情況…”
聽著電話那頭洋洋灑灑的一大堆話,劉撤和韓壯壯覺得自己有些頭大,兩人在大學(xué)的時候就見過很多這樣的人,總喜歡用一種上位者的姿態(tài)來安排工作和任務(wù),即便只是一個學(xué)生會的干事。
對方將各種注意事項足足說了有二十多分鐘,這才掛上了電話,但是劉撤只注意到了幾點。
下午五點碰面,晚上九點開始行動。
別的,也就沒什么了。
劉撤和韓壯壯專門上街,去商店買了兩把強(qiáng)光手電筒,畢竟沒人知道夜間被封閉的歐西爾大廈還有沒有光源。
一天的時間很短暫,下午五點,劉撤和韓壯壯兩人打車準(zhǔn)時來到了歐西爾大廈東側(cè)的一杯咖啡咖啡店。
無隙城的城市面積確實不小,劉撤作為一個本地土著,也沒有來過位處于城市北側(cè)的歐西爾大廈,更別提這么一間小小的咖啡店了。
“扯哥,這就是你嘴里小小的咖啡店?呵呵…”
劉撤咧著嘴角,今夜姽婳只是說到咖啡屋,但是誰都沒有想到,一杯咖啡店,竟然頂?shù)纳蠠o隙城里一個中等酒店的面積了。
拿出手機(jī)劉撤打通了今夜姽婳的電話,抬頭看到三層觀景餐位上有人在向他們兩人招著手。
“這家伙好像比咱兩還年輕,還帥,還有錢…呵呵…”
韓壯壯吧唧著嘴,下意識的挺了挺自己肥碩的胸脯,走進(jìn)了一杯咖啡店的大門。
雖然早已過了下午茶的時間,但是咖啡店里的顧客不少,劉撤和韓壯壯只想著自己的任務(wù),沒去去刻意的欣賞咖啡店里的環(huán)境,直接走到了三層。
“你好,人都到齊了,就差你們兩個,咱們邊吃邊說!”
在今夜姽婳起身接待下,劉撤兩人坐到了八人桌旁。
“搞什么,就為了等著兩個大叔啊!浪費半天時間,都餓死了!”
今夜姽婳還沒開口,穿著一身淡黃色運動服的短發(fā)女孩就開口抱怨著,時不時還從嘴里吐出一個泡泡。
坐在她右側(cè)的一個二十歲上下的男孩趕緊拉了拉女孩得胳膊,對著劉撤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泡泡就是這個樣子,對誰都是,并不是和你們有意見,你好,我是凡木!”
劉撤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點著頭,坐到了自己得位置上。
一旁的韓壯壯見鬼膽小,可依仗著自己巨大的身子,看到任何人都不虛,微微得瞇了瞇眼睛,甕聲甕氣的說道:“有沒有意見我兄弟兩無所謂,反正只是一起探險罷了,不過一會兒進(jìn)去了,別給咱們下絆子,不然誰都不好受。”
“你就是報名得傻大個吧?別在這說大話,小心一會去了大廈里自己尿褲子,哼!”
泡泡一看就知道有典型的公主病,被自家慣的天不怕地不怕,倒是凡木一直在她身邊耳語者,好像在勸著什么。
看到泡泡不在說話,組織者今夜姽婳才緩緩的開口介紹起其他成員,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劉撤坐在那里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心里卻暗自盤算:“組織者今夜姽婳,脾氣暴躁的泡泡,老好人凡木,富二代沈公子,高冷的老阿姨,還有一個只知道喝咖啡的風(fēng)語者。全都是用著網(wǎng)名,是為了防備我們,還是他們的協(xié)會本身就不用真名?”

爛漫老和尚
恢復(fù)更新,回復(fù)更新,雖然沒人看。畢竟斷更很久了,也沒人催……咳咳 還有,感謝三位大佬每天一百票…你們是機(jī)器人還是熟人呢?給個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