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怡想起昨天夏雨對自己說的話:“你昨天不是還懷疑人家嘛?怎么現(xiàn)在又需要他了,雙面人啊?”
夏雨:“我先說我們要查的可是你父親的案子,不是我父親的,所以你自己看著辦。”
徐一怡:“那你是說,我們現(xiàn)在需要亦澤?”
夏雨:“對,不然我問你他在哪里干嘛?”
徐一怡想了想:“我是記得我和亦澤一起來的醫(yī)院,但是我暈倒后他去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夏雨:“你暈倒之后,我也沒有看見他在哪里了。”
對于昏倒后發(fā)生了什么徐一怡充滿好奇和害怕:“對了,我暈倒之后都發(fā)生了些什么啊?現(xiàn)場記者是不是不是到處拍我?還有我是被誰送到病房來的。”
夏雨:“我抱你去找的護(hù)士啊。”
徐一怡聽完頓時驚了,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一千種尷尬的畫面,這比起比自己被拍了發(fā)娛樂網(wǎng)還要尷尬。
夏雨見徐一怡這么久沒有說話就又說道:“怎么了嘛?不然你以為還有誰會去弄你?”
徐一怡慌忙說道:“沒沒沒,我只是......只是在想當(dāng)時記者會不會拍我。”
夏雨:“應(yīng)該不會吧,我上去阻攔他們了,而且威脅到那些記者說你是未成年,他們把你照片發(fā)布出去,我們將會走法律程序告他們侵權(quán)你的肖像。”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徐一怡那羞愧的靈魂在太陽穴與太陽穴之間的那一片狹窄的空間里橫沖直撞,似乎是滿懷著尷尬地要撕裂自己的軀殼。
以至于徐一怡拿著手機(jī)忘記了自己在打電話了,夏雨見徐一怡很久不說話后又說道:“你又怎么了?”
夏雨以為徐一怡還在擔(dān)心記者拍著她暈倒的照片,會因為這個大作文章就說道:“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他們敢發(fā)我們就告,大不了我們還可以拿到高額的賠償費(fèi)。”
徐一怡聽見夏雨說話想起自己還在打電話,拍了拍腦袋:“喂,我在,我在。”
夏雨:“你在什么啊你在,喂,你有沒有在聽我在說什么。”
徐一怡自細(xì)想了想剛剛通話的過程:“你在說亦澤?”
夏雨有一絲無語:“行吧,那言歸正傳,你現(xiàn)在究竟知不知道亦澤在哪里?”
徐一怡聽出夏雨的語氣有一絲不耐煩了慌忙說道:“我我我......知道吧。”
夏雨:“那就交給你了,等會我在饒婕辦公室等你。”
“為什么......”徐一怡剛想說為什么要在饒婕辦公室的時候,夏雨就把電話掛斷了。
看見掛斷的電話,徐一怡氣的差點(diǎn)想再打過去問夏雨為什么不聽自己說完。
但是想到自己昏倒的時候夏雨,抱起自己找護(hù)士,還為自己解圍兩次就又臉紅了,摸著自己的滾燙的臉,想著還是先把亦澤找到去和夏雨匯合吧。
顯然徐一怡已經(jīng)把找胡燃算賬的事情拋之腦后了,基本上就是現(xiàn)在想的是什么就做什么,完全沒有自己的思考和主見。
徐一怡正想給亦澤打電話的時候,亦澤竟然給徐一怡打了過來。
徐一怡接起電話說道:“說曹操曹操到,我正要找你呢,你就打電話給我了。”

中炭
大家可以選擇先不看,明天我完放假了改完,可以從前面幾章重新看,謝謝大家一直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