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沉笑了笑,沒有任何異樣。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至于為什么結婚,我想阿顏比我還清楚,嗯?”
姬紅顏眼眸閃了閃,忽的唇角一揚,笑的嫵媚:“是阿顏多問了,三爺不要生氣啊~”
說著姬紅顏主動靠進他的懷里,雙手抱住男人精瘦的腰。
“睡吧,三爺?”
宴沉沙啞的笑音卻傳了出來,“乖,自己先睡。嗯?”
姬紅顏正要問他去干什么,突然察覺到男人灼熱的體溫,先是一愣,然后笑著退出他的懷里。
“三爺,快去……洗澡吧~”
宴沉暗著眸,在她唇角懲罰似的啃了一口才起身再一次進了浴室。
水聲傳出,姬紅顏唇角的弧度便一點點消失。
她抬起右手,看著鉆戒神色莫名。
宴沉一直不碰她姬紅顏也求之不得。
只是姬紅顏有一點想不清楚。
明明每次都會動情,可偏偏忍著。到底是因為什么?
還是,他在等待什么?
姬紅顏瞇起清魅的眼眸,眸底藏著懷疑。
剛剛試探宴沉,他并沒有什么異樣。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怕是根本不會留在身邊吧。
在姬紅顏說到害宴沉時,他也沒有表現(xiàn)任何一樣,那就有極大的可能他……
暫時不知道。
但是,也是這個男人偽裝的……
哪怕是微乎其微的可能。
姬紅顏眸中劃過一絲危險的亮光。
都不能放過。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止她的計劃。
誰、都不可以!
**
時間回到晚上十點左右。
白松終于泡完了藥浴,穿著好衣物走了出來。
肖棲坐在外面拿著一份報紙在看。
整場下來,白松泡了大約四個小時之久。
肖鶴見他出來,抬眸問了句:“白先生感覺怎么樣?”
白松活動了一下筋骨,有些驚喜的說:“肖先生果真是華佗在世,妙手回春,我這才泡一次就覺神清氣爽,心口處也順暢了不少。”
肖鶴淡定的點了點頭,“那我就不打擾白先生了。”
白松現(xiàn)在心情舒暢,滿意的回復:“我讓人送肖先生。”
肖鶴沒有拒絕:“嗯。”
肖鶴走了幾步后,突然停住了,說了句:“白先生近期還是少操心,少動怒。”
“多謝肖先生祝福。”白松笑著給他致謝。
這下,肖鶴真的離開了。
人一走,白松臉上の笑容就消失了,他立即召喚裴爾過來。
“白總。”
白松瞇起眼睛,“你派人好好盯著那兄妹。千萬不可出什么差錯……”
好不容易找到π先生的手下治病,白松自是不想讓其他人發(fā)現(xiàn)。
想著不久后他的病就能痊愈,白松就心情明朗,高興的駕著車回家了。
回到別墅,差不多已經(jīng)十一點半左右了。
白松發(fā)現(xiàn)自己閨女的房間的燈還亮著,便去看了看。
白歌兒正躲在被子里。
她的腦海里滿是倉庫的那一幕幕。
滿地都是觸目驚心的鮮血,還伴隨著一聲聲慘叫,白歌兒嚇得瑟瑟發(fā)抖。
即使蓋了幾層被子,白歌兒卻仍覺得冷。
甚至全身上下都不停的出著冷汗。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更是把白歌兒嚇得狠狠一抖,眼神驚恐的望向門口。
這時,白松的聲音傳過來:“歌兒,你還沒睡嗎?怎么沒關燈呢?”
白歌兒一聽是自己父親的聲音,心口輕輕的松了一口氣,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突然松懈。
堅持了許久的白歌兒再一次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白松聽著沒有聲音,不禁皺眉推開了自己女兒的房間。
卻看見她蓋了幾層杯子,額頭上都出著汗。
白松不解的走過去,給她撤下幾層被子。
“怎么蓋這么多被子,也不怕受熱了…”
白松以為白歌兒睡著了。撤完被子之后就關了燈退出了女兒房間。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