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男人聽的動靜,輕輕抬眸瞟了一眼大飛,示意他解釋一下。
被他冷眼一掃,大飛忍不住心頭一寒,剛要全盤托出,轉(zhuǎn)念又一想,媽的,老子可一口還沒碰呢,絕不能被老大知道,此淫念一出,頓時色令智昏,罵罵咧咧地說:“他媽的,最近也不曉得怎么了!老鼠給屋里竄來竄去,躁的慌。”轉(zhuǎn)頭又對樓下的人說:“三兒,明天整點(diǎn)藥,老子就不信制不死這群害人精。”
老大通常就呆幾分鐘,過了這兒,還不是他大飛的天下。
大飛咧嘴一笑,心情大好。
“哦?如今這房子這么不干凈了?連老鼠都敢這么囂張,我倒是很想看看,它們敢不敢在我眼皮底下跳。”谷寒容挑了一下眉,饒有趣味地看著衣柜。
演技太拙劣,他都要看哭了。
從搖椅上起身,右手拿著拿著香煙,輕輕彈了一下,從二樓慢慢往下走。
“老大,別、別看了,我怕臟了您的眼睛,那玩意惡心的很,毛茸茸的,讓人全身起雞皮疙瘩。”大飛依然死性不改。
谷寒容淡淡一笑,不為所動,繼續(xù)朝樓下走。
每走一步,使身后的人心沉上一分。
他眼看掩瞞不下去,大跨三步下了樓,一把拉開衣柜,沒了阻力里面的人一下倒了出來。
大飛惡人先行一步,指著兩人憤怒地說:“老大,就是這對狗男女,鬼鬼祟祟地爬在窗口偷看,還揚(yáng)言要報警啊!我自然不能放他們走了,至于不對說您說,那是、那是我怕老大聽了煩心,這不就撒了謊,瞞下了不是,不過,這還真是啥事都瞞不過老大的慧眼,一看就曉得里面的道道了,您真牛!!”
伸出一個大大的贊,放在胸前。
眾人看著老大抿著的唇角,直直為傻大飛捏了把冷汗!
大飛,你腦子被驢踢了吧?
“給他們解開。”谷寒容發(fā)了話。
“解開??老大,萬萬不能解呀!他們都看到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大飛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眾人紛紛一張問號臉,大飛,現(xiàn)在跪下還來得及。
谷寒容一個冷眼掃了過去,大飛二話不說直接上去解開了繩子。
保命要緊。
這鬼閻王說風(fēng)就是雨,稍有不慎他怕是小命難成。
顧瞬剛得到松解,看大飛要給姜舒燃松綁,一把彈開他的手,沉聲道:“別碰她。”
你不配。
大飛這爆脾氣上來,拿出槍就要崩了他,下一秒,感到一道冷光射來,又急忙把物件別在了腰間。
“嘿嘿!練練手、練練手。”大飛傻傻一笑,退在了一邊。
姜舒燃站了起來,站在那里,就那么直直看著谷寒容,那樣凌厲的眼神好像要將他撕碎。
“你到底是誰?”姜抒柔發(fā)了狠。
直覺告訴她,所有的一切都跟他有關(guān)。
包括她來到這個世界。
谷寒容深邃的黑眸半瞇著,鋒利的視線停在了她身上,弧形優(yōu)美的薄唇輕輕一動:“我是誰,一點(diǎn)都不重要,關(guān)鍵你記得自己是誰嗎?”
次次重生,我要你次次誅心。
這痛,你忍著。
“我們認(rèn)識?你、你到底是誰?告訴我。”姜舒燃目中藏劍,又一次咬牙詢問。
他們果然認(rèn)識?
為什么她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
谷寒容食指放在薄唇上,做出噤聲的動作:“你還有三十分鐘離開,不然你和你的小男友都要死在這里。”而你,又會迎來下一個重生。
好戲,就要開場了。
很期待你的表演。
他興奮地全身血液都在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