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說京城有沒有什么生死擂臺賽之類的,贏了能拿好多錢那種?”
蔣圭燚欲哭無淚,“哥,玩命的不是你呀,你治病要錢不能把弟弟搭進去吧!”
“唉,那可咋整!”
“我去問過四叔了,現(xiàn)在賬面上就二十多萬金幣,還不能全部調(diào)動,否則生意就全完了!”蔣蛙燚嘆氣道。
“那狗日的蔣蛙燚要這么多錢,我們干脆去劫富濟我自己吧!”
“蔣洼燚不是你嗎,你罵自己干嘛?”
“那個說能幫我治病的人也叫蔣蛙燚,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音不同字。”
“嗯?我記得二叔的兒子也叫蔣蛙燚,你知道家里起名字都是先確定一個字,剩下一個字全靠自己選,所以你們的名字讀起來一樣,可是他十歲時去了一個隱世宗門了,現(xiàn)在我不知道他在哪,那個人會是他嗎?”蔣圭燚竟給出了如此重要的信息,蔣洼燚恨不得親他幾口,再肛他,不,請他吃飯。
…………
“不行,一百萬一個子都不能少!”
“臥槽!都認親了你特么還不打折,阿圭,揍他!”
“啊?”蔣圭燚馬上仰頭看天,一副我是傻逼請當我不存在的樣子。
“你這病一百萬只怕還遠遠不夠,”蔣蛙燚表情嚴肅,“我遍觀群書竟沒有找到一點案例,我已經(jīng)寫信回山里說明了你的癥狀,也許師父會有不一樣的看法。要是沒有,只能買些天材地寶延命了。”
蔣洼燚頓時安靜下來,該死,這莫不是絕癥吧?就算前世醫(yī)療系統(tǒng)那么發(fā)達都有很多絕癥,就別提這狗屎學習大陸了。
要是我修為高了會不會能自動治好,或者延更長的命呢?
一念至此便難以熄滅,蔣洼燚馬上要了間靜室開始沖擊更高境界。蔣圭燚也暫時住在了這里,與蔣蛙燚交談得知原來他拜入了新南方學院,該學院坐落在語文國西部的大山里,是一個超級勢力。而蔣蛙燚是新南方學院的天下行走,是俗世的代言人。將來或許能接任院長呢。
轉(zhuǎn)眼便是三天,蔣蛙燚收到了老師的回信,學院的青鳥飛行速度極快,作為信使可是頂級的。
信上說他也不知道這是什么病,但請教了老祖之后得知這病極有可能是天妒。
天妒是什么?顧名思義,連天都要妒忌,所以天才會降下此病,消除威脅。
歷史上共有兩人得過天妒,一者是萬年前的孟圣,他與孔圣同一時代,二十多歲就已經(jīng)是圣人,本該做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yè),卻突然病死,無人知其究竟。他的對手也是摯友孔圣查驗過尸體,只說出天妒兩個字后便離去了。
再者就是五千年前的玉清大帝,他是玉家最后一代帝王,統(tǒng)治著半塊大陸,驚才絕艷的他上位不到五年就使原本腐朽的帝國煥然一新,本可以再延國祚千載的,可他卻突然病倒,舉世的名醫(yī)都看不出來是什么病,玉清的生命流逝的很快,臨死前他說了兩個字:天妒!
此后帝國分崩離析,漸漸形成如今的局勢。
總之,從來沒見過,根本沒法治,那就肯定是天妒無疑了。
“唉,”蔣蛙燚低聲對蔣圭燚說,“讓他想吃什么就多吃點吧。”
“真的沒辦法了?”
“論醫(yī)書我們新南方學院是世間頂級的,可天妒,此病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