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也玩夠了,夏重喬玉手一揮,孩童又恢復(fù)了行動力。
“時候不早了,走了,下山。”說這,夏重喬攙著白靈慢慢往山下方向走去。
孩童愣了片刻,也馬上追了上去。“神仙,哥哥你是神仙吧?”那小子叫的急切,或許是見到了他認為不可思議的東西急于求證。
夏重喬一愣,本來是想唬這小鬼一下,他竟然幼稚的以為自己是個神仙了,不由得有些想笑。“怎么,不叫你爹爹殺我了?”
“嗯,不殺了,神仙哥哥,你,你慢點,我怕黑。”
眼下看來,夏重喬帶著白靈確實是已經(jīng)逗留了一天,現(xiàn)在天色都已經(jīng)漸漸發(fā)暗了。
“不,不會,爹爹說了,大丈夫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夏重喬見他一臉正經(jīng)的在那說這種話,“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那你到底是不是神仙?”
夏重喬也不回應(yīng),只是故作神秘地笑了笑。
或許是夏重喬樣子裝的太像了,也或許是孩童還是太年輕,孩童眼中的崇敬更是多了幾分。
孩童還要張口,“你···”
夏重喬將食指放到嘴邊,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那小孩似乎是被哄住了,還真的乖乖閉了嘴。三人兩大一小的就往山下走去。
路上偶有閑聊,原來這小子竟然還真有個當大官兒的老爹,是太尉的兒子,名叫竇鈞祺。
將他送回府門口,夏重喬還讓白靈重新給他整理了一下衣冠,生怕他這副樣子府里的看守認不出來。
到了家門口竇鈞祺還招了招手示意二人一起進府。
夏重喬也不理會,帶著白靈就直接轉(zhuǎn)路返回了。
只剩遠處那個開不了口的小鬼在那干著急。
白靈扶額,“小姐你又給他吃什么了。”
“沒什么,就怕他到家就吵,給他搞了點臨時的啞巴藥,一會就好。”夏重喬一臉壞笑。
正說著突然耳中一陣刺痛,“猶年少,正輕狂,子涉世尤淺目不見睫,因以牖中窺日,嘖···。”
“你剛才有沒有聽見什么?”
“聽見了呀,啞巴藥,一會就好。”
“不是那個,是剛剛,什么輕狂少年牗中窺日什么什么的。”
“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