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倒是疼你,因著你的拜師會,將我們都湊齊了呢,其余的長老弟子可是沒有這份殊榮,你可得念著你師父的好。”五長老藥雨說道。
云初忍不住為她喝彩,果真不愧是當反派的料,這一手離間玩的漂亮!只是她似乎有點冒頭了,偷偷瞄一眼大長老。只見他面上不顯,眼中閃過的一抹凌厲卻是騙不了人的。
既然有人收拾你,我就不費那個力氣了,就來澆點油吧。“是,師叔教誨,小七謹記。弟子必定好好孝順師父,以報師恩。遲遲不來拜見,是弟子的不是,弟子知罪。只因弟子當日只是記名弟子,不夠資格拜見各位師叔師伯,這才耽擱了時日,近幾日才得師父垂憐,收為關門弟子,才有了得見天顏的資格,還望師叔見諒。至于今日的拜師會,師叔可是誤會了,并非是弟子特殊,而是弟子今日確實有事,不得不見見各位師叔師伯。”
“有事?你一個小丫頭,哪來那么大的事情,值得整個藥仙谷為你勞師動眾?”藥雨抓住話柄不松口。
云初嘴角微勾,魚兒上鉤了。
“小七,過來。”藥明出聲說道。
云初緩緩起身,走到藥明跟前,乖巧地叫了聲“師父。”如今各位巨頭都在,能不冒頭最好,槍打出頭鳥。
“嗯”了一聲,藥明轉頭對著藥天說道:“大哥,我確實是有事非見你們不可。”
“哦?什么事?”
“大哥可還記得醫圣所留的醫書?”
“自然記得,還記得那是六弟的,讓你給摸了去,給了云戰了。當時谷中之人極力反對,還是我點了頭他才能帶的走的。其上記載著醫圣畢生心血,包括紅塵淚。只是這與你的小徒兒有什么關聯?”
藥明腹誹,哪里是我摸的,就是云戰摸走的,我就是個背鍋的。“是這樣的,那日我出游,在樂基山初見小七時她身上余毒未清。我曾細細查看過,心中便定了八分,她身上的余毒就是紅塵淚。”
藥明說完,眾人嘩然。紅塵淚對于如今的藥仙谷很是重要。藥明繼續說道:“后來我才得知,她就是云戰的孫女,而中毒之人正是小七的母親,由于紅塵淚的特性才傳到小七身上。”
“紅塵淚確實可以母傳子。”藥天說道,后面的話還未吐出來,就被人打斷了。
“大哥,怎么連你也信這黃毛丫頭胡言亂語?紅塵淚確實可以母傳子,可是傳子之后毒性非但不減,反倒更加劇烈,就算是云家傾力保她,她又如何能活得過三歲?就算二哥與云家有舊,出手相幫,延續這丫頭的性命,但也絕無可能保著她活到這么大。”藥雨尖聲說道,這藥是經過她手傳出去的,若是讓人知道她里通仇敵,還不得死無全尸?
藥雨這是在說自家師父搬空了藥仙谷接濟云家?這真是殫精竭慮,時刻不忘抹黑啊,就反派來說,她還是比較敬業的,云初很客觀的評價著。
“是啊,是啊。”、“沒錯。”、“確實如此”輿論的風暴似乎歪道向藥雨了。
看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心中腹誹:“云初早夭,自然不能活到我這么大了。”
“五妹所言不錯,紅塵淚基本無解,若是有藥仙谷出面,或許還能活得長些。”八長老說道。
“咳咳”,藥天輕咳一聲,嘈雜的聲音瞬時無影,云初暗嘆這位大長老的威勢。
“嗯,不錯。這紅塵淚還是當日醫圣所創。”
“這就是了,弟子本來是不愿勞煩各位師叔師伯的,只是那日聽師傅提起,說是這紅塵淚是藥仙谷絕密。”云初看向師父,老頭還不幫腔更待何時?
看著云初投來的目光,藥明一時不愿意搭理,你不是能耐嗎?繼續啊!云初暗暗瞪一眼師父,若是今日你不幫,明日再想吃我做的飯,門都沒有。
感受到云初的威脅,藥明咳嗽兩聲,成功引起眾人的注意。“不錯,這紅塵淚卻是是自醫圣之后無人能出。就連藥仙谷的那一份,都是醫生留下來的樣本,以供我們參詳,珍貴無比。”藥明說完撇一個眼神給云初,意思是,你看還行吧?云初懶得搭理他。
“既然是珍貴無比的東西,那么也就是說不得隨意盜用了?”
“那是自然。”眾人看著他師徒二人唱著雙簧。不過既然是關乎紅塵淚,那就得聽著他們把戲唱完。云初時刻注意著五長老,,只見那張風韻猶存的桃花面出現了一絲裂縫。
“既然如此珍貴,徒兒不明白,這東西怎么還會出現在我母親身上。”眾人嘩然。
“此事不可兒戲,你有何證據?”藥天問道。這紅塵淚的歸屬決定著谷主的位置,自然不能大意。
“師傅可以作證的,當日他遇到我時,我身上還有紅塵淚的余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