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茜吧。
水友：
“沖啊！為女神打榜，超過張凡了！”
“麻個蛋，這孫子的歌怎么又是第一名了！”
“woc，勞資辛苦刷幾個小時，怎么又特么變成第二位了，咦？快看快看，女神的歌又是第一位了！”
“呃，估計天鴻娛樂公司那邊發力了，正式水軍來救場了！”
“加油啊！拿下第一名！”
……
網上。
無數路人正在轉發一個視頻。
《震驚！張凡了一首歌唱哭酒吧美女駐唱！》
視頻下面留言無數：
“天吶，只看標題我還在想張凡了竟然是這樣的人？看完才發現這首歌實在太好聽了，感謝樓主！”
“woc！感謝樓主還細心的附上歌詞，這首歌真的是碉堡了！”
“啊啊啊！求這首歌的完整版還有歌名，金幣奉上！”
“搜索引擎上搜《海闊天空》酒吧版，jklajf網友分享的那個，不謝！”
“我頂！將樓上頂到第一行讓大家都能看到！”
……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正式展開。
紅方：吃瓜路人。
藍方：趙茜微博粉絲+貼吧水友+專業刷子團隊。
講道理。
這原本就是吃瓜路人完敗的局面，卻硬生生給拖入到持久戰的行列中去，這是誰都沒有想象到的。
雙方從中午戰斗到下午，兩邊互有勝負。
廣深。
辦公室。
吳哲睜開雙眼，吐出一個渾圓的煙圈，說道：“讓網絡公關部那邊停手吧，再這樣下去毫無意義。”
“首日數據刷太高只會讓人感到虛假。”
他瞄了一眼手機，驚訝道：
“這都快要刷到周榜上去了，讓張凡了那邊自己玩去吧！”
“我們這邊恕不奉陪！”
助理聽后轉身離開，搖曳的步伐令人遐想，吳哲卻無暇顧及眼前的美景，他的心思全然放在張凡了身上。
敲了敲桌面。
吳哲疑惑的瞇起雙眼：
這套路！
完全是看不懂啊！
難道？
數據不是刷出來的？
想到這，忍不住點開日榜排名第一的那首歌——《海闊天空》，他倒要看看這首歌究竟有什么魔力。
開頭嘈雜的音質讓他同樣忍不住皺眉，但還是耐著性子聽下去。
直到結尾：
『背棄了理想誰人都可以』
『哪會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
吳哲眼中精光一閃，忍不住拍手道：“好一個‘背棄了理想，誰人都可以’！好一個張凡了！好一個‘音樂鬼才’！”
驚嘆之余，他的眉頭緊鎖。
忽然。
心頭閃過一個疑問：
放走張凡了真是正確的選擇嗎？
想了半天。
吳哲的心中依舊沒有令人滿意的答案。
或許，答案有。
只是他不想確認罷了。
……
轉眼間。
時間已是下午。
網上：
“媽呀，我看到了什么？張凡了的新歌竟然上top100的周榜了！”
“瞎了瞎了！張凡了真是太亂來了，刷數據也不是這個刷法吧？發布當天上周榜？他以為自己是誰？”
“就是就是，真假！這特么頂的上一線明星發新歌時的數據了。”
“樓上的幾位，強烈建議你們聽過之后再回來發表意見。”
十分鐘后。
幾位路人默契的刪掉評論。
“woc！我剛去聽了下《海闊天空》，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臥槽！”
“同感，還好聽了網友的意見去聽了下，真是好聽到爆！”
“可惜音質好差啊，誰有高清現場版視頻，求種子！”
“種子？樓上牛啤，原諒我想歪了！”
……
實時熱搜：
《驚訝！張凡了的新歌經路人曝出，當天登上日榜第一！》
《求‘海闊天空’完整版歌詞！》
《震驚！新歌‘海闊天空’半天時間登上新歌top100的周榜97位！》
……
《大爆炸！又現屠榜！張凡了新歌‘海闊天空’登頂周榜第一！》
《最新消息！張凡了受邀明珠衛視‘新人有約’節目嘉賓！》
……
網友：
“我的媽呀！屠榜？我特么竟然又見到屠榜了！”
“天啦擼，張凡了是真的牛啤！”
“咦？你們看熱搜的消息沒，張凡了竟然被節目邀請做嘉賓了。”
“哦買噶！網傳他不是被封殺了嗎？看來都是假的啊！”
“樓上孤陋寡聞了吧，封殺只是單方面的資本封殺，說白也就音樂類節目那一塊而已，《新人有約》屬于訪談類節目好的伐！”
“好像是這個理，真是可惜了，他唱了那么多好聽的歌。”
“哎！上不了音樂類節目又有什么用。”
“同意，張凡了這樣下去肯定要涼！”
“為什么涼？他完全可以在微博上繼續發布新歌啊？”
“呵，無知了吧！沒有收入涼涼只是時間問題。”
……
了凡工作室。
屋內。
網上熱鬧的討論完全沒有影響到辦公室里的人，張凡了整個人埋在沙發里，不時抖動的雙腿表示他此刻并不淡定。
沉默半晌。
他緩緩拿起手機打出一行字：同桌，你現在很缺錢嗎？
想了想。
默默的全部刪除。
忽然。
他又拿起手機編輯道：同桌啊！缺錢找我，爸爸有錢！
想了想又再次刪掉。
如此，往復。
門口。
鬼祟的身影不停晃動。
劉偉小聲道：“哇靠，《海闊天空》登上周榜第一了！”
吉他手：“咦？那不是屠榜了嗎？凡了牛啤啊！”
說完。
他疑惑的轉頭問道：“我們這邊好像沒有請人刷數據吧？”
艾莉搖搖頭。
黃在天豎起大拇指，道：“師父就是師父，隨隨便便一首歌就完爆全場，不過，為什么我看師父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其他幾人同樣費解。
門內。
想到什么的張凡了忽然拿起手機。
嘟！
你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再撥……
什么情況？
蘇柒竟然掛了自己電話？
叮！
微信短消息：
蘇柒：大叔有事？我這會兒不方便接電話！
張凡了：嗯，有點事問你，想托你幫忙打聽個事情。
蘇柒：噢，來我家說吧！
說完。
她給張凡了發了一個地圖定位。
納尼？
什么情況！
張凡了不敢置信的晃晃腦袋，這個劇情，怎么有點小電影的味道？
剛推開門。
門外眾人瞬間四散。
張凡了驚訝道：“這都六點半了！你們幾個不打算下班的嗎？都不走的話，那我可先走了啊！”
說完。
是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
見他離開。
辦公室的其他人彼此互相對視。
艾莉皺起鼻子猛地嗅了兩下：“我說，你們聞到了嗎？”
劉偉納悶道：“什么啊？”
黃在天詭譎的笑道：“我也聞到了！”
這是！
八卦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