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太陽光線直直的刺在柳舒予的臉上,讓她不得不用手擋了擋,可是并沒有什么卵用。
她在醫院門口站了好久,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盡。她實在是無奈,因為林昭,她對這所醫院的醫生質量產生了嚴重的懷疑,這比她自己看病還難受啊。
“呼”,她舒了口氣,鼓起勇氣走進了醫院的大廳。柳舒予還暗自安慰自己,在休息的時候來,醫生應該都下班了吧,所以,她不會這么倒霉碰見那個渣男的。
呵,她哭了……
當她偏頭撇了撇不遠處電梯的位置時,余光看見了一個對她來說極其猥瑣的身影……
認命吧,這做吶那還是不能太自信。
不過,我就當假裝沒看見吧……
“柳舒予,”就當她剛要得意自己成功移出了他的視線時,身后的聲音突然叫住了她。
“你當我瞎嗎?”身后那人走了過來,語氣里還有著些許調皮。
“嘿嘿,”柳舒予一個勁的賠笑臉,“這么巧的嗎?”
林昭撇撇嘴,懶得再去拆穿他,然后語氣仍是溫柔至極,“不巧,我在等你?!?p> 如果不是見過林昭這個渣男的真面目,柳舒予差點就陷進去了,可她早就從當年的那場不切實際的夢中醒來了,“等我做什么?”
“從你站在門廳前猶豫不決的時候,再到進來假裝看不見我的時候,我就一直在這里等你。我在等你,我想見你?!彼鸱撬鶈枺膊幌牖卮鹉切┯械臎]的,只是想迫切的告訴她。
柳舒予也不裝了,相反她顯得更加堅定,不再如從前般動搖,“你讓我覺得你對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很廉價。你只是喜歡這個過程,只是喜歡這種追人的感覺,等你到手了,游戲也就結束了?!?p> 柳舒予即使說著這般絕情的話,林昭也能“包容”著她,他倒是一臉寵溺的看著她,“柳舒予你這兇人的樣子也太可愛了。”
兇**,我***想給你幾拳……(公共場合切勿口吐芬芳)
“謝謝,”柳舒予敷衍著說了一句,然后就這樣把林昭留在大廳了。
這人是沒有心嗎?這么明顯的討厭他看不出來的嗎?
進了電梯,柳舒予只是掃了一眼周圍然后迅速的按下關門鍵。她實在是怕林昭再跟來,這個林昭,不好好工作,天天想著泡妞,追女孩子。
到達了住院部,柳舒予就匆匆忙忙的來到了昭儀的病房,昭儀的房間雖然小了些,但也是一個獨立的病房,只有一個小小的客廳,但小而溫馨。她走到門前輕輕敲了敲門,直到房間里有人回應“進來吧”,柳舒予才輕輕推開門,走到了屋里。
一進門,柳舒予就看見了靠著床頭,吃著水果的昭儀。昭儀的臉色紅潤了許多,也胖了許多,氣色也變得很好。即使她沒病倒之前也是那種病態的美,美的毫無生氣。
“昭儀,你的臉色好多了啊,我媽媽給你煮了雞湯,要趁熱喝哦?!绷嬗枵f著,便提起了那個雞湯的壺,并在她面前輕輕晃了晃。
“謝謝哦,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我生病那么多人照顧我。”昭儀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說著還看向了坐在凳子上為她削蘋果的姜河。
“沒什么的,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我們認識這么久了,你這樣說話就生疏了。”柳舒予安慰著她,又突然想起了些什么,連忙問她,“你哥哥呢,怎么總是不見他?”
“啊,”昭儀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支支吾吾的不肯說,似乎在掩蓋些什么。
昭儀還在想著要怎么措辭,削著蘋果的姜河頭也不抬的回了句,“王義恪去當李襄然的經紀人了,果然不是親哥哥啊……”
“當李襄然的經紀人?”柳舒予有點不可置信,“那顧思意呢?”
“辭職了?!彼鐚嵳f道。
“什么時候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绷嬗枰廊粓猿植恍傅淖穯?。
“昨天顧思意拿著一堆東西過來了看昭儀了?!?p> 這下變成兩臉懵的看著他……
姜河被這種目光盯的渾身不再在,“哎,你們不要這么看我好不好?!彼妱葑隽艘粋€驚恐狀,然后如實回答,“顧思意來的時候,昭儀還沒醒。顧思意就是覺得她對不起昭儀,然后還瘋狂吐槽了李襄然一番,說了她已經辭職不再是李襄然的經紀人,就滿含愧疚的走了?!?p> “她愧疚個什么鬼?”柳舒予叉著腰,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又不是他……”
“哎,畢竟是李襄然的貼身助理。李襄然做什么事,或多或少都有責任唄。”
柳舒予被這一系列的信息輸出有點慌,她嘆了口氣,暗自感嘆這個李襄然還真不是什么好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