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休息了片刻抖動著雙腿,跟在玄機子身后,一路上老弟子那玩味的眼神,還有不少老弟子忍俊不禁的捂住嘴,眾人有一種被人當猴看的莫名感覺。
走在路上玄機子為眾人講說著
“我們清虛宗乃是隸屬于這清平郡內的宗門,創教真人為清虛真人,為后學弟子留下詩詞一首,爾等細細聽來,夢斷黃糧萬事休,煙波不見蜃云樓。烹成鉛汞三千日,躍出陰陽八百秋。
劍掛斗南魁北下,氣橫天外月稍頭。來時擭片無瑕鑒,高貼青霄未肯收。切記!切記!
說話之間一座座立于懸崖之上的典雅閣樓,映入眼簾,閣樓之后便是深不見底的陡峭懸崖,一顆顆蒼勁云松扎根在崖壁之上,透露著它那非凡的生命力,樓閣之上不少弟子穿梭其中,或三兩成群有說有笑的在討論著什么。
“呵呵!我便送你們到這吧!宗門服飾已經放在你們床上,其他東西一印俱全,接下來便讓孫昊他帶你們進去吧”玄機子站在門口對著一名弟子說著些什么,看著這位和藹可親的掌門,在不少弟子心里留下了好感,歸屬感與認同感更甚了些許。
不一會一名身穿白衣道袍的壯碩弟子,從樓梯之下小跑下來。
“孫昊這是本屆的仙種,你帶他們去他們的丹房吧!我還有事,就交給你了!”
“這是你們孫昊孫師兄,他們有什么疑問詢問他便可”
玄機子為眾人介紹了一下孫昊后,便徑直離去,留下了一群看來看去不知所措的仙種。
“諸位以后便是我的師弟師妹了,優先照顧師妹們,各位師弟沒意見吧?師妹們先跟我來,你們的丹房在那邊”孫昊對著諸位新來的師弟師妹們拱手,笑著打趣道。
說完之后一群女弟子嘰嘰喳喳的小聲談論著跟著孫昊前往住所。
“蕭玄,一會要不要我們一個屋子吧!”從人群里跑出來的肖垣看著蕭玄說道。
“我跟他們不太熟,不好融入……”肖垣臉上苦澀無奈說道。
“來吧!我剛好也想去叫你呢,沒想到你這家伙自己送上門了”蕭玄大笑著錘了肖垣一拳。
“蕭兄這位是?”楊俊龍疑惑的看著二人開口詢問。
“這是跟我同村的肖垣,肖垣這是楊俊龍”蕭玄笑著互相給二人介紹。
“幸會!幸會!”
“肖兄!楊某人有禮了”二人互相客氣做禮。
蕭玄此時此刻的思緒卻已經飄到云霄之外了,鬼老已經兩天多一點動靜都沒有了,這讓自己很不安,這個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渾身透露著古怪的鬼老,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嘿!你想啥呢!”陳清韻挺著大肚子搖搖晃晃的拍了蕭玄一下,讓的出神的少年為之一驚,看清來人之后,吁了一口氣
“吁!是你啊,嚇我一跳”驚魂未定的蕭玄拍打著心口,這突然一下太過于刺激了。
算了,還是先提升實力吧!自己現在拿他也沒任何辦法。
不一會,孫昊便回來了,示意大家跟他走,走上了這棟閣樓,踩在木制的階梯上,聞著這不知名木料的那股淡淡的清香,雙手觸摸著木板特有的那股毛糙感,把這一棟棟建筑建立在這高聳入云的山巔的能工巧匠真是厲害啊!
拿著分配好的靈匙,一個類似印章一樣的小東西,拿著對準了門上的那個缺口,插進去不差分毫剛剛好,門緩緩打開,四張簡易的木板床擺放其中,從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了被褥,連忙鋪上,床柜上各放著一件白色道袍,門外緩緩進來的楊俊龍,陳清韻,肖垣三人看著這間小屋子。
一種乳白色的東西覆蓋在墻面上,剛剛聽孫師兄說這東西便是房間內的一個簡易陣法,有隔音之用,這種種神奇的一切深深的吸引著四位少年,在這房間能摸來摸去,想要尋找是否還有什么隱藏的秘密開關。
不過看樣子是徒勞的,開關沒找到,倒是搞的灰頭土臉的,四名少年看著對方哈哈大笑起來,起身去了那浴室,潺潺溪水通過一個個竹筒鏈接起來輸送到這閣樓,冰涼的溪水自頭而下,“嘶!好冷啊”蕭玄打了個冷戰,拿起一塊淡香油脂皂,細細清洗著身上的污穢。
寬大的道袍穿在身上,這道袍居然還會根據身體調節長短,一切新鮮事物都讓的這位鄉村少年感到驚奇。
靠在圍欄上,晾曬著長發,拿出一把小木梳細細的打理著長發,看著宗門一片和諧的場面,讓的蕭玄感道一陣不真實的感覺。
幾人洗漱完后,穿著潔白的道袍游走在宗內,一高一瘦一胖好不滑稽,走到了一處水榭,三人靠在圍欄之上,看著湖面波光粼粼的反射,垂柳的枝葉在湖面上攪動出陣陣漣漪,魚兒相互追逐。
“你們以后想干什么呀?”
楊俊龍看著水中的魚兒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話。
“俺以后要當一個大將軍”拍著肚皮手中舞著一把骨朵,在其手上宛若游蛇,陳清韻大笑著說道。
“我以后?可能會去游歷各國吧”
肖垣定了定,畢竟他最喜歡說書人講的那些光怪陸離的故事,有朝一日也想親自去目睹那一個個傳說。
“我以后……”蕭玄思索著想了一會,“可能會去域外吧!”
“看樣子各位都找到了自己的目標了啊”楊俊龍嘴角掛著一抹淡笑,感嘆著什么一樣。
“楊兄你呢?你以后想干什么”蕭玄看著楊俊龍詢問道。
“說出來,可能讓各位笑話了,我以后想要做的是修身,治國,齊家,平天下,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楊俊龍神情莊重的一字一句的吐出后半段那讓的三人瞠目結舌的話語。
這些話語很難讓人想象到,是一個年僅十二的少年所能說出的話語。
看著久久不能回神的三人,楊俊龍大笑一聲
“哈哈!是不是嚇到你們了”
蕭玄看著他,想不到他的理想如此之高,與之相比自己似乎眼界太過狹窄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