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了居安的大樓,沈鈺本以為會有諸多的目光關(guān)注到自己這邊——畢竟身邊站著一位大佬級別的人物。
然而,事實是她想多了,本來這個點大樓門口來往的人就不多,加上平白無故的,誰會想起來這樣的高級別人物會走在這里呢。
不過很快,被安排下來迎接粟清寒的呂秘書及時地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只是呂秘書瞧見沈鈺時,顯得十分詫異。
“呂哥,好久不見!”沈鈺搶在他跟粟清寒打招呼前開了口。
呂秘書不得不應(yīng)了她,然后再擺正姿態(tài),正式地向粟清寒問好:“粟董,我們董事長和董事長夫人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
“你們董事長客氣了。”粟清寒并不打算客套太多,畢竟自己的時間很寶貴,浪費在這實在可惜。
一路來到沈諶的辦公室外,呂秘書打開門先探進(jìn)身子。
沈鈺和粟清寒只聽見呂秘書對著里面說:“董事長、夫人,凜冬集團(tuán)的粟董和夫人來了。”
大概他話音剛落粟清寒便領(lǐng)著沈鈺走了進(jìn)來,于是他倆就撞見兩個目瞪口呆的人。
沈諶和喬覓都快忘記自己家還有這么個女兒了,除了還記得跟粟清寒打個招呼外,就這么愣怔著看著沈鈺直到她和粟清寒一起坐到他們面前。
“岳父、岳母,我今天去接沈鈺的時候她剛好新烤出了一批點心,帶點來給你們嘗嘗。”粟清寒看著眼前這景象,便先開了口,也算是把他們從“驚夢”中給喚醒。
“咳咳,粟董有心了。說起來我們也好一段時間沒見小鈺了。”沈諶雖然一看到粟清寒就氣不打一處來,但面子上的功夫到底還是要做做的。
倒是喬覓如今看粟清寒的眼神都變了,時不時目光還流盼于他和沈諶之間:“就怕粟董是別有用心啊。我們是挺想女兒的。但粟董這個時候把我們女兒帶來是什么意思?”
“你看看你,在粟董和女兒面前怎么說這些。”沈諶不痛不癢地攔著喬覓。
沈鈺跟著粟清寒默默地在一旁看戲,看著粟清寒親自執(zhí)導(dǎo),沈諶和喬覓友情出演的劇目。
“上次的事我及時來跟岳父岳母解釋清楚,實在是我這個做晚輩的不是。今天我來就是為了好好和兩位聊聊邵和的事。邵和來找我的時候我也蒙在鼓里,畢竟他們從前根本不把和城任何一家企業(yè)放在眼里。”粟清寒心平氣和地與他們解釋著,似乎把平日里的氣勢都丟進(jìn)了深谷。
“粟董的意思是邵和莫名其妙就來找你了?”喬覓繼續(xù)以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對陣粟清寒。
沈諶卻在其中展現(xiàn)出和事老的姿態(tài):“哎呀,你別著急啊,讓人怎么看你。就不能好好聽聽粟董說?”
“喏,沈董。”粟清寒饒有興致地看了一眼沈諶,將一份文件遞到沈諶面前,“這是邵和的總經(jīng)理托我交給沈董的道歉信。”
“一封道歉信就完事了?我們系統(tǒng)被黑了整整兩天,損失了多少?難道他們不應(yīng)該付出代價嗎?”喬覓搶在沈諶前面一把拿過桌上的文件。
粟清寒輕蔑地瞥了她一眼,繼續(xù)對沈諶說道:“這樣的事你們兩方恐怕都不太方便公開處理。我覺得這次的事不如沈董就這樣了了,邵和也會念你們一份情的。況且今后邵和就隸屬于凜冬了,有我在,必不會讓居安吃虧的。”
“粟董說得有道理,那這次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沈諶思索片刻,便對粟清寒的說法表示贊同。盡管喬覓一直在向他使眼色,他也沒有奪取理會。
沈鈺全程一言不發(fā),同時臉上還掛著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直到粟清寒拿出另一份文件來,她才回過神來。
“差點忘了,這是邵和給你們的賠禮。”粟清寒將這份文件擺在了剛剛那份文件的位置上,“誰想借您兒子的事來攻擊你們沈家,在這里你們可以一目了然。”
說到這,不僅沈諶和喬覓瞪大了眼睛,連帶著沈鈺都有了精神。
不過,粟清寒并沒有讓沈鈺如愿,而是在她剛剛伸長脖子的時候,拉著她告辭了。
離開居安的時候快到午飯的時間了,粟清寒問沈鈺去不去凜冬一起吃口便飯,但被沈鈺拒絕了。
于是,他將沈鈺送回了莫憶。
然而,沈鈺剛下車,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又慌忙將頭轉(zhuǎn)向另一邊。
因為她聽得清清楚楚,那個人喊出的并不是“沈鈺”二字。

雨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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