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魘正經(jīng)危坐,“主人,那個男人,好像不是那么簡單???”
帝雪清輕飄飄的看他一眼,創(chuàng)世神的安排,會簡單?
憑當(dāng)粗涅槃成神那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帝雪清就知道,那絕對不是什么善茬。
帝雪清待在飛行神器上,中途和程立等人見了幾面,都很驚奇她是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的,只有尤弦,隱晦的看了她好幾眼。
“清兒,我們準(zhǔn)備的糧食也所剩無幾了,干脆今天下去乘坐馬車回家吧?!?p> 楚乾鈺眼神幽暗,看向坐在里間的青衣少女臉色柔和了幾分。
帝雪清放下手中的話本子,“也行。”
梵魘迫不及待的爬上桌子,把話本子打開來看。
楚乾鈺笑看著他,眼神閃爍了幾分。這幾天和帝雪清相處,他也知道啦很多,在她身邊,總是能發(fā)生一些奇怪的事。
比如眼前這個家伙,不要他準(zhǔn)備的房間,要住在飛行器的排氣管上。
“到了兆號境內(nèi)了嗎?”帝雪清抬眸看他。
“到了,今天剛到。”
“待會兒我們下去,就能吃上兆號的糧食了?!?p> 帝雪清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兆號主要吃食是大米,幾乎每家每戶每年都能存上上千斤的糧食,肉食更是做的格外的有口感。
這一點和西楚比起來,倒是各有千秋。
在兆號和西楚都沒怎么了解,說起來,她現(xiàn)在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轉(zhuǎn)生。
楚乾鈺自顧自的坐在她身邊,倒了一杯水喝。
帝雪清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楚乾鈺這幾天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行事風(fēng)格,越來越有那個人的影子。
想到這里,帝雪清狠狠的晃了晃腦袋。不會不會,不可能!
“怎么了?”
帝雪清恢復(fù)了面無表情,“沒事?!?p> 楚乾鈺眼里有幾分笑意,“好好休息,再過一個時辰,我們應(yīng)該就能著地。”說著伸出大手揉了揉帝雪清的頭。
少女臉色咻的變黑,怎么?她的頭看起來就很好盤的樣子?為什么是個男人都喜歡上來揉兩把。
一個時辰后……
水青色衣裙少女不緊不慢的跟在楚乾鈺身后,楚乾鈺轉(zhuǎn)身,從袖子里抽出輕紗為女孩蒙在臉上,帝雪清臉色有些黑,側(cè)步走進(jìn)兆號與西楚為鄰的第一坐城池——長羅城。
尤弦卞卞嘴,“這長羅城里看起來還挺繁華的。”
程立方眼看也不看他,“兩國之間來來往往的商人這么多,肯定很發(fā)財?!?p> 尤弦瞪他一眼,“多嘴?!?p> 程立猛翻了幾個白眼,快步跟上楚乾鈺二人。
四人一路,在城里晃蕩了一會兒,走向一家客棧。
帝雪清還是頭一回這樣明晃晃的在邊城晃蕩,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四處瞄。
“清兒。”
帝雪清看著走過的一個小女孩手里拿著渾圓的珠子竟然發(fā)著輕微的亮光,里間隱約有液體流動。帝雪清頓感驚異,拿出自己一開始收集信仰之力那顆水晶珠,竟然也相差無二!
“清兒,你在看什么?!背暸み^她的頭,目光定格在手中的珠子上。
“這是什么?”
楚乾鈺低下頭,深邃明亮的眼眸微閃,湊近了看。